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為兒媳的趙望舒卻不能讓她這麼做。
馬車緩緩駛出了大門,趙望舒站在門前,目送著馬車消失在視線中,深吸一口氣,轉身去了議事廳。
雖然主子就三個,但奴仆多,事情也多,比如今天,趙望舒就得讓賬房支銀子,為府中的下人們做秋季的衣裳。
比如過幾日,就到了中元節,得準備祭祀和法事,以及為仆人們發放節日的賞錢。
等她問過話,安排好,就到了午時,該吃午膳了。
正吃著午膳呢,姚山梔就跑來了,“月兒,月兒啊。”
“怎麼了?怎麼了?”趙望舒被她的語氣,弄得也有些驚慌。
“梔香閣出事了。”姚山梔急切地道。
“出什麼事了?”趙望舒蹙眉問道。
“有一個姑娘,用了店裡的麵膜膏,弄得滿臉疹子,跑到店裡來鬨事,還嚷嚷著要砸店。”姚山梔簡單地說道。
“她用得是那一款麵膜膏?她會不會像佐郡王妃一樣,是得癬疥之症?”趙望舒分析道。
姚山梔皺眉,“甘草麵膜,她沒有那麼傻吧?去吃麵膜膏。”
“有些東西接觸了就會過......染上癬疥。”趙望舒換詞換得有點彆扭,“但甘草麵膜膏,用得甘草粉,蜂蜜和酸奶,是可以減少肌膚長癬疥的一款麵膜膏。
“甘草粉、蜂蜜和酸奶,都是可以吃的,所以不是我們麵膜膏的問題,是她自己的問題。”姚山梔做了結論。
“人在哪裡?”趙望舒問道。
“我讓何益娘把她帶去了三樓,暫時關在小房子裡。”姚山梔答道。
“走,我們去店裡,看看到底是麵膜膏的問題,還是她的問題。”趙望舒換了身衣裳,就跟著姚山梔趕去了梔香閣。
路上,趙望舒還順便,從三個醫館裡,請了三個大夫去。
到了梔香閣,直奔三樓,沒有想像中的吵鬨,那姑娘一直在哀求何益娘,讓她離開。
“姑娘,你確定是用了我們的麵膜膏後出現了不適嗎?”趙望舒盯著那姑娘的臉,沉聲問道。
“是的,就是用了你們的麵膜膏後,臉上就開始癢,發疹子,讓我好難受。”那姑娘憤憤地道。
“麻煩三位大夫給她診脈。”趙望舒在椅子上坐下,不急不燥。
姚山梔和何益娘也定了心,在旁邊坐下。
“我沒病,我不診脈。”那姑娘把手放在身後,十分的抗拒。
趙望舒淡淡一笑,“那我就有理由懷疑,姑娘不是用麵膜膏出了問題,而是食用了某種能引起癬疥的東西。”
“我沒有。”那姑娘大聲地道。
“姑娘,若是麵膜膏的問題,你的手臂上不該出現紅疹。”趙望舒剛一進門,就注意到了。
那姑娘更心慌了,但還一口咬定,“就是麵膜膏的問題。”
“女子容貌著實重要,姑娘不惜用容貌來陷害小店,就不怕這紅疹退不下去,就此毀容嗎?”趙望舒淡笑著詰問道。
那姑娘的臉上閃過一絲猶豫和恐懼,“我、我不知道。”
“讓大夫給你診脈,恢複你的容貌後,再說其他事情吧。”趙望舒友好地笑道。
“謝、謝謝。”那姑娘還是重視容貌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