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就算給你,你又能如何?”
雲灝冷哼一聲,“那是我的事。”
廣裕郡王從角落走了出來,走到牢欄前,小聲道:“東西在資福寺,那座臥佛的肚中。”
雲灝心中一喜,表麵上卻不動聲色,他早就懷疑東西藏在臥佛處,隻是沒想到肚中,“如何打開?”
“開關在臥佛的左耳中。”廣裕郡王為保住兒子,如實相告,“向左轉三圈,再向右轉三圈,就能打開暗格。”
“拿到東西後,我會替令郎換個地方的,護他周全。”
“另一件事,你想不想知道?”廣裕郡王問道。
“我已經知道了。”
廣裕郡王哂笑一聲,“你知道了,居然還......不愧是雲與的兒子,謀定而後動。”
“想吃點什麼?”
“斷頭飯?”
“不需要多此一舉。”雲灝淡淡地道。
廣裕郡王笑,“那就來一隻烤鴨、一隻白切雞、一條魚、一個肘子,再來一壺好酒。”
“行。”雲灝出去吩咐手下為他準備。
這天半夜,雲灝喬裝打扮,從密道裡出了城,直奔資福寺。
雲灝按照廣裕郡王的指示,找到了臥佛的左耳,按照先左轉三圈再右轉三圈的步驟操作,隻聽得一聲輕響,佛像的腹部竟然打開了。
他定睛一看,暗格裡一個木盒靜靜地躺在那裡。
取出木盒,打開,裡麵是一半虎符。
雲灝收好虎符,將暗格複原,離開資福寺,從密道回到城裡,卸去臉上的偽裝。
回到雲府,去書房,進到密室,找到另外半塊虎符。
“父親,兒子會為您報仇的。”雲灝握著虎符,目光堅定地道。
三月底,姚山梔跑來找趙望舒,“走走走,去看戲。”
“看什麼戲?”趙望舒蹙眉,“你什麼時候改口味了?”
“說錯,是看熱鬨。”姚山梔扯著趙望舒出了門。
“你要帶我去哪?”趙望舒問道。
“去南城門。”
“是去看新興縣主的熱鬨?”
姚山梔一把抱住趙望舒,“月兒,你怎麼這麼聰明呢?”
“我一向都這麼聰明。”趙望舒驕傲地道。
兩人嘻嘻哈哈笑鬨著,到了南城門,那兒已經聚集了一群人。
略等了一炷香的時間,就看到官兵押著一群人進來了。
“常嬌娥在那。”姚山梔眼尖,一下就看到了人群中的新興縣主。
養尊處優的新興縣主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鮮亮麗,穿著破爛的囚衣,臉色蒼白,神情萎靡,頭發散亂。
“月兒,你看常嬌娥像不像一條喪家之犬?”姚山梔故意大聲問道。
新興縣主聽到自己的名字,看了過來,見是姚山梔和趙望舒,眼中閃過一絲怨毒。
“像,惡犬拔了牙,可不就成了一隻喪家之犬。”趙望舒亦大聲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