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額頭那一塊露出來的白嫩肌膚，眾人再次瞪大了眼睛。
“天天天！出來了出來了！”
“我的天！這這這……這怎麼可能？”
“這恢複的也太好了吧？看著跟之前也沒什麼區彆啊！”
……
隨著顧雲汐越撕越多，杜雅笙臉上的一些斑點，也逐漸露了出來，可是這些，周圍的人也不怎麼在乎了。
因為，比她們預想的，要好太多太多了！
看到那些斑點，眾人反而覺得這才是最正常的。
“我就說嘛！那麼嚴重的病，怎麼可能全部恢複如初？這臉上還是留下了一些斑點。”
“這點斑點算什麼喲！跟之前比好太多了，現在很多皮膚狀態不太好的人，也就是這個樣子了，以後好好保養保養，說不定連斑點都沒了。”
“天呐！你們看著皮膚，看著比之前的皮膚還好呢！這麼水嫩白皙，看來這顧雲汐是儘力了，隻是這些斑點，沒辦法全部去掉而已。”
“哎呀這點兒斑點，化妝的時候多點兒粉就蓋住了，根本就不影響。”
……
杜雅笙臉上那一層死皮，已經全部撕下來了，那一張表皮皺皺巴巴，還帶著淡淡的灰色，上麵還有很多斑點，隻是比一開始的模樣好看了很多很多。
而如今杜雅笙的臉，皮膚真的比之前要細膩光滑很多，皮膚可以說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吹彈可破。
唯一的缺點，就是這樣白皙如玉的肌膚上，卻稀稀拉拉的有幾個暗灰色的斑點，尤其是眼部以下鼻梁兩側的地方，最多。
看著，真的就跟那些三十多歲的女人臉上長斑的一樣。
就是眼部以下稍微密集一點，彆的地方，都是稀稀拉拉的幾顆，顏色很淺，但因為臉部皮膚特彆的白皙水嫩，所以看的特彆清楚。
這張臉，恢複的很好，但那些斑點，總讓人覺得臟臟的，好像臉沒洗乾淨一樣。
周圍的人在驚歎，驚歎顧雲汐醫術真好，對杜雅笙是真的用心了，即便杜雅笙對她那個態度，她也依舊保持著醫生的底線，一心一意為病人治病。
連謝教授都感歎不已，能恢複到這個程度，簡直是意外之喜了！
可是杜雅笙跟朱虹芳看著，卻是很失望的。
尤其杜雅笙，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上斑斑點點難看至極，跟嬌嫩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她看著，就恨不得把那些斑點給扣掉。
朱虹芳心下難過，因為她覺得，這斑點，不致命，可是，太礙事了！
依舊影響杜雅笙的前程啊！
可是此時此刻，她卻沒有理由去怪顧雲汐。
杜雅笙看了好一會兒，才道：“這……這這麼多斑，我以後怎麼見人？顧雲汐，你就不能把這些斑點全部去掉？”
顧雲汐道：“這已經是極限了，之前你的皮膚傷成那樣，毒素已經深入，不管怎麼樣都肯定會留下一點兒痕跡的，我隻能換掉你臉上表層的這層皮，總不能把你整張臉的皮肉都換掉吧？”
杜雅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