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能拖多久是多久吧。”陳霄將杯中的茶,一飲而儘。
“這是極品大紅袍,你這麼牛飲?浪費我的好茶。”徐渭搶過茶壺,“彆悶著,走,我們去跑馬場跑幾圈,風一吹,什麼煩心事都沒了。”
陳霄跟著他去了跑馬場,隻是沒想到會看到雲灝帶著趙望舒也在那兒騎馬。
雲灝穿著玄色騎裝,趙望舒則是白色騎裝,並駕齊驅。
他們騎的馬同樣一黑一白,形成鮮明的對比。
陽光透過雲層灑在他們身上,為他們披上了一層淡金色的光暈,讓他們看起如夢如幻。
徐渭眯著眼看著騎馬的兩個人,“雲淨遙對他這個未婚妻挺在意的,這麼忙還抽空陪她來騎馬。”
不等陳霄接話,他又道:“不過這位趙姑娘,長得這美,雲淨遙還真是好福氣。”
“他的確好福氣。”陳霄翻身上馬,一夾馬腹,馬箭一般地衝了出去。
“等等我。”徐渭趕緊上馬,追了過去。
陳霄的速度快得驚人,仿佛一道閃電劃過跑馬場。
看著前方飛奔的陳霄,趙望舒讚歎,“陳公子真是好騎術。”
雲灝聞言,微微一笑,“靖北侯以騎術聞名天下,陳霄身為他的兒子,騎術自然是一流的。”
“你和他比起來,誰得騎術好?”趙望舒笑問道。
雲灝眸光微閃,“沒比過,不知道。”
“我的雲大人,今天太謙虛了,你的騎術在京中也是赫赫有名的。”趙望舒嬌笑道。
“他的騎術是在戰場上曆練出來的,而我從未上過戰場。”雲灝語氣裡,帶著一絲遺憾。
雲家世代為將,可他沒有這個機會。
趙望舒安慰他道:“雲灝,戰場上的騎術與平時的騎術各有各秋,不分高下,同樣精彩。你的騎術,也是經過千錘百煉的。”
“再說,朝堂又何嘗不是另一個戰場,你在朝堂上的作為,已體現你的智謀與膽識。”
趙望舒結論是,“你是最好的。”
看著認真的趙望舒,雲灝唇角上揚,心底那抹不甘,似乎被撫平了,“望舒,謝謝你。”
兩人看向前放,陳霄的騎術確實非凡,他的馬兒仿佛與他融為一體,無論怎樣的彎道,怎樣的障礙,都能被他輕鬆應對。
但雲灝沒感到畏懼,眼中滿是鬥誌,
陳霄跑了一圈,直奔兩人而來,他拱手為禮,“雲大人,趙姑娘。”
“陳公子。”雲灝拱手還禮。
趙望舒含笑,還著頷首禮。
“聽聞雲大人騎術高超,能否切磋一番?”陳霄笑問道。
“正有此意。”雲灝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