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書女主炮灰的青梅竹馬22(2 / 2)

鐵石心腸的長儀真人:……你這麼說良心不會痛嗎?

翻了個白眼,長儀真人沒好氣的哼道:“換個人,彆說是跪上一夜,就是跪到死我也不會理會。”最重要的是,一般人就算是想跪,也上不來玉泉山,到不了玄正觀前,而若是跪在玉泉山陣法之外,長儀真人可看不到,也不知道。

這一夜,不說等待著玄淵下山傳回消息的祝大人是如何焦急,輾轉悱惻、焦慮難言,也不說赫然得知自己仿佛被什麼不乾淨的存在而纏住的祝幼璿是如何驚惶害怕,在府中發瘋似的摔花瓶瓷器,戰戰兢兢的不敢入睡,生怕自己睡過去就再也醒不過來,單說玄淵,他在玄正觀的小院中卻是休息得很好。

此時正是春意正濃的時節,玉泉山上空氣清新,風景更是秀麗,夜晚繁星璀璨,銀月倒懸,夜風陣陣,涼爽怡人,說不出的清淨安寧,玄淵幾乎是一夜安枕,無夢無思。第二日清晨起來時更是神清氣爽,精神奕奕。

於是等玄淵一大早前去玄正觀的食堂用早膳時,就被長儀真人嘲笑道:“就你這副精神百倍、神清氣爽的模樣,要想騙人說你跪了整整一夜祈求我這個鐵石心腸的人心軟,除非被你騙的人沒長眼睛,否則絕對不會相信的。”

看得出來,被汙蔑為鐵石心腸,長儀真人心中還是非常不悅的,這不,逮著機會就要嘲諷回來,絕對不肯輕易落下風被人隨意抹黑。雖然長儀真人也不覺得自己是慈悲心腸,但把莫須有的事情往他身上加,真的很叫道長崩潰。

玄淵慢條斯理的咽下口中的白粥,將一頓早膳吃完了,才不以為意的勾唇笑了笑,漫不經心道:“這有什麼難的?你且瞧好了,我給你變個障眼法看看。”說完,他便輕輕一擺手,隨手掐了個障眼法的法訣。

當下在長儀真人看來,原本目清神秀、精神飽滿的玄淵就換了一副模樣,眉宇間滿是疲憊,眼下青黑一片,麵容上儘是憔悴。而他身上所穿的衣袍更是沾滿了露水痕跡,顯得頗為狼狽和淩亂,膝蓋上濕意更重,一眼看去就讓人知道,怕是跪了不短時間方才留下的痕跡。

這麼一看,玄淵可不就是一副飽受折磨,跪了整整一夜不得休的模樣?現在他走出去,怕是沒有人會再懷疑他是不是真的跪了一夜了,看他這副淒慘模樣,說他一步一叩首走上玉泉山、磕了幾百個響頭跪求長儀真人,隻怕都有人相信。

長儀真人抬手摸了摸自己蓄著的美鬢,眼眸微亮:“這就是障眼法嗎?果然有意思,雖然並沒有什麼大用,但頗為有趣。”玄淵要是這副模樣走出去,隻怕世人又要瞎傳他們玄正觀是多麼高冷多麼不講情麵多麼高不可攀了,好,傳出去也好,他們確實討厭人來打擾啊。

“你要是感興趣,也可以教給你,不過確實沒什麼大用。”玄淵不以為意的說了一句,隨手打了一道靈光到長儀真人識海之中,之後他若是想要學這障眼法,就可以根據靈光所蘊含的信息自己練習。

不過叫玄淵來說,這方世界靈氣濃度極低,能像長儀真人這樣成功踏入道途的修士都沒幾個,更不要說修煉出什麼本事來,他們所能修煉的也就是最低階的一些法術,不算太大的本事,日後也不會有太大的進步和成就。

作彆長儀真人後,玄淵才出了玄正觀,解開了係在觀門口大樹上的韁繩,打馬徑直往山下而去,這一次,他打算徹底解決掉祝幼璿和祝甜的事情。有關於世界A的研究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了,他已經沒必要繼續留在這個世界占用原主的身體。

這日後的人生該如何走下去,自然該是由秦修茂自己去操心,全靠旁人相助也許確實能讓自己的人生變得美滿幸福起來,但全部依靠旁人所得來的美滿就太沒意思了,人生還是得自己努力拚搏之後才有成就感嘛。

他能幫秦修茂做的就僅僅是處理掉祝幼璿和祝甜而已,至於他日後追求功名利祿也好,成親生子、孝順父母也好,都是他自己要去費心的事情,不必玄淵為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