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母的無奈9(1 / 2)

在自己家院子裡麵挖出了屍體,孫盼盼和趙長貴這兩個戶主自然是難逃責任,當場就被抓了起來,大閨女二閨女也沒有落下,就連被扣在牌場裡麵的四兒子也被警方抓獲了。

孫盼盼和趙長貴根本就沒有參與殺害薑冉的事情,四兒子也是毫不知情,三個人大喊願望,參與了這件事的大閨女和二閨女卻一點都不敢聲張,生怕引起了警方的注意,現在她們唯一慶幸的就是當初三閨女劃爛了薑冉的臉導致警方不能第一時間確定屍體的身份。

大閨女二閨女自以為表現的非常良好,也沒有逃過辦案經驗豐富的刑警的雙眼,她們過於老實冷靜的表現引起了刑警的注意,經過內部商議,刑警們把大閨女和二閨女單獨關押,準備從她們兩個入手。

就算不能毆打犯罪嫌疑人,精神上的壓力也不是大閨女二閨女能夠承擔的,單獨被關在審問室裡,隻有一個小板凳,凳子對麵就是目光炯炯的警察,銳利的雙眼仿佛要刺穿她們的外表直擊靈魂,大閨女二閨女怎麼也不敢抬起頭來,哪怕她們低著頭,也能夠感覺到警察們銳利的眼神集中在她們身上,加上嚴厲又充滿威嚴的話語,各種聽起來後果嚴重的懲罰,僅僅四個小時,自認為責任最少的二閨女就認了罪。

“我說,我說!”二閨女耷拉下眼皮子,其實心裡麵沒有認識到她這個幫凶到底會麵臨什麼樣的懲罰,畢竟在她看來她隻是放哨而已,現在還坦白從寬了,應該不會遭遇什麼懲罰,最多也就是罰款了事。

警察同誌們交換了一下眼神,負責審問的刑警用食指敲了敲桌子,充滿威嚴的問道:“你知道凶手是誰嗎?”

在此之前警方已經展開了調查,走訪了孫盼盼一家所在的村子,詢問了鄰居們,調查了孫盼盼一家的資金問題,已經發現了幾絲比較可疑的地方,可是在這麼短短的一段時間裡麵還是沒有辦法確定死者的身份,更彆提抓捕凶手,若是能夠從二閨女這裡得到谘詢,就能儘快將凶手捉拿歸案了。

二閨女仍然沒有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抬起頭眨巴了兩下眼睛,充滿期待的問道:“警察同誌,是不是隻要我說出了誰是凶手就能回家了?就不用有什麼懲罰了?”

警察同誌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用銳利的眼神盯著她又重複了一遍問題:“凶手是誰?”

二閨女猶豫了一下,在三閨女和自己的前途之前衡量了一番,果斷放棄了三閨女:“是我家三妹子,警察同誌,俺說的都是真的,俺沒有殺人!”俺是當地的方言,儘管已經普及了普通話,當地的方言仍然盛行,在這裡長大的人深受影響,隻要情緒過於激動,就容易帶著點方言。

審訊的警察在紙上記錄下二閨女說的話,問了下一個問題:“死者是誰?和你們家是什麼關係?”

一旦開了口,二閨女也就不再顧慮什麼了:“是俺家四妹妹,叫薑冉,警察同誌,這是俺們家的家事,俺家三妹妹殺俺家四妹妹,是俺們自家人殺自家人,沒什麼大事兒?”

越是落後的小地方毀人三觀的事情就越是會發生,刑警同誌已經見多聽多了各種奇葩的思想,對二閨女的想法見怪不怪了,半個眼神都不給她,隻是把她的話完完全全記錄了下來,繼續問道:“你們是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怎麼動的手?”

“時間記不清了,就一個晚上,大家躺在床上睡覺,我在最外麵,大姐睡我裡麵,再裡麵是四妹妹,再往裡麵是三妹妹,那天就是,三妹妹突然帶著四妹妹回來了,然後大家一起吃了頓飯,再然後上床睡覺,我睡覺一向沉,聽不見外麵的動靜,然後就被大姐搖晃起來了,三妹妹就說已經把四妹妹弄死了,要是我們不聽話就弄死我們,讓我去外麵放哨看著爹媽的動靜,我就過去了,後麵她們到底是怎麼做的,我也不清楚,就是聽大姐說她劃爛了四妹妹的臉。”

這就和屍體的情況對上了,警察同誌們當場決定提取死者的DNA和孫盼盼的DNA做對比,檢測報告出來的很快,薑冉被證實和孫盼盼具有母女關係,二閨女的供詞可信程度提高了一大截,等到審訊完二閨女,警察同誌們又開始單獨審問大閨女,大閨女在這次事件中參與的更多,也害怕再被調查出來孫大柱的事情,比起來二閨女,她要頑強的多。

對於這樣頑強抵抗的大閨女,警察同誌們也是有辦法對付她的,負責審問大閨女的警察在收到二閨女供詞之後便正麵給了大閨女重重一擊:“你的同伴已經出賣了你,說出了犯罪事實了,死者的身份我們也已經調查清楚了,犯人正在抓捕中,你再頑抗也沒有用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和你的三妹妹趙晴是怎麼聯手殺死死者薑冉的?”

大閨女渾身抖得如同篩糠,這個臉色一下煞白煞白,豆大的汗滴從額頭上爭先恐後冒了出來,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光芒,她幾次張開嘴,又幾次閉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仿佛脫水的魚,最終實在是撐不住如此巨大的壓力決定坦白從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