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白眼狼知青vs可憐農村媳(已捉蟲)(1 / 2)

“唔——”意識朦朧,感覺手腳都好像被束縛住,動彈不得,強橫的生物鐘逼得文靜疲憊的身體不得不逐漸清醒。

而本就被灌了許多酒的寧溫綸在經過一夜磨人的辛勞,睡得香甜,但是長手長腳還不忘把自己的“獵物”狠狠圈在懷裡,對方皮膚上的印記就是他刻下的最為清晰的烙印。

懷裡的身軀掙紮著掙脫,寧溫綸睜眼,看到的就是有些怒氣衝衝的媳婦,腰間的軟肉被對方攥住,順時針扭動,寧溫綸最後的一絲睡意都被攆走,肉痛的給自己揉了揉,對上小媳婦不善的瞪視,討好的把腦袋靠在對方的頸窩。

不怕死的蹭了蹭,“媳婦。”

被對方這麼一鬨一纏,文靜那裡還有火氣,身體的不適感也有些緩解。

“該起了。”

“媳婦,再睡會兒吧,爹娘都能理解。”寧溫綸罕見的磨磨蹭蹭,就是不願意起床。

感受到被窩裡的威脅,文靜抽出被對方禁錮在被窩裡的手,衝寧溫綸揚了揚拳頭,意思很明白,“要不起床,要不—挨揍。”

看著小媳婦奶凶奶凶的威脅,寧溫綸十分配和,拉過對方的小粉拳,湊到唇邊親了一口,“聽媳婦的。”

便起身,討好衣服,近乎光裸的身體讓文靜訥訥地扭過頭,想到被底自己同樣的處境,就有些生無可戀。

自暴自棄的拉過被子,將自己整個人卷在裡頭,熾熱席卷全身。

“媳婦。”寧溫綸給自己套好衣服,觸目所及的就是鴕鳥似的媳婦,唇角微勾,暖人心扉。

“彆悶壞了,媳婦,我給你穿衣服。”手裡拿著媳婦的小衣和外衣,寧溫綸笑得純良極了,被窩裡一陣顫動,沒過多久,一雙手探出,一把抓過衣服,就又收進了被窩。

“你出去。”已然有些急了。

寧溫綸也知道過猶不及,他要是再調戲,指不定媳婦真火了,那就大發了,聽話的出去,臨出門前還委委屈屈道,“那媳婦,我走了。”裡麵的不情願被他怪裡怪氣的語調給表達了個十成十。

經過了昨夜一晚,文靜清楚的知道,對這男人,就得狠,要不然,受累的就是自己。

昨晚自己毫無尊嚴的抽抽搭搭和躲避掙紮都被對方視而不見,求饒反而招來更“嚴酷”的對待。

“混蛋。”

所以,現在——

寧溫綸是自食惡果了,不過就算他知道如果是昨晚自己的“凶猛”才讓對方打定主意“收拾”自己,他一樣還是會如此做。

為什麼?

那可是人生四大美事之一的洞房花燭夜啊,那可是他等了兩輩子的擺脫處男身的第一夜啊。

他要是“輕點了”,那不就是在虐待自己嗎。

反正昨晚已經過去了,以後怎麼樣,看個人手段吧,厚臉皮的寧溫綸如是想。

被子裡的文靜聽到了關門的聲音,套出頭確定對方的確是走了,才掀開被子,往身上套衣服,一邊穿,一邊在心底咒罵寧溫綸的“不知羞”。

被罵的寧溫綸一臉笑嘻嘻,就連大舅子都看著順眼了不少,“娘,我幫你。”

陳彩鳳擺手,“哪兒用你,一個大老爺們,這不是你該乾的活兒。”被陳彩鳳攆出廚房,寧溫綸索性掄起大掃把,開始掃院子。

“咳咳咳。”

“你乾嘛。”文遠正坐在院裡給老娘洗菜,鋪麵而來的塵土嗆得他忍不住咳嗽,不禁吼出聲。

可寧溫綸已然沉浸在昨晚,眼神都不知道瞟向哪裡了,手上也隻是機械的動作。

“你——”見對方根本就是無視了自己,文遠氣不打一處來,猛地站起來就想給對方點兒顏色看看,卻收獲了自家老娘的一句吼,“一大早的,吼什麼。”

瞬間蔫了。

隻是眼睛依舊是惡狠狠的瞪著神遊的寧溫綸。

……

時間拉回昨天酒席。

“黃知青,你不是說寧知青對你死心塌地,還給你買了不少東西嗎?”幾個女知青湊在一桌,和幾個村裡人坐在一處,吳紅豔瞅著黃白蓮就覺得惡心,嘴裡吃著飯忍不住拿話刺她幾句。

黃白蓮真不愧是叫“白蓮”的女人,被諷刺也不變臉色,埋著頭往嘴裡扒飯,剛才安愛國被灰溜溜的被攆走的慕言她看在眼裡,心底暗罵一聲“蠢貨”,而對吳紅豔挑釁似的諷刺也根本不出聲。

吳紅豔見對方沒反應,心裡有些不爽,“就會勾搭男人的賤人,你憑什麼這麼橫。”

“啪嗒”放下筷子,全著人都愣住。

“黃知青,有些人啊,就是不知所謂,知道自己得不到,就要想著法兒敗壞人家的名聲。”村裡文靜被二劉“欺負”的消息傳得那麼遠,少不了黃白蓮的手筆。

全桌人也都覺出味兒來了。

這是要撕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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