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笑了笑,從白蘭的床上坐了起來,“你們太過張揚了,白蘭。”
“森鷗外似乎對你的興趣又大了不少,尤其是在……入江正一不在的情況下。”
白蘭卻不為所動,他說:“那你猜入江為什麼要在離開前把我送到安德瓦家中。”
太宰治瞬間明白白蘭的意思。
“我孑然一身,森鷗外如果真的出手了,那這段時間跟在我旁邊的轟焦凍他準備怎麼處理?”白蘭挑眉,“安德瓦將轟焦凍視作自己的接班人,如此重視的兒子卻被港口黑手黨傷害,在出道後一直以火爆冷酷著稱的安德瓦會怎麼做?”
太宰治說:“入江先生可真是深思熟慮。”
男人看著少年,心中卻驚歎對方比入江更深入的操作,本以為白蘭會被安德瓦看管的入江也許不會想到白蘭會直接拉著安德瓦的兒子去搞事。
白蘭卻聳聳肩:“不,那家夥隻不過是吃虧吃多了,自己逼著自己熟練起來了。”
“所以在得知要來安德瓦家裡借住後,你沒有想象中的不情願。”太宰治說。
“答案你已經清楚了不是嗎?”白蘭拉開抽屜,翻出一卷繃帶扔給了太宰治,“快走吧,我明天開學,再不睡的話,就沒有一個良好的情緒去欣賞相澤消太的苦瓜臉了。”
太宰治也沒堅持,接過繃帶推開窗戶準備跳下去之前,看著白蘭‘深情’道:“我們像不像平安時代走婚製下的夫妻,或者是一對夜晚幽會的情侶?永遠不能留對方過夜,背負著道德與欲望的雙重枷鎖。”
“閉嘴,然後滾出去。”白蘭直接走上前把太宰治一下子退了下去,然後關上了窗戶。
這裡並不高,太宰治完美著陸。他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塵土,拿著那卷繃帶,心情愉悅的哼著歌曲離開了這裡。
而白蘭躺在床上,眼睛看著天花板,心中默默地罵了一句太宰治。
因為他失眠了……
第二天,轟焦凍在餐桌前沒有看見白蘭,於是上樓敲了敲房門,沒有得到應答的轟小聲說了句‘打擾了’,然後推開了門。
隻見白蘭將自己整個人埋進了被子裡,顯然還沒有起來。
“馬上就要上課了,白蘭。”在這幾日的相處中,應白蘭的要求,轟開始稱呼對方的名字。
“不,讓我再睡一會……”白蘭的聲音軟綿綿的。
眼看這馬上就要上學了,轟歎了口氣,伸手將白蘭從被子裡揪了出來,“失禮了。”
還在睡夢中的少年一見光,揉了揉自己的眼角,白色的頭發耷拉著,氣質柔和了不少。
“校服在旁邊放著,吃早飯應該是來不及了。”轟焦凍徹底將被子掀開,正準備將白蘭推到旁邊的他看到了床鋪上的血漬。
“……你昨天晚上流血了嗎?”轟焦凍突然說。
這句話直接讓白蘭從夢中驚醒,“哈?”
轟焦凍指了指床單上的一小塊血跡,眼中滿是複雜。
白蘭頓了一下,“你那副眼神,是在懷疑我是女孩子嗎?”
這一回換轟焦凍愣住了,“為什麼床上有血漬和懷疑你是女孩子有關聯?”
意識到對方是個天然的白蘭問:“那你剛才在想什麼?”
轟焦凍直接說:“我準備勸你不要吃那麼多棉花糖,不然會半夜流鼻血的。”
白蘭:行吧。
作者有話要說: 我這章瘋狂隱喻:)
將在你床褥上留下血漬的人半夜趕走,你可真是冷酷呢
【譯文】拔x無情,睡了就想趕人家走
②你那副眼神,是在懷疑我是女孩子嗎?
【譯文】女孩子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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