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一頂一樣的鳳冠,羞辱伍嬌杏。”趙望舒一眼看穿馬俏俏的用意。
“她隻是側妃,她這麼做,就不怕伍姑娘日後磨蹉她嗎?”何益娘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趙望舒淡淡一笑,“她家世好,不懼。”
“姑娘,這事該怎麼辦好呢?”何益娘犯愁,兩邊都不能得罪。
“馬俏俏要和伍嬌杏爭,那得讓伍嬌杏知情才行。”趙望舒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何益娘心領神會,離開趙家後,她就去了伍家。
伍嬌杏見到她,“你說有重要的事,要稟報我,說吧什麼事?”
何益娘就把馬俏俏收買她的事,說了出來,“這是馬姑娘給我的五百兩銀票。”
伍嬌杏聽罷,臉色鐵青,“一個妾室,還想淩駕正室之上,好大的狗膽。”
“伍姑娘,這圖,我是肯定不會給馬姑娘的,隻是您也知道馬姑娘家勢大,她若是以勢壓人,我們怕是擋不住。”何益娘滿臉難色地道。
“她想要圖,那就給她。”伍嬌杏輕蔑的一笑,“我記得店裡的畫師畫了兩幅圖,把那幅我沒挑中的給她。”
“伍姑娘,這主意好。”何益娘奉承地道。
“這五百兩銀票,既然她給了你,你就收下吧。”伍嬌杏說道。
“多謝伍姑娘。”
何益娘這麼知趣,伍嬌杏相當滿意,“以後郡王府一年四季的首飾,都會去你們雅閣買。”
“多謝王妃。”何益娘故意這麼稱呼她。
伍嬌杏臉上的笑意更深,嘴上卻道:“我現在還不是。”
“這是板上釘釘的事。”何益娘笑著把銀票收好。
她從伍家出來,又回了趙家。
趙望舒剛用完午膳,準備小憩,見她來回奔波的滿頭大汗,“又不是什麼要緊的事,不用這麼著急。”
邊說邊遞了杯茶水給她,何益娘接過杯子,一飲而儘,把那五百兩銀票掏出來,把事情一說,“這伍姑娘也是個有手段的人。”
趙望舒笑,“伍嬌杏有心機,馬俏俏有家世,日後佐誠郡王府會很熱鬨。”
何益娘在趙家吃了碗麵,才揣著五百兩銀票回了雅閣。
第二天,馬俏俏來雅閣時,何益娘背著人把圖給她,“馬姑娘,這事您可不能說出去,這要是讓東家姑娘知道了,我會被趕走的。”
“不會說出去的啦,你那麼怕的話,就不要收我的銀票。”馬俏俏拿著圖走了。
她拿著圖,另找了家頭麵鋪,讓工匠把鳳冠給打造出來。
不過佐誠郡王成親的日子,是九月初二,還有好幾個月,馬俏俏才能獲知真相。
她和佐誠郡王苟且的事,被證實,是遭人陷害,幕後之人,直指寶福郡王。
寶福郡王竭力辯解,“這是栽贓,我怎麼可能做出此等齷齪之事?還請父皇明解。”
以寶福郡王的受寵程度,他的確不需要針對佐誠郡王,而且皇帝本就偏向寶福郡王,“此事疑點頗多,繼續徹查。”
“謝父皇。”寶福郡王行禮道。
從宮裡出來,佐誠郡王沒去工部衙門,回了郡王府,召見了幕僚,“再放些證據出去,一定要把這事給作實了。”
“王爺,就算有再多證據,陛下隻怕也不相信是寶福郡王所為。”
“父皇偏心著呢,但又不是要他相信。”佐誠郡主陰冷地笑道。
幕僚明白了,“王爺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