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麼值錢的嗎?”趙玉燕等人驚呼。
“真姐姐,天河伯夫人對你可真好啊!”
趙玉真扯了扯嘴角,笑不及眼底。
過了兩日,臘月十五,趙大太太三十八歲生辰。
雖是散生,但趙匡如今是趙氏一族官職最大的,他的夫人過生辰,即便不大擺筵席,也要備上十幾桌酒席,熱鬨熱鬨。
趙望舒見到了來喝壽酒的母親,非常開心,知道母親是為了看她才來喝壽酒的,畢竟前幾年,大宅擺酒母親都沒來。
“娘親,這就是我住的房子,您瞧著,可還行?”
趙李氏四處看了看,又檢查了一下被褥的厚薄、炭爐、火龍等,確定大宅沒有虧待趙望舒,這才滿意地道:“還行。”
母女倆在房裡略坐了坐,說了幾句體己話,就出來,往宴客廳去,半道上遇到趙二太太和她的娘家嫂嫂鐘朱氏。
鐘朱氏看到趙望舒,眼中就是一亮,等和趙二太太在暖閣坐下,她就問道:“大妹,剛那女孩兒模樣長得真俊,是趙家幾房的孩子?今年多大了?”
趙二太太看了她一眼,道:“她不是你可以攀扯的。”
“大妹,婆家興旺是好事,但娘家才是出嫁女的底氣,橋兒如今十七歲了,年後會入場科舉,必能高中,若是鐘趙兩家能親上加親,那就再好不過了。”鐘朱氏滿眼期盼地看著趙二太太。
趙二太太腦子沒有完全糊塗,擺擺手,“且不說橋兒如今還是白身,就算入仕為官,也不過是低階小官,老太太是瞧不上的。”
“這不是有大妹你幫襯嘛。”鐘朱氏笑道。
“這事我幫襯不了,你先前見的那個玉真,你可知老太太給她許了哪戶人家?”
“我有耳聞好像是天河伯府的世子爺,不會是真的吧?”
“是真的。”趙二太太端起杯子抿了口茶水,“玉真的容貌尋常,嫁得都是伯府,望舒天仙一樣的人兒,橋兒是無福消受的。”
普通人家娶到美貌妻子,不是什麼好事,能娶進門不算本事,得護住才行。
鐘朱氏不悅地道:“大妹,橋兒可是你侄兒,你這話說得太過了。”
在鐘朱氏心中她兒子,配天仙綽綽有餘。
“實話實說,你要不想聽,那我就不說了,你也彆想著什麼親上回親,這事我是真作不了主。”趙二太太在娘家人絲毫不掩飾她在婆家說不上話。
“大妹,橋兒的親事,你可得放在心上啊。”鐘朱氏能接觸到的富貴人家中,官職最高的也就是趙家了,鐘家是死都要纏上日益興旺的趙家的。
“橋兒入仕了再說吧,不急。”趙二太太私心裡還是想提攜娘家的。
鐘朱氏聽這話,知道趙二太太還是想親上加親的,笑道:“我替橋兒謝謝他大姑了。”
這時,婢女在門外道:“二太太,老太太那邊找您了。”
“一天天的,有那麼多丫頭婆子伺候還不夠,非得找我。”趙二太太抱怨了一句,從抽屜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荷包丟給了鐘朱氏。
荷包輕飄飄的,沒什麼重量,鐘朱氏捏了下,就笑了,趕緊收好。
姑嫂二人出了房,往宴會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