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幾聲,兩人直接被安保人員拎出了池子。
其他顧客早就被這邊的吵鬨吸引了注意。
此時被安保人員像狗一樣拖走,兩人惱羞成怒,對著易朋嚷嚷:“易朋!是你求我們做朋友的!你這樣對我們,你以後彆想交到任何朋友!”
易朋下意識朝他們的方向抬腳。
許攸寧當即厲了聲:“彆聽他們胡說!他們故意欺負你,也有臉自稱朋友?”
易朋緊抿著唇:“可是……”
他嗓音很中性,又細又柔和。
許攸寧微微笑道:“真正的朋友不會這樣對你。”
易朋眸光微動,緩緩握緊了拳頭。
兩個人的咒罵聲越來越遠。
許攸寧朝易朋招手:“小朋友,過來。”
易朋這回沒有猶豫,走到許攸寧麵前,一雙大眼睛安靜地望著她,像極了無辜的小動物。
許攸寧莞爾:“聽說這裡榴蓮班戟很有名,請你吃吧。”
“……”魏則行挑了挑眉。
易朋又露出猶豫之色,許攸寧側了側頭:“走啊。”
“好歹是半個舞蹈演員了。”魏則行淡淡道,“以後不要親自動手。”
說著,他目光意有所指地從許攸寧腳踝一掃而過。
許攸寧抬了抬腳:“我沒事,小學的時候經常打架,有經驗。”
魏則行目光凝在她身上。
許攸寧便轉了話題:“那幾個是你的保鏢?”
魏則行便也順著她的話:“我什麼時候出門帶那麼多保鏢?酒店的保鏢罷了。”
酒店……竟然有保鏢?
許攸寧隻疑惑一下,又看向易朋:“吃過榴蓮班戟嗎?”
易朋輕輕點頭。
許攸寧莞爾:“那再嘗嘗這家吧。”
三人走到池邊的餐廳,下午茶時間,許攸寧要了四個榴蓮班戟。
剛坐下來,宋柏河端著芒果沙冰過來。
他是接到許攸寧的短信才徑直過來的。此時看看許攸寧,又看看初中生模樣的易朋,宋柏河有點懵:“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這又是誰?”
“一個小朋友。”許攸寧支著下巴,唇角彎了彎,“快坐下來吧。”
許攸寧左右兩邊的位置都沒了,宋柏河不甘心地坐到許攸寧對麵。
用過下午茶,四人在十樓分彆,許攸寧三人要上山,易朋則要回家。
許攸寧還特地送易朋到大門口才離開。
易朋站在大門前望著許攸寧離開的方向,一動也不動。
直到旁邊探出一個腦袋:“看什麼看得那麼認真?”
易朋嚇了一跳,扭頭一看,一個麵容英俊、二十四五的男人就站在他身邊。
幾個黑衣服的保鏢也像樁子似的紮在他身後。
“看什麼呢?”易遠朝大門裡張望,“看得那麼入神。”
易朋抿了抿唇,不回答。
易遠嘖嘖兩聲:“我好歹是你哥哥,你就不能跟我說說?”
許如春詫異地看向易朋:“這是易總的弟弟?”
易朋這才注意到竟然還有外人,他連忙退開幾步,離兩人遠了點。
“對啊,不像嗎?”易遠拽住易朋:“也好,省得我叫人找你,半大的孩子,跑這麼遠的地方來玩什麼?”
要不是突然收到短信,說易朋在這裡,易遠才不敢相信自己弟弟居然交友不慎。
許如春臉上堆起笑:“看他和易總年齡差距挺大。”
易遠哼笑一聲,將易朋拉上車:“行了,跟我回家。”
易朋徑直被拽上車,車子揚塵而去。
他們一走,許如春斂了笑,臉色難看了些。
易遠真難伺候,現在談完生意,就當她是空氣。
不過易遠又沒拒絕,也就是還有機會。
想到這裡,許如春不由得鬆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太困了,困到搞笑的程度了。
因為是聽著歌寫的,寫刺蝟頭三個字的時候,都把人家寫成耳機裡正在唱歌的歌手了。
我還迷迷糊糊想,這歌手為啥要罵人啊?明明性格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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