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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江白奇一個人,而是那個國家!

沈方冷冷笑起來:“說起來也算因禍得福,在外麵,我們能做的事更多,本來也不想這麼大張旗鼓,牽連那麼多無辜者,是他們逼我們的。”

要以最快的速度重新收集很多能量,用來跟宋雎窈對抗,所剩時間不多,那麼隻有這唯一的辦法了。

他們對視一眼,看到一雙幾乎如出一轍的野心勃勃的冷血雙眼,隨即一起轉頭看向電視。

電視裡正在播報新聞。

恐怖組織占領了某個小國,在網上發布了恐怖斬首視頻,被斬首的是一名無辜的戰地記者,引起了國際人們的憤怒和譴責……

為蘇甜甜服務的女人看了他們一眼,恐懼得渾身抖了抖。

他們一定是從地獄來到人間的惡魔!

……

搬家第二天,就有很多人送來了禮物,來了自然不抽一組卡就是虧。

莊園客人絡繹不絕,袁秀的丈夫程邵傑也趁機來送禮了,然後就看到他失蹤了幾天的妻子,穿著女仆裝在這個莊園裡忙活。

他差點兒沒認出來,因為她現在看起來跟之前變化很大,曾經她眼神麻木,穿著名牌也顯得暗淡無光,此時她穿著女仆裝,眼神明亮,充滿活力,看起來年輕了十歲,端著茶水招待客人,也笑得如此坦蕩,甚至自豪極了。

這是自然,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她可以在主宰身邊服侍她,不是所有追隨者都可以住在這裡,日日見著她的。

她見著他,笑容為收,眼含嫌棄,原本要遞出去的茶水一收,轉頭遞給其他客人了。

程邵傑青筋一瞬間暴起,起身跟著袁秀離開了客廳。

“秀秀。”程邵傑在走廊上一把拉住她的手,笑容陰寒,“你這是什麼態度?我是你丈夫!”

程邵傑的手已經好了,他從認識的人那裡交換了從宋雎窈這邊抽到的藥,大概是好得太快了,所以才沒有記住痛。

袁秀抓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捏:“離婚協議書,今天應該就能寄到了。”

程邵傑隻覺得腕骨差點兒被捏碎了,一下子鬆開了袁秀的手,惱恨地瞪著她。不過比起教訓妻子,他現在腦子裡有更貪婪的想法。

因此他收起了表麵的不滿,說:“好了,彆鬨脾氣了,我也原諒你了。你現在能在這裡工作也好,主宰看在你的麵子上,應該也會對我們家有些照拂,就是那個高級卡牌,你看看能不能想辦法……”

“你做夢!我跟你從今往後一點兒關係也沒有,你指望我幫你說好話,我告訴你,我不說壞話,求我主不讓你抽卡已經很好了。”袁秀立即冷聲道,黑色卡牌,這個垃圾不配擁有。

程邵傑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袁秀,你是在開玩笑嗎?”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你該不會不知道自己是個垃圾吧?應該不會吧?”

程邵傑被袁秀突然的陰陽怪氣氣得下意識抬手要打她,結果袁秀先下手為強,一記鐵拳砸在了他的鼻子上,程邵傑頓時兩個鼻孔噴血,痛倒在地。

袁秀笑起來,轉頭叫住手下的小女仆,“把這垃圾丟出去。”

“好的,女仆長。”小女仆笑嘻嘻,一手就拎起了程邵傑,提著往外走。

程邵傑氣得失去理智:“袁秀,你是不是瘋了?!放著豪門少奶奶不做,在這裡當下人,你兒子你爸媽你都不要了是不是?”

“不要了,都給你吧。”袁秀說,她現在滿心滿眼,都隻有她的主。白眼狼一樣的兒子,為了女婿的錢不顧女兒死活的父母,她不再有一絲留戀。

外麵的客人看著程邵傑被拖著扔出去,默默收回視線,繼續喝茶。他們算是明白了,這個莊園裡,一個女仆都不是他們能招惹的。

心情有點複雜,這些人,曾經都是些無名小卒,如今卻是他們都必須尊重的存在。

白強球在客廳裡滾來滾去,看到程邵傑這樣,興致勃勃地滾過去看笑話。熟客們已經習慣了他,也是因為白強這顆讓人毛骨悚然的球存在,震懾了這些人,叫他們不敢對宋雎窈有絲毫的冒犯和不敬。

“哈哈哈這個傻逼。”白強發出笑聲,他現在最喜歡看人倒黴了,偏偏像他這種傻子太少,好不容易來了個程邵傑,當然要立刻狠狠嘲笑。

然後他又突然悲傷起來,“老婆……”

白強球也已經習慣當一顆球了,隻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還是會想起他心愛的女人,還有她肚子裡那個他們的孩子,她跑到哪裡去了呢?錢也不知道夠不夠花,一個孕婦,不知道能不能照顧好自己,如果後悔了,回青龍幫找他,卻找不到人怎麼辦呢?

“你想太多了,除非那女的斯德哥爾摩,否則怎麼可能回來找你啊,你個人渣。”司嬌嫌棄地說。

“我哪裡人渣了?是她爸爸把她拿來還債的。”白強立刻嘟囔著:“我對她還不好嗎?除了沒有自由,還有什麼彆的女人有的她沒有。”

白強說著,在門邊當著門神,期盼著老婆能回來,她回來,他小弟就會來通知他,到時候他再去求主宰讓他重新做人,現在當顆球也挺好的,每天看人抽卡,很長見識,他才知道自己曾經是隻井底之蛙,一隻螻蟻。

這時,又有一輛豪車在莊園外麵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下來一個斯文俊秀的男人,他彎腰,從車內又扶出來一個女人,女人懷裡還抱著個孩子。

兩人姿態親密。

白強臉上對程邵傑的嘲笑僵住了。

隨後眼淚掉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是怎麼了!我不信我不信!江崽把一隻隻讀者拎起來在碗上抖,營養液快掉出來,快掉出來……

嚶嚶嚶著去碼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