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海水也是,每次下海後,隻要沒有天塌地陷,死人的事,她都會先洗澡再說,遲一會兒都說身上癢,不舒服。
曉曉洗完澡,出來看見自家叔叔笑的嘴都要裂開。
“曉曉,你真是好樣的,這些好東西都能讓你碰到。真有你的,比你哥上一年班都要劃算。”一邊說還一邊豎起大拇指誇讚著曉曉。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的閨女。”曉曉傲嬌了,一臉的得意。
陳爸爸在一邊輕笑起來,嘴角大大的勾了起來。心裡很得意,自己閨女就是棒。
“服了你們父女倆,真是酸倒了牙。”
陳文遠看不得自家哥哥笑的像個傻瓜,那樣子要有多傻就有多傻,年輕那會兒找對象時都沒有那麼傻。父女倆酸的他受不了,轉眼就移開看大海,雖然大海天天看,看了幾十年都膩了,也彆自家堂哥和侄女的膩歪勁要好看很多。
“遠叔,彆這樣,侄女等會兒給你送個寶貝,你拿回去哄嬸子。”
“曉曉,啥寶貝,好吃不?”陳文遠一聽寶貝,立馬想到了吃,這次輪到陳文廉鄙視他。好吃的什麼時候讓他拿回家去吃過,那次不是到他家吃的,每次曉曉要吃好吃的,那次不是全部到家裡來吃的,還會讓他帶回去討好弟妹。是不是傻。
“遠叔,你這樣特彆的猥瑣,和家明想吃東西的時候一模一樣,真的。”
“家明是我兒子,不像我像誰。嘿嘿!”
陳文遠好像突然反應過來了一樣,“誰猥瑣,我不猥瑣。誰像那小子,是那小子像我。”說的是擲地有聲。
“是,是家明像您,您不猥瑣。”
曉曉好笑的看著自家叔叔,陳文遠從小就跟著堂哥陳文廉身後胡鬨,和二伯家裡大家幾個關係都不好,從小就欺負他。他到現在都記得,自己是父親三兄弟家裡最小的孩子,說起來應該和二伯家的孩子關係要好點的,因為年齡相近些。
可是二伯家裡的條件一直都比大伯和自家的好,家裡的二伯母尤其看不起自家和大伯家裡,說他們兩家就是窮鬼,一生受窮的命。
曉曉在房間裡麵給自己爸和叔看了自己收集的珍珠,陳爸爸和陳文遠看的長大嘴巴,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這是什麼命,什麼好東西都能遇上。
陳爸爸小心翼翼的數了叔,真的是好多啊。不行,心臟受不了,太刺激。
兩人不但的告訴自己,要穩住,可能以後這是常事兒,不能太沒用。
“大哥,你把家和叫回來吧,在京城打工掙的錢還不如我侄女半天乾的活多。有啥意思,回來船上也需要人,再說他好歹是大學生,有些我們不明白的,或是不方便出麵的事,家和可以乾啊!難道什麼事兒都靠我侄女不成,又要捕撈,又要銷售,不得累壞嘍。”
陳文遠嘀嘀咕咕的,陳文廉還真的聽了進去,是呀,兒子乾好多年,還沒有閨女今天一天的收獲多,叫回來銷售就可以讓兒子去管,還有以後這船上也要加人的。還是自家人更可靠。
曉曉抿抿嘴,高興的看著會辦事兒的堂叔,衝他直樂嗬。
叔侄倆都豎起大拇指相互表揚,陳文遠揚揚頭,驕傲的很。
在碼頭聽好漁船,把一天的漁獲收拾好帶著曉曉在海裡收獲的漁獲回家。陳文遠遠遠的看見自家兒子和一群小鬼嘻哈玩鬨。
“陳家明你個臭小子,快回去叫你爺奶和你媽一起去大伯家裡吃飯。快去,一天到晚就瞎胡鬨。”
“哦,知道了。”陳家明聰明著,一聽他爸的話,就知道自家姐姐又弄到了好東西,每次姐姐弄到好東西,都會讓做一樣好東西吃。他最盼望的事就是姐姐每天都能弄到好東西,不但能賺到錢,還能解解饞,對好。
陳家明跑了一截又跑回來對著小夥伴們說,“我姐又弄到了好東西,羨慕吧。我今晚又有好吃的,嘿嘿!”小吃貨刺激了一下小夥伴們,又接著朝家裡跑。
曉曉每次下海都會弄到好家夥,東西隻要多一點,她都會自家做一份吃,從不虧待自己和家人。
幾人還沒有到家門口,就看到好多人圍著自家,有吵鬨聲。
曉曉沒有用外掛看裡麵的情形,隻是自己擠了進去,站在一邊聽裡麵吵:“大哥,你可是老大,要照顧底下的弟弟妹妹,這是你的責任。讓你幫這點小忙你都推三阻四,真是親情薄如紙。”一位和陳爺爺長相有三分相似的人,正口若懸河的討伐陳爺爺。
曉曉一聽記知道是搬到縣城的二爺爺,不知道求自家爺爺有什麼事。看爺爺奶奶的臉色,就知道是強人所難都事。除了每年祭祖的時候回來一趟,這位二爺爺基本是不回來陳家灣的,更彆說上自家來。
“老二,你說這話虧不虧心啊,你大哥怎麼不照顧你了。你要是這麼沒有良心,那我們就把以前的事翻出來講講,要不是因為你,我們家會是現在這樣嗎?你的意思是讓你大哥為你賣命為你活一輩子是不是,你好意思嗎?什麼叫小忙,你的忙我們不幫。一輩子都不幫,你給我滾,我家不歡迎你們一家人,隻要我活著的任何一天,你們以後都不能登我家都門,咱們絕了你這麼親戚。”
陳奶奶真心不想再忍,自己都一大把年紀,孫兒孫女都要結婚的年紀,她可不想繼續做縮頭烏龜,繼續忍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