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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屑首領淒苦地慘叫一聲,沒臉沒皮地抱住自家師傅的大腿,

“一旦我死了,現在的港·黑就會成為真正失去韁繩的野狗,好不容易穩定的橫濱也會重新陷入混亂。”

徹底不要臉的森鷗外戰力飆升,簡單分析完利弊後,又‘啪嘰’一下,大逆不道地把自家師傅一起拖下水,

“再說了,這件事,夏目老師你當初也默認了!菲莉閣下找上門,你也彆想跑!”

“!!”

夏目漱石貓貓震驚。

這是什麼絕世好逆徒?!竟然能這麼熟練地倒打一耙。

他當初腦袋裡到底是進了多少水,才會沒事跑去島根溜達,收了這麼一個禍害?!

夏目漱石氣結,拎起手杖就往森鷗外的腦袋上敲,忍不住大罵,

“我那是默認嗎!但凡你腦抽前和老夫商量一下,問一句她的底細,結果何至於此!”

“這不是時間有限,我一時找不到您老人家嗎?”

森鷗外嘿嘿笑,臉皮厚如城牆。

我聽你個孽徒信口開河!

夏目漱石滿腦袋官司,把徒弟敲得滿頭包後,勉強解氣地重新坐了下來,杵著手掌問道,

“說吧,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還有談判的條件嗎?”

森鷗外倏然安靜了下來。

沉默半餉後,他抬起眼苦笑地看向了夏目漱石,

“我不知道,夏目老師。我現在能賭的,就是菲莉閣下為‘王’的品性了。”

賭她即使動手,也願意留出一絲生機,讓他為港·黑重新選定一條可用的“韁繩”。

夏目漱石沒有反駁,氣不過地又瞪了某個糟心的徒弟一眼,隻覺得身為一隻小貓咪,他實在太艱難了。

好不容易確定了,橫濱的三方構想已經穩固成型。

唯一算作變數的無憂屋也承諾對此毫無興趣,就在他以為自己可以美滋滋隱退的時候,小徒弟‘哐當’一下,不聲不響給他憋了個大招。

你說你去惹她乾什麼,啊?

就不能和你師兄學學嗎?現在知道晚了,該!

夏目漱石貓貓撓頭,準備解決了這樁糟心事後,一定要徹底隱退,絕對不讓人找到他,一個兩個都不省心!

頭上冒火的老先生氣咻咻地離開了,隻剩下森鷗外一個人在休息室內靜靜坐著,而後細微地勾起嘴角。

他當然沒有說謊。

麵對絕對的武力壓製,再強大的算計也顯得無能為力。

森鷗外從椅子上站起來,拍了拍下擺不存在的灰塵,負手走向窗邊。

此時,首領辦公室裡的一排落地窗早已被厚厚的黑色遮光板擋住,成為了漆黑的牆壁,隔絕了外界的藍天和明亮的太陽,一如同現在的港·黑。

Port Maria現在的處境,比想象中的更艱難。

沒有得到【異能許可證】,他們始終處於被動防守的階段。

更不用說,魏爾倫事件後,作為官方的異能特務科率先拋出了立場,申明了站在旁邊的表態——

幾乎所有的市民,都將幾日前,那場‘市長為雕塑龍頒獎的活動’看作是茶餘飯後的談資與笑話,但落在有心人的眼中,這卻是個不折不扣的信號。

——【隻要閣下一如今日,我等便無意與無憂屋為敵。】

甚至願意把‘市長’作為話頭,替諸位善後殘局。

官方站在了【無憂屋】的一側,武裝偵探社保持中立態度不變。

至此,隻剩下Port Mafia,單獨麵對一間小小的‘無憂屋’。

森鷗外的計謀雖然隱蔽,但並非無懈可擊,無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