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張(1 / 2)

侯府在逃小妾 也望 6988 字 5個月前

衛辭扯來薄毯,大手一揮鋪於桌案,而後握著她的腰肢,將人提坐了上去。

宋吟反手撐著桌麵,穩住身形,纖細筆直的雙腿在半空晃了晃。衣擺被塞入口中,無異於不著寸縷,偏她還不能出聲,隻將杏眼瞪得圓溜溜,顯露出絲絲無辜和委屈。

他大抵不知“迂回”二字要如何寫,眼神直勾勾的,也無意掩飾賁張的渴望。甚至,壞笑著引導她的目光,一齊感受最天然的欲念。

女子終究麵皮薄上一些,宋吟難為情地偏過臉,裝作漫不經心地看向鞋麵,雙膝也試著攏緊,改換成翹腿的姿勢。

然而,方挪動一寸,便被衛辭識破。他仗著力量懸殊,輕易鉗製住,迫使宋吟繼續保持羞人的坐姿。

如此一坐一站,身高差距也愈發明顯。

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宋吟額前,泛起一陣撩人的癢意。如同有誰用軟草伸入耳中攪弄,令她敏感地抖了抖。

她緩緩啟唇,試圖求情,可衛辭居高臨下地掃上一眼,氣勢莫名霸道。宋吟當即識趣地咬緊寢衣,眼神開始躲閃。

衛辭抬掌撫了撫她烏黑的發頂,不曾言明,卻像是在誇讚。誇讚她的乖巧,誇讚她的迎合。

宋吟實在覺得難堪,控訴地瞪他一眼。衛辭俯身與她額頭相抵,似笑非笑,示意她一同看向飽含朝露的桃花,揶揄道:“藏什麼,都被我吃了好幾回,還這般害羞?”

話雖如此,

他也並非表現出來得雲淡風輕。

縱然神情淡淡,仿似高不可攀,連衣袍都規規矩矩地穿在身上。實則,耳廓透紅,嗓音暗啞,以及眸中幽深的光,無不昭示著衛辭的真正意圖。

勝負欲作祟,宋吟蹬掉錦襪,露出一雙瑩白小腳。她晃晃蕩蕩,有意無意地蹭過他的腿,飽滿可愛的腳趾向上攀登。

還不止,素來含情脈脈的眼,此刻欲語還休,帶著一絲挑釁,惹火得很。

衛辭頓覺周身散發出驚人熱意,他褪去外袍,扯了扯領口,精致鎖骨若隱若現,上頭紅印點點,正是宋吟先前留下的痕跡。而後欺身上前,順從本能,享用起專屬於自己的美味佳肴。

即便忙碌,也不忘出言提醒:“咬緊了。”

宋吟如他所願含著布料,如一片秋日裡被風吹落的樹葉,飄飄搖搖,墜入海麵上的扁舟。萬物皆隨著浪頭翻滾起伏,失重之時,又需竭力捉緊甲板,免得遭了黑暗吞噬。

屋外雨勢漸弱,響動止歇,複又呈現蒼藍色的天空。

尚不到晚膳時辰,衛辭沒有折騰太久,托起渾身發軟的她,用沾濕溫水的巾帕仔細擦拭。

餘韻使宋吟媚眼如絲,雙頰泛著不正常的酡紅。她艱難坐起,懶聲問:“我給公子畫幅畫像,如何?”

“隨你。”

衛辭一臉饜足,麵上紅潮亦是不曾褪去,被支使著坐上美人塌,衣襟繚亂,活色生香。

宋吟舔了舔唇,一貫穩當的腕骨竟微微發抖,好在經年的肌肉記憶,令她發揮出正常水準,將眼前美景寫實地繪了出來。

她在右下角提上四字——絕世美男。

衛辭傾身環住她,一手拿起畫像打量,倒是惟妙惟肖。他心生一計,說道:“把你也添上去。”

“不行。”宋吟覷一眼畫中人分明的肌理,幽怨抬眸,“如此豈非成了春宮圖。”

“……”

他曲指纏繞上宋吟胸前的一縷烏發,光明正大地暗示,“今夜可是時候了?”

宋吟白他一眼,沒好氣道:“你都不累的嗎?縱欲過度會傷人根本。”

衛辭挑高了眉尾,坦坦蕩蕩地應答:“這如何能累?蹴鞠、舞劍,再不濟寫策論,哪樣不比行房要來的辛苦。”

“而且。”他用指腹重重撥弄她的唇,“我很好奇置入其中的滋味。”

宋吟紅著臉撿起散落一地的衣裳,逃也似的去了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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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晚膳,兩人相攜去了書房。

宋吟將筵席中結識的夫人與小姐皆記錄在冊,這會兒纏著衛辭幫她寫請柬。

隻見巴掌大的書頁上用炭筆記著姓甚名誰、容貌特征,部分她覺得會是潛在客戶的,還特地標了紅,可謂是有條不紊。

若是往常,衛辭少不得要推拒。然而回京在即,他想與宋吟時時待在一處,便紆尊降貴地提了筆,逐個謄抄。

請柬提前被熏了花香,連墨汁都添了蜜,驟然翻開,能聞見淡淡春意,倒是巧思。宋吟還於右下角繪了形如印章的圖案,道是什麼防偽水印。

“鬼點子還挺多。”

衛辭將下巴擱至她肩頭,懶洋洋地寫著,字跡瀟灑飄逸,一如其人。

待他歇筆,宋吟討好地湊過去親親他的臉側,得意洋洋道:“近朱者赤嘛~”

她不吝獎勵,衛辭漸也心甘情願,末了反而覺得結束得太快,垂眸問她:“開張那日可要我帶些人去捧場?”

宋吟搖頭:“妝麵店隻接待女客,而且我頭一回做生意,想自己摸索,好積攢些經驗。”

“嗯。”衛辭道,“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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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辭回京前一日,桃花麵開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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