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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說個一二三的話?,大概是她的座位離廁所近一點?

“我們換一換嘍,我賠你一張機票嘛。”年輕女人見她一直不答應,眼底已有些不耐。

空乘硬著頭皮不停勸說,年輕女人也恍若未聞。

許攸寧實在有些耐不住了,把眼罩取下來:“行,換吧。”

年輕女人頓時眼中一喜,剛拎著包跨過來,背後就傳來一個低沉磁性的嗓音:“許小姐不必換座位。”

許攸寧一怔,眼看這年輕女人麵色微白,便循著看?過?去。

一個穿西裝的男人從登機的方向進來,他麵容俊朗,五官深邃,典型的精英人士。

男人的助理客氣的將年輕女人請離這裡,旁邊空乘鬆了口氣的模樣,讓許攸寧都替她犯尷尬症。

“抱歉。”男人歉意地說,“給許小姐添麻煩了。”

許攸寧點點頭,不聲色打量著他,實在沒認出這是誰。

男人在隔壁坐下,也看?出她的疑惑,含笑道:“許小姐,我是去年在維也納看過?你《塞納河畔》的舞劇,所以才認識你的,我姓鐘,單名一個睿字。”

許攸寧恍然,笑著對他點點頭。

這鐘睿真是火眼金睛,舞台妝那麼濃,他還?能一眼把人認出來。

兩人隨便聊了幾句,鐘睿對舞劇頗有見地,不過?他最?喜歡的是許攸寧參與編導的舞劇《舞姬》,尤其是許攸寧親自跳的那場。

他興致高昂,把許攸寧的瞌睡都趕

跑了,順著他的話?題聊了聊《舞姬》,也算相談甚歡。

落地時,鐘睿笑道:“許小姐,下次如果還?有你上台的演出,我一定會進場觀看?的。”

許攸寧含笑道謝。

拿了行李到出口,楊助理第一時間接到她:“魏總回國的飛機一個小時後落地,禮服和首飾都在車上,我先送許小姐去現場。”

許攸寧微微頷首:“他能在剪彩前到就行。”

這種場合,魏則行不在,她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楊助理當即道:“已經安排了司機接魏總,許小姐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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