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幽姿也點頭附和:“確實,望舒你的畫技真是越來越精湛了。這幅畫無論是色彩還是構圖,都堪稱完美。”
“多謝誇獎,我的畫畫好,你們倆呢?”趙望舒問道。
秦幽姿笑道“我寫了首詩,名《山居秋鳴》。”
“我寫得是詞,用得詞牌是《烏夜啼》。”姚山梔說道。
趙望舒笑,“我們三人倒是巧了,湊齊了詩詞畫三樣。”
秦幽姿挑眉,“這樣才好,我詩作奪魁,梔子詞作奪魁,你畫作奪魁。”
“太大言不慚了。”姚山梔擺擺手,“望舒的畫作能奪魁,你的詩我的詞,就彆想了,太一般了。”
這時一個侍女過來,“姑娘,香就要燃儘,請您儘快將畫作呈上。”
“好的,多謝提醒。”趙望舒把畫交了上去。
比起做詩做詞,畫畫用時最長,趙望舒不是最後一個交畫的,她後麵還有兩個姑娘。
詩作和詞作,遼王妃三人已經評選出來了。
姚山梔和秦幽姿的詩作、詞作,中規中矩,不算出彩,評了個中等。
大家的詩作、詞作,以及三位王妃對它們的評點,都懸掛了出來,可韓芷青沒看到,韓芷禾幫她寫,冠以她名的詩作。
“王妃,小女的詩作,怎麼沒有懸掛出來?”韓芷青上前,行禮問道。
“你說得是這首嗎?”遼王妃示意侍女把詩作遞給她。
“正是。”韓芷青應道。
“你確定這首詩是你所做?”遼王妃沉聲問道。
韓芷青眼中閃過一抹慌亂,但還是嘴硬地道:“這首詩確實是小女所做。”
“這幾個月,韓姑娘的才情傳得沸沸揚揚,頗有點京中第一才女的架式,我原本也很期待你的詩作,隻是沒想到這首詩,用詞平淡,意境全無,與傳聞中的才情橫溢相去甚遠。這首詩當真出自韓姑娘之手?”遼王妃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失望和疑惑。
韓芷青恨死韓芷禾了,可此時不能承認詩是韓芷禾做的,咬著牙道:“這首詩確實是小女所做,小女這幾日不太舒服,寫詩有失水準,還請王妃見諒。”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雙成,你來告訴大家,這首詩究竟是誰所做。”遼王妃冷聲道。
一個侍女從遼王妃身後走出,指著韓芷禾,“王妃,這首詩是她做的,韓大姑娘威脅韓二姑娘,說韓二姑娘若不幫她做詩,就把韓二姑娘的姨娘發賣出去,把韓二姑娘嫁給浪蕩子。”
韓芷青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王妃,事情不是這樣的,我......”
“王妃恕罪,我姐妹並不是存心想要欺騙王妃,是我一時技癢,才越俎代庖,王妃要罰,就罰我吧。”韓芷禾跪下磕頭道。
“韓二姑娘,你這是當本王妃是傻子嗎?”遼王妃一拍案桌,“來人,把她們給我趕出去,以後我遼王府的宴請,絕不請韓家人。”
遼王府擺出這個態度,京中各府請韓家人,就要掂量掂量了。
韓芷青的才女之名,就此被拆穿。
把韓家兩位姑娘攆走,遼王妃掃了眾人一眼,“希望大家能夠以此為鑒,誠實做人,不要弄虛作假。”
眾人紛紛應和,表示領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