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想吃糖炒栗子?”趙望舒眸光流轉,“這是不是就叫著心有靈犀?”
雲灝微笑著點頭:“這就是心有靈犀。”
說著,他取出一顆糖炒栗子,細心地剝去外殼,將溫熱的栗子肉遞給趙望舒。
趙望舒接過,咬了一口,甜蜜的味道立刻在口腔中擴散開來,她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好吃。”
她也剝了一個,“你也吃啊。”
兩人吃了幾個後,趙望舒起身道:“我有禮物要送給你喲。”
雲灝看著她,笑,“我回來沒給你帶禮物,你不生氣,還送禮物給我,這樣會讓我愧疚的。”
“你是去辦差事,又不是出去玩,不用帶禮物的。”趙望舒從櫃子把錦盒拿出來,遞給他。
雲灝打開錦盒,裡麵是玉帶鉤。
精致的鉤身上雕刻著祥雲和瑞獸的圖案,寓意著吉祥和美好。
“為什麼要送禮物給我?”他輕聲問道。
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玉帶鉤的表麵,感受著那細膩的質地和精致的工藝。
“雲大人,你不是大禹。”趙望舒嘟著嘴,“忙公務都忙得把自己的生日給忘記了。”
雲灝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將玉帶鉤放回錦盒裡,“望舒,謝謝。”
“這個玉帶鉤是我特意為你畫的圖案,讓人給雕琢出來的,希望你喜歡。”
雲灝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我很喜歡。”
“雖然晚了幾天,但還是要說,雲灝,生日快樂。”趙望舒勾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在他唇上,輕啄一口。
“望舒,望舒,望舒。”雲灝將趙望舒抱得更緊,仿佛想要用這種方式來表達他內心的感激和喜悅。
兩人相依相偎,共享這溫馨時刻。
雲灝在趙家用過午膳,才離開,下午又去審問那個禦醫。
連日來的奔波,禦醫神情已經疲憊不堪,但雲灝並沒有打算放過他。他需要的,是更多的細節,更多的線索。
“吳河,你仔細回想一下,那張信函上有沒有什麼特彆的標記?或者,送信的人有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雲灝沉聲問道。
“雲大人,我說過了送信的就是個小孩子,沒什麼特彆的地方。”吳河有氣無力地耷拉著腦袋,“至於信函,我已經燒掉了,哪還記得什麼特彆的標記。”
“吳河,你罪無可恕,但你家人還有救,你必須仔細回想。”雲灝的語氣雖然平和,但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吳河閉上眼睛努力回想,“信函……信函是玉扣板紙,紙上有一股淡淡的藥味,其他的……我真的記不得了。”
雲灝的眉頭微微一皺,“藥味?”
藥店不可能用玉扣板紙寫藥方,會染上藥味,說明這紙是放在藥材附近。
這是一條線索,雲灝繼續追問,“再想一想,那送信的小孩長什麼樣子嗎?有沒有什麼特彆的特征?”
“那個孩子穿著打著補丁的短褐,我記起來了,他的左手上有個小小的紅痣。”
雲灝的眼睛一亮,“紅痣?在哪個位置?”
吳河指了指,“就在左手虎口處。”
雲灝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情。他知道,有了這個特征,要找到那個送信的孩子就不是難事了,“把他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