命運多舛的天下第一美人27(1 / 2)

麵對薑樂容一改白蓮花模樣露出嫵媚勾人的模樣來, 玄淵的反應十足的乏善可陳,他不怎麼感興趣的哦了一聲, 語氣平淡,甚至還補充道:“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跟我說的人。”

像佛子妙清啦,季涵啦,還有凝朱啦, 他們不都是這個論調嗎?不都是口口聲聲說為了得到寧修臣而做出傷害的事情嗎?在玄淵看來,薑樂容就是跟他們差不多的蛇精病,沒什麼特殊的。

所以對於薑樂容撕破偽裝突如其來的自白, 玄淵適應很好,甚至還能態度平靜自然的接著問道:“你能具體說一下原因嗎,深刻剖析一下當初的想法。”薑樂容身上被種域外天魔,沒下惑心散,想她自己禿嚕出來是不可能的。

聽了玄淵的話,薑樂容不知道是已經認了命所以破罐子破摔,還是真的被嫉恨衝昏了頭腦,她抬頭看向玄淵, 嬌美無限的麵容上帶著幾分冷意和扭曲,咬牙切齒一般道:“看起來師兄這些年經曆的事情不少呢。”

什麼叫做她不是第一個這麼對他那樣說話的人,難道還有旁人曾經對師兄說過類似的話,還有其他什麼人覬覦寧修臣?一口銀牙咬得咯吱作響, 薑樂容俏臉扭曲了起來。

“跟你無關。”玄淵淡淡道,“你不是不識趣的人,就不要再繼續挑戰我的耐心, 擺出你的真麵目,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左右薑樂容說出來的也不過是一些蛇精病的原因,玄淵問這些也不過是給了寧修臣一個說法和交代而已。

薑樂容臉上的各種表情頓時一掃而空,不管是因寧修臣經曆豐富的嫉妒,還是死期到頭的驚懼,全都所剩無幾,讓人實在是猜不透她剛才的那番作態有多少是在演戲,又有多少是真的。

咬了咬唇,薑樂容身上那柔弱嬌軟、似水溫柔的氣質頓時完全散去,展露出她本人的剛強與霸道來,她也不再裝樣,展露出藏在純然無辜白蓮花模樣下的冷豔和霸氣來,那是冷峻氣質完全不輸於男子的倨傲。

長眉微挑,杏眸含煞,明明薑樂容還是剛才那副模樣,並沒有太多改變,但是她眼角眉梢稍稍添加的那幾分冷意和煞氣,卻讓她立刻就氣質大變,任誰看到薑樂容前後兩幅模樣,都不會相信她們是一個人。

“師兄要問我為何要對師兄下手的話,那倒也也不算什麼難以回答的事情。”薑樂容五官精致、神情冷豔的表情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來,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貪婪意味。

目光猶如刀子般在玄淵臉上梭巡而過,薑樂容心知在流宿雲束手旁觀的情況下,她絕不是玄淵的對手,今日已是十死無生,既然如此,那倒不如索性把心裡的話說個明白,死也死得痛快一些。

“我對師兄的事情十分感興趣,所以當年暗中查了不少事情,沒想到竟讓我查到了一項很有意思的消息。”薑樂容唇角微勾,冷豔睥睨,“原來,師兄在未曾被師尊收做弟子之前,竟然是被合歡宗當做禮物送到魔首城的,師兄原來是進獻給師尊的男寵呢。”

聽聞此言,流宿雲抽了抽嘴角,不得不主動站出來說了一句:“合歡宗那群人腦子有坑,之前他們送過來的女子爐鼎我沒收,他們就以為我不愛女色,故而……咳咳,就送了個男子到魔尊殿。”

而這個被以為流宿雲不愛女色愛男色的合歡宗送過來的倒黴蛋,就是被人撿回去轉手賣掉的寧修臣。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事實,最開始寧修臣確實是以男寵的身份被送到魔尊殿的,隻不過流宿雲對此很生氣,直接把寧修臣丟出了殿宇。

薑樂容笑了一聲,帶著說不出的意味:“師尊無心情愛,一心隻在修煉,故而直接把師兄丟了出去,雖然後來不知怎地因緣巧合師兄拜了師尊為師,但我知道師兄並不是師尊的男寵。”

“也就是說師兄是自由的,是沒有‘主人’的。”薑樂容眼中綻出勘稱灼灼的光華來,帶著懾人的眸光,“既然如此,我為什麼不能成為師兄的‘主人’呢?既然他一開始是以男寵的身份送進魔首城,為什麼他不繼續當男寵?”

流宿雲嗤笑一聲:“傻子才會願意當男寵,更何況我後來調查了,寧修臣是被一群修士賣給合歡宗的,可不是合歡宗自小培養起來的爐鼎,他本來就不是男寵。”

薑樂容麵色不改,帶著幾許偏執幾許冷凝:“我不知道這一點。”垂下眼眸,她以一種執拗的語氣,說著讓人毛骨悚然的話,“就算我提前知道了也不改變什麼,師兄是不是男寵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想他成為獨屬於我一個人、受我支配,生死隻在我一念之間、不得不仰望我而活著的男寵。我想掌控他、操縱他,成為他不可拒絕、不敢違背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