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茂番外(1 / 2)

秦修茂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體當中之時,一切事情都仿佛已經時過境遷, 都已經過去, 似乎那些過去帶給他許多痛苦的事情都已經距離他很是遙遠, 遠得再也抓不住什麼痕跡,都已經成為了記憶裡早已褪色、不甚清楚的些許標記。

他與祝氏女的親事早早退了, 自那以後,他與祝幼璿再無多少瓜葛,不管她是癡心戀慕睿王,又或者突然性格大變,這些都與再與他毫無關係。他秦修茂再也不必因為父親早年酒醉之時的一句戲言就死死與祝幼璿綁在一起,受她拖累, 因她而被人恥笑嘲諷。

當得知這門親事已經退去之後, 秦修茂頓時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沒有像前世那般直到世人皆知祝幼璿愛慕睿王不得, 世人皆嘲諷他的時候祝家才上門退親,這一世親事早早退去, 他便像是脫離了藩籬,得到了自由,再也不必為此而煩心憂愁。

秦修茂沒有想到前來幫助他的恩人會和玄正觀的長儀真人扯上關係,借著長儀真人的批命,前來相助他的人不僅順利將與祝幼璿的親事退掉,而且還假言祝幼璿是鳳命之人,不著痕跡的坑了睿王一把,鬨出了不小的笑話, 讓睿王名聲有損,一時間焦頭爛額,麻煩纏身。

秦修茂對睿王並沒有太過怨懟的情緒,如果不是祝幼璿一廂情願的去當舔狗,其實秦修茂跟睿王原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所以在得知睿王曾經踩了坑,惹了一身腥麻煩後,那些許的遷怒和不滿已經消退。

比起睿王,秦修茂更多的注意力自然是放在祝幼璿和那個穿書者身上,祝幼璿曾害得他名聲掃地,拖累整個秦家,穿書者更是害得秦修茂仕途斷絕,被人鄙夷不屑,人生儘毀,這兩人都與他有著莫大仇怨。而好消息是,她們兩人也確實得到了報應和應有的下場。

穿書者沒有徹底取代祝幼璿,而是在玄淵的乾涉下與她共存,而她們兩個人這種畸形的相處模式使得穿書者的存在被曝光,並且她被徹底打入了妖魔鬼怪、晦氣不詳的範疇之類。

不要說穿書者能夠完美取代祝幼璿,然後倚仗她所知道的劇情過上幸福美滿的人生,在穿書者這個晦氣不詳的存在被除去之前,她甚至根本就沒有自由,因為在無法確認祝幼璿身上附著的穿書女除去之前,就連祝幼璿也一樣是被管製、不得自由的存在。

而長儀真人更是一處妙棋,秦修茂並不清楚前來幫助他的人到底是怎麼做的,但他看到了結果:祝幼璿被送去郊外女觀中清修,這個清修是真正意義上的清修,她的日子將過得很清苦,遠離她所喜愛的奢華和享受,決計算不上快活。

而且祝幼璿還得誠心誠意的改正、做善事,秉持善心,若改不了性子,日後怕是嫁不得良人,更不必提一生順遂幸福。有長儀真人的那些話,相當於把祝大人心中紮著的刺給紮得更深了一些,對祝幼璿這個福薄害得生母亡故的女兒,祝大人還會不會像之前那般疼愛也是個問題。

沒了縱容溺愛的人,祝幼璿如果還不改變她那驕縱任性、蠻橫跋扈的性格,那麼可沒有人再遷就她、包容她,那麼她是不是還能過得順風順水、安心如意還真的不好說,這樣的下場對於自詡被人寵溺而恣意妄為的祝幼璿來說,可以說是十分合適。

比起祝幼璿的下場,那個不知來曆的穿書女所經曆和麵對的下場就更加直白簡單了,她是直接被抓住鎮壓了,如果沒有玄淵插手,穿書女會直接吞噬掉祝幼璿的靈魂,然後取代祝幼璿活下去,並且在靠著對劇情的先知一路踩著旁人的累累白骨上位。

這些傷天害理的作為都是要付出代價的,穿書女祝甜被玄淵抓住後關在桃符之中,最終由祝大人做出建議,將她送去了濟佛寺,並且將她鎮壓在了濟佛寺的舍利塔之中。而在失去了**的保護之後,穿書者祝甜與鬼怪沒有區彆,自然會被舍利塔中的佛光所壓製。

在被關在舍利塔中的日日夜夜中,她將在念經聲中經受佛光和經文的折磨,在佛光普照之下,她的陰魂猶如千刀萬剮、烈焰穿刺,而那一聲又一聲清淨又慈悲的經文,於她而言卻是催命的魔咒,因為她已經是陰魂,早已經不是活人。

穿書者祝甜被關在舍利塔之中,能在佛光和經文的折磨下活多久無人得知,但她最後的下場也再清晰明了不過,她要麼被鎮壓在舍利塔下百年千年,要麼就在佛光普照之下堅持不住徹底消亡隕落,再沒有其他的出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