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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攸寧平靜地聽她說完,陳雲蔚真是老PUA了,連敲帶打,還說得句句體貼入微,每一句都是道理,但仔細一回味,卻渾身不對勁。

她冷淡地扯了扯嘴角:“陳老師,您的意思是這作品的的確確是您本人的靈感、由您本人獨立創作的對嗎?”

陳雲蔚微微一頓:“當然,每一個靈感的出現一定有源頭,這源頭我不好細說,但舞蹈是屬於我獨立創作,在比賽結束後,也會登記版權。”

有工作人員小聲跟人說:“我怎麼覺得許攸寧話裡話外說陳老師的舞有問題啊?”

吳導演離得近,聞言忍不住側目,他心知或許有這個可能,但不管真相如何,節目不能有任何負麵影響。

他重新看向大屏幕,卻發現大屏幕上,許攸寧忽然勾唇一笑。

許攸寧聽罷的確覺得陳雲蔚有點意思,她不疾不徐地說:“陳老師這樣想,也很好,不過陳老師的比賽舞蹈不知道為什麼和我的舞蹈高度相似,對此,我將保留訴諸法律的權利。”

陳雲蔚聽得好笑,知識產權是最難打的,更何況許攸寧又沒有留下證據和登記在冊,拿什麼打?

她知道很多人都吃過這樣的虧,並不是所有人都能警惕到時時刻刻記錄的地步。正想著,許攸寧忽然微微揚聲,拿起一個平板播放起了食品:“關於我的疑問有三點,第一,我常年使用的二號舞蹈教室雖然並不是我獨立使用,但這次在教室內檢測出了針孔攝像頭,經過視頻回放,確認了是一位同校學姐安放。”

視頻左下角標注了時間,在一陣天旋地轉後,一個女生糊滿馬賽克的臉出現在視線裡,她的拇指在鏡頭上按了按,才起身離開,而這個角度,正好對著舞蹈教室,過了會兒許攸寧進來排練,動作也的確和陳雲蔚相似度很高。

陳雲蔚麵色不變,依舊安靜聽著,畢竟無論如何這些都——算不上證據。

唯一的人證在當初和她通話的時候,除非錄了音和視頻,否則很容易翻盤。

陳雲蔚心頭微微歎息,她是想勝利,而不是把自己塑造成被後輩陷害的可憐前輩啊。

這樣顯得她多無能似的。

“第二。”許攸寧把平板放下,唇角抿出一絲笑,“請大家看新聞,有我學姐指認是陳老師唆使她安裝針孔的視頻。”

說著她低頭看眼手表,“大概還有十秒鐘新聞就會推送。”

吳導演聞言拿出手機,片刻,新聞果然推送了過來,一個臉上糊滿馬賽克的女生聲稱是陳雲蔚以帶她結實某舞團團長為由,唆使她安裝針孔。

吳導演聽得心一緊,皺起眉頭給製片打電話,他覺得許攸寧說的八成是真的,但是這種證據有也可以沒有——

“第三。”許攸寧的嗓音透過話筒傳來,帶著絲絲微冷的電流,“請大家關注我們工作室的賬號,賬號將在十秒後放出我ITUBE上的記錄視頻,關於陳老師這支舞的視頻,我最早發布於一個月前。”

吳導演一愣,手機差點滑到地上。

一個月前?

陳雲蔚勃然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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