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山梔緊緊盯著郡王妃,她知道對方沒有說實話,掏出一塊令牌,“元曲,你去我家找些人來,我要把這府裡裡外外搜一遍,一定要找到徐丹漾。”
宋元曲點點頭,接過令牌,立刻出去找人。
郡王妃見狀,臉色一變,但仍然保持著假笑,道:“宜興縣主,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搜郡王府?”
“是的,我一定要找到徐丹漾。”姚山梔堅定地說道,她答應月兒要保護好徐丹漾的,她不能失信。
“哼,你可知道這樣做的後果?”郡王妃眼神冷冽,“你這是在惹禍上身嗎?”
“郡王妃,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你攔著不讓我找徐丹漾,該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吧?”姚山梔譏笑問道。
“宜興縣主,你這話說得真是有趣,我有什麼虧心事可做呢?倒是你,無緣無故搜查郡王府,這可是大罪。”郡王妃眯著眼道。
“你不用嚇唬我,我既然敢搜,我就敢去皇帝舅舅麵前請罪。”姚山梔冷哼一聲,“就怕我搜出什麼來,被問罪的人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縣主把話說到這份上,若我還攔著,怕是縣主還真以為我心虛,行,縣主想搜那就搜吧。”郡王妃突然鬆了口。
拖延這麼長時間,王爺早就得手了,找到徐丹漾又能如何。
再說了,徐丹漾又不在後院,在前麵王爺的書房,她們再怎麼找,也找不到。
姚山梔狐疑地盯了她一眼,見宋元曲帶人來了,“走,我們去花園。”
她們在郡王府內仔細搜查,一處處查看,不放過任何角落。
但是一無所獲,姚山梔皺眉道:“不會把丹漾給運出府了吧?”
“縣主,這間屋子看起來有些奇怪。”一名侍衛喊道。
姚山梔和宋元曲過去一看,隻見這間屋子門窗緊閉,似乎長時間沒有人來過。
“把門打開。”姚山梔命令道。
侍衛一腳踹開了門,
門被推開後,一股塵封已久的氣息撲麵而來。
屋內堆滿了雜物,看起來似乎是一個廢棄的倉庫。
“徐丹漾!”姚山梔大聲喊道,但是沒有人回答。
與此同時,郝時和郝夫人已趕到了襄正郡王府。
襄正郡王滿臉愧疚地道:“郝大人,郝夫人,真抱歉,中午小王喝醉了酒,唐突了徐姑娘。”
郝氏夫妻心裡就咯噔,唐突?怎麼樣的唐突?
“丹漾在哪裡?我要見她。”郝夫人尖聲道。
“郝大人,郝夫人請隨小王來。”襄王郡王把兩人帶去了書房。
夫妻倆在書房看到了已重新梳妝的徐丹漾,徐丹漾看到兩人,再也壓抑不住情緒,哭喊著,“舅母。”撲進了郝夫人懷中。
“丹漾,彆哭了,告訴舅母,發生什麼事了?”郝夫人伸手輕輕的拔開她的衣領,看到了徐丹漾脖頸處的吻痕,心往下沉,沉到了穀底。
做為已經人事的婦人,這樣的痕跡是怎麼產生,她再清楚不過。
郝夫人拍拍她的背,“丹漾,你先回去休息,我們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舅母,我不要做妾,我可以不嫁人,也可以削發為尼。”徐丹漾表明態度,她怕郝夫人讓襄正郡主納她做妾。
“舅母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郝夫人讓婢女扶徐丹漾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