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正郡王妃巧舌如簧的,勸說徐丹漾做襄正郡王的側妃,婢女進來,附她耳邊說了幾句,她臉色大變,“徐姑娘,我跟你說的事,你好好想想,先回去吧。”
徐丹漾就這麼和其他姑娘被婢女給送了出來,她並沒注意到這裡麵沒有曾新琴,她忍了又忍,才沒問婢女要,王妃答應送給她的白菊。
回到郝家,趙望舒已等她多時,關心地問她,“宴會沒發生什麼事吧?”
“有一個姑娘伸腳,想絆倒婢女,把燕窩羹倒我身上。”徐丹漾把經過大致和趙望舒說了一遍。
又把襄正郡王想納她做側妃的事說了,“我沒有答應她,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她沒再繼續勸我,就讓我回家了。”
幾天後,趙望舒聽到一個消息,即將出嫁的申國公府二姑娘曾新琴暴斃了。
“那天在襄正郡王府作客時,我瞧著她麵色紅潤,挺好的,怎麼就暴斃了?”徐丹漾訝然道。
姚山梔輕咳了兩聲,“暴斃其實就很說明問題了。”
徐丹漾還是一臉茫然,趙望舒隻得為她解惑,“暴斃通常意味著非自然死亡,可能是因為疾病、意外或者其他未知原因。曾新琴的身體沒問題,卻突然暴斃,極可能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或許,這個秘密和襄正郡王府有關。”
徐丹漾追問道:“為什麼說這事跟襄正郡王府有關?”
“我猜的。”趙望舒隨口道。
姚山梔笑,“一猜就中。”
趙望舒和徐丹漾都看向她,目帶詢問。
姚山梔衝兩人招招手,三人湊成一堆,她才小聲道:“曾新琴暴斃的當晚,襄正郡王府後角門抬進去一頂小轎。”
“曾新琴沒有暴斃,她是改名換姓進了襄王郡王府。”
“寧做妾,不做妻,她怎麼想的喲?”徐丹漾沒法理解。
“王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趙望舒說道。
姚山梔點點頭,“一個庶子,不能承繼爵位,官級上提升也慢,嫁給襄正郡王,比較有期盼一些。”
“我明白了。”徐丹漾恍然大悟,“那天曾新琴和襄正郡王攪在了一起,郡王妃才會臉色大變的去處理事情,顧不上我。”
事情就被她們這樣,給分析出來了。
吃完了糕點,三人就出了泰和樓,往博弈館去。
進去後,趙望舒一開始沒有覺察到有什麼異常,直到聽到關門聲,她才猛然想起這個博弈館是林放帶她和她大哥來的。
這博弈館也是北疆人的據點,她這是帶著朋友一起羊入虎口。
“梔子,丹漾,我們出不去了。”趙望舒看著步步逼近的人,想哭。
姚山梔和徐丹漾看到那群人,也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性,跑到趙望舒身邊。
“這裡是京城,你們好大的膽子,敢胡作非為?”姚山梔色厲內荏地道。
“你們開門做生意,又不是賺不到錢,何必做這種刀口舔血的勾當。”徐丹漾則是勸說。
趙望舒苦著臉道:“他們是北疆人。”
姚山梔沉默了,徐丹漾滿臉愧疚地道:“抱歉,是我連累了你們。”
“你彆這麼說,是我吵著要來博弈館的。”姚山梔滿是歉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