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chapter27(2 / 2)

紀慎行:“……”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藍玉和紀無凡每天一次的鬥嘴結束,依舊以單純懵懂的小學弟失敗而告終。

紀無凡孤單寂寞的坐在椅子上,身形蕭索,背影淒涼,活像一根飽受風霜摧殘的茄子。

許明明戳了戳藍玉,擠在她身邊坐下,壓著笑說:“你怎麼老是和他過不去?好好地一個小朋友,看看都被你壓榨成什麼樣了。”

“沒吧。”藍玉最近沉迷肥宅快樂水,又正好在養傷時間,教練管不住她,藍玉就一天兩瓶的使勁灌,勢要把自己以前不幸錯失的部分補回來。

許明明怕她喝過了,回頭又哭著找自己減肥,等她喝了半杯後,就讓侍者撤下換上了白開水。

藍玉咂咂嘴,回味道:“我這不是讓學弟早日體會一下社會的殘酷,免得以後上當受騙。”

許明明心說除了你還有誰敢騙紀小少爺。

藍玉伸出手拿杯子,看到是白開水後無奈的歎了口氣,悻悻的把手收了回來,“再說了,我一個紈絝子弟,不欺男霸女,怎麼對的起我的名聲。”

“名聲?”許明明挑眉,“你不是在美術係很混得開嗎?誰這麼不長眼,又撞到你頭上了?”

藍玉氣得哼哼了兩聲,說:“還能是誰,許溫雅唄。”

許明明驚了,她掐指一算,說:“不能吧,最近許溫雅一直在家哭呢,連吃飯都是方姨給送上樓,難不成她也披個馬甲去論壇了?不說彆的,就論壇上的那些帖子,我看著都眼疼讓刪了不少,她去看,心理接受程度不錯嘛。”

藍玉擺擺手,“不是她,是她的忠實擁護者,一個新生,叫什麼凱的,記不太清了,反正隻要我去學校,這人總能神出鬼沒的出現在我麵前,跟我說什麼許溫雅是無辜的,我就納了悶了,這人是怎麼做到長著一雙眼睛用來出氣,活著不好嗎?”

槽多無口,藍玉氣呼呼道:“就許溫雅做的那些狗嫌的事兒,我沒心黑一點兒,告她個故意傷害就已經是大慈大悲了,居然跟我說無辜,我可去他媽的吧。”

許明明一時間也震驚了,她是真的沒想到居然真的會有人到現在都堅持認為許溫雅是朵清純不做作的白蓮花,這得是什麼樣的腦子才能做到這麼眼盲心盲。

許明明為自己眼界的狹隘感到羞愧,尤其是一開始她以為紀無凡是這個世界的智商穀底,現在一看,紀無凡的智商簡直是走在世界前列。

莫名被cue的紀無凡後背發涼,他抬起頭,正對上許明明一言難儘的表情。

紀無凡:“……怎,怎麼了?”

許明明歎了口氣,深沉道:“對不起,以前錯怪你了。”

紀無凡:“……”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直覺告訴他不能問,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距離上次和明蘭談過已經過了半個月,許明明依舊做她的混吃等死二世主,反倒是明蘭,單刀直入的插手公司事務,尤其是許銘昊主管的幾個部門,簡直是每次會議都會被單拎出來做典型。

許德成氣得不行,偏偏那些錯誤都是顯而易見的,以前是有他壓著掀不出什麼水花,現在明蘭在,他也不好明目張膽的做些什麼,隻能壓著火氣往肚子裡咽。

明蘭並不多說什麼,反而會為許銘昊開脫,說他年輕人經驗少,以後磨練磨練就行了。可越是這樣,許德成的火氣越大,甚至還和許銘昊吵了一架。

公司裡有明蘭,而在公司之外,許明明聯合方慕言設下的局也在一步一步圈住那條魚。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亮起,屏幕上彈出一條消息。

——魚上鉤了。

許明明無甚表情的點了刪除,藍玉瞄了眼,問:“話說許溫雅最近怎麼樣啊,二十天快到了吧,她還不去學校?”

按照亞蘭大學的校規,無故曠課二十天視為自動退學。許溫雅還等著許德成或者許銘昊幫她平事,可這兩個人現在都一腦門汗,許溫雅整天哭哭啼啼的,反倒更惹人厭煩,就許明明見過的,許德成已經責罵許溫雅不止一次了。

“哭著呢。”許明明重新戴上護指套,“我在想她什麼時候能把自己哭瞎。”

藍玉咂舌,“你不煩啊?”

許明明說:“煩什麼?她在樓上哭,我就在樓下看喜劇電影,可開心了。”

藍玉:“……”

又有一條消息進來,許明明伸了個懶腰,從椅子上起身,對坐在一邊沒什麼存在感的紀慎行說:“再來一局?”

紀慎行拎著箭袋,點了點頭。

見兩人走進靶場,藍玉翹著腳,抬手做了個老佛爺的手勢,“小凡子,快扶我進屋,要看大戲了。”

紀無凡氣結,“我不叫小凡子。”

嘴上說著不行,可考慮到藍玉的腳,紀無凡還是老老實實的站起身,讓她把手搭在自己肩上,“這都半個月了,你的腦袋都好了,怎麼腳還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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