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 28 章(2 / 2)

“聽說這周末就出第一版預告了,可以期待下,他作為男二應該會露臉吧?”

“嗚嗚嗚,我不關心沈金台。但是想到又能看到白月光演古裝我就興奮,又可以舔顏了!”

“白清泉的古裝真的是,標準小仙男,b站一堆up主在等!”

“可惜配他的楊李枝我不喜歡,就不能找個更年輕的小花來配他嘛。楊李枝整容臉快掛不住了吧?”

“樓上說整容的死了,整你媽整,牙齒矯正而已!”

“嗬嗬嗬,牙齒矯正能從醜八怪變大美女,大家都去矯正了好吧!”

“所以樓上承認楊李枝是大美女了是吧,嗬嗬嗬嗬。”

本來沈金台的料,最後變成了李子和月光粉的大撕逼。一個當紅小生,一個當紅花旦,雙方粉絲都很雞血,幾百的高樓都沒能分出個勝負來,最後上升到人身攻擊,被管理員刪了帖子,這才罷休。

拍了一天戲,劇組的氛圍都變了。

白清泉被全方位壓製住了,這是那些群演都看出來的事。

因為白清泉今天越往後拍,NG越多,心態顯然已經崩了,最後臉色都有點掛不住了,笑的特彆勉強。

最後郭導讓他去休息,留了一場戲打算明天再拍。

倒是沈金台,沒有因為他NG一次。

白清泉的助理今天尤其小心翼翼,將盒飯從袋子裡掏出來,小心擺好,然後對白清泉說:“泉哥,吃飯了。”

白清泉正在看手機。

手機在播放一部電視劇,腦殘偶像劇。

沒錯,就是沈金台出道拍的第一部辣眼睛的偶像劇。

裡頭的沈金台油膩地衝著女主眨眼放電,臉部像是抽搐了一樣,配上他如今看起來已經有點過時的厚劉海,又油又膩。

白清泉感覺心情舒暢了很多。

這兩年,他一直拿這部劇當娛樂綜藝消遣。

“你這個心理素質不行,”威哥吃飯的時候說:“我看你前半段還行,後半段直接撐不住了。”

“我心情剛好一點,你就彆說了。”白清泉很失落。

“沈金台演技突然變得這麼好,是有點意外,不過他肯定搶不了你的風頭,戲份和人設在那擺著呢。除非你自己先崩了,把風頭讓給他。”威哥說著把他手裡的雞腿奪過來:“保持好身材。”

“我怎麼可能讓給他。”白清泉擦了擦嘴巴說。

“那你就打起精神來,其實這部劇都是演技派,他演得好,對整部劇來說是好事,不會拖後腿,這部劇配置這麼好,劇本又寫的這麼紮實,火是肯定的。你不要老想著和他過去的恩怨了,就把他當成普通男二號看不就行了。你是皇子,將來的太子,皇帝,他隻不過是個太監,你氣勢上如果輸給他,主子還不如奴才有腔調,那才真是全完了。”

“曆史上的太監哪個不是縮肩弓腰的,為什麼不讓他演的真實一點,像個太監的樣子。”

“咱這部劇走的不是曆史正劇路線,”威哥說:“縮頭縮腦的太監怎麼談戀愛。為了美觀,那肯定要把他往美裡表現。不說他了,你今天晚上早點睡,好好調整一下狀態。”

“我等會要去片場看他和周瑛的戲,”他現在已經不自覺學著劇組的人,用劇中角色稱呼彆人了:“我不是去看他,我是去看小鮮肉。”

威哥說:“你眼神收著點,彆被爆出來你跟沈金台一樣喜歡男人。”

白清泉沉默了一會,說:“那我的粉絲不是還有把我跟閻總拉CP的,我看大眾反應都還好啊……”

他們還叫閻秋池為閻女婿呢。

“那是拉著玩,賣腐和真腐能一樣,你信不信你前腳爆出喜歡男人,後腳一堆女友粉全脫了。”威哥看他有點沮喪,就說:“才二十二,你慌啥,再拚兩年,等站穩了,隨便你談。”

白清泉心想,二十二才是需求旺盛的年紀呢。

可憐他如今天天麵對一堆帥哥,心花怒放還要裝作清心寡欲,嗚嗚嗚。

都怪那個沈金台。

他現在的人設,基本都是和沈金台對立的,沈金台喜歡男人,他自然不能喜歡。

他是高嶺之花小仙男。

高橋去機場接閻秋池,閻秋池下了飛機,回去的路上,才有空看高橋給他發的視頻。

“沒想到沈金台演戲還不錯,”高橋坐在副駕駛上,回頭報告說:“導演還給他取了個外號,叫沈一條。”

察覺閻秋池抬頭,他就解釋說:“他的鏡頭都是一條過。”

其實光看手機拍的視頻看不出什麼來,現場很嘈雜,鼓風機一直吹個不停,打光的,收音的,攝影的,烏壓壓一堆人,沈金台站在光裡頭和白清泉配戲,現場的聲音也聽不大清楚,不過看起來像模像樣的。

“晚上是誰的戲?”閻秋池問。

“晚上是重頭戲,”高橋有點興奮:“沈金台和鄭思齊的床戲!”

閻秋池沒說話,屏幕的亮光照著他的眉眼,光影之間,五官更顯深刻。

他昨天晚上做夢了。

居然夢見了沈金台。

夢裡頭他抱著渾身汗氣的沈金台,手摸著不該摸的地方,懷抱裡是一種詭異的滿足感。

緊緊抱著一個人的滿足感,他從未有過,所以夢裡的感覺也是虛的,似真似假,像是癢癢沒有撓到實處,心更無從安放。

這種情況下,他還要去看今晚這場戲麼?

閻秋池是個理智的人,他很理智地分析了一下他昨天晚上做的這場夢。

他覺得是他平時太克製自己了。

他有很嚴重的皮膚饑渴症。

皮膚饑渴症嚴格來說算心理問題,顧名思義,就是格外渴望皮膚的接觸,尤其是不著寸縷的摟摟抱抱。有這種心理的人,卻會有兩種極端表現,一種是特彆喜歡接觸彆人的身體,一種是特彆抗拒,一向自律的閻秋池,顯然是後一種。

因為怕自己沉溺,也羞於讓這種嗜好被人探知,所以更為克製,抗拒與人接觸。

他不該去抱沈金台的,他抱了沈金台,醉了的沈金台軟綿綿地在他懷裡,便勾起了他壓抑多年的渴望。

無關情和愛,隻是單純的生理需求在作祟。

他解開領口的扣子,看了一下脖子上的咬痕,已經淡的快要看不見了。

如同沈金台身上的紋身。

“閻總,您是回家還是……”

“去片場。”閻秋池說。

路燈的光透過車窗照進來,閻秋池坐在黑暗裡頭,唯有脖頸和胸膛處有亮光,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堅毅的下巴沒入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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