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雖把查案一事交給了蔣寅,但他並不覺得蔣寅能查得出來,朝會後,他把雲灝找來了,“淨遙,此次刺殺,你有何看法?”
雲灝躬身道:“陛下,此事看似是針對寶郡王的刺殺,但背後可能隱藏著更深的動機。”
“查,給朕徹查,不管是誰,都殺無赦。”皇帝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淨遙,你秘密徹查,務必給朕一個滿意的答案。”
“是,陛下。”雲灝領命而去。
皇帝沒有定期限,他可以深入的追查。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蔣寅一無所獲,皇帝對他失望之極,“蔣寅,朕信任你才讓你查辦此事,但你現在給朕的結果卻是毫無頭緒,你辜負了朕對你的期望。”
蔣寅跪在地上,大冷的冬天,額頭上冷汗直冒,他深知皇帝的脾氣,這件事若是查不出來,他的前途甚至性命都可能受到威脅,“陛下,臣罪該萬死,但請陛下再給臣一些時間,臣必定竭儘全力,查明真相。”
皇帝沉默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最終他還是點了點頭,“好,朕再給你五天時間,五天之後,朕要看到結果。”
用蔣寅做掩飾,這樣雲灝才能掩人耳目查出真相來。
蔣寅心中一喜,連忙磕頭謝恩,“謝陛下,臣定不負陛下所望。”
而雲灝查到了一點細微的線索,“陛下,刺殺寶郡王的箭矢,雖然其外觀尋常,毫無特殊標識,但箭柄的材質……”
“哦?材質有何特彆之處?”皇帝微挑眉頭,略顯好奇。
“陛下,這種木料是賢理郡王的封邑內獨有的,其他地方極難尋得。”雲灝低垂著眼,聲音平靜卻帶著幾分堅定。
他的話語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了層層漣漪。
皇帝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他緊緊地盯著雲灝,“你是說,刺殺寶郡王的凶手可能與賢理郡王有關?”
“臣隻是查到了一點線索,並不能確定凶手就是賢理郡王。但是,這種木料確實是賢理郡王的封邑內獨有的,臣認為,這至少值得繼續追查。”雲灝平淡地道。
他隻說查到的線索,絕不下判斷,省得皇帝懷疑他另有所圖。
皇帝卻不肯放過他,“你覺得這個可能有多大?”
“陛下,賢理郡王前不久,也被刺殺。”雲灝提醒他道。
這兩場刺殺,是否是同一人安排,又或者是寶郡王先動手刺殺賢理郡王,而後賢理郡王報複回來,這些可能性都在雲灝的考慮之中。
但他不會將這些想法直接告訴皇帝,而是讓皇帝自己去思考。
皇帝沉吟不語,良久,才道:“賢理郡王和寶郡王都查一查。”
雖然他更偏愛寶郡王,但不表示他就能眼睜睜看著寶郡王弄死賢理郡王。
說句不好聽的,他是皇帝,可以決定臣子的生死,但不能容忍兄弟間的互相殘殺。
“臣遵旨。”雲灝答道。
“你去吧。”皇帝揮了揮手,示意雲灝退下。
“臣告退。”雲灝行禮退出了大殿。
出宮後,雲灝沒有查案,而是回家了,這幾日他早出晚歸,都沒跟望舒好好說說話。,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