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派杠把子vs百樂門小舞女(5)(1 / 2)

上午的客人少, 錢經理也沒讓莊夭夭大材小用,她叫來莊夭夭道:“夭夭啊, 我知道你晚上必須得回家, 那這樣, 白天你下午上台, 唱2首歌,晚上7點以後再上一次台, 再唱2首,怎麼樣。”

莊夭夭有什麼不樂意的,這可比當舞女陪人跳舞輕鬆多了, 關鍵還賺得多, 她又不傻,當然同意了。

“好, 那就從今天開始。”

莊夭夭感激的看向錢經理,錢經理尷尬的笑了,剛才她被叫到樓頂的董事長辦公室,推開門的一瞬間, 她還以為自己走錯了片場。

這長身玉立的男人不就是響徹晉城的“寧爺”嗎?

等到蕭克跟她交代了寧爺的吩咐後,錢經理瞳孔裡的驚懼更濃重了。

感情寧爺這是追美人來了!

在百樂門養小情兒,也就這位做得出來了!

她暈頭轉向的出了門,不敢忘記寧爺的吩咐, 趕緊叫人把“寧爺的心尖尖”給叫來,一通親熱的叮囑,臉都笑僵了。

看著對麵小丫頭感激不儘的傻傻笑容, 錢經理感覺內疚極了,但是她又能怎麼樣呢

被寧爺這樣的大人物看上,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這一次,錢經理看著莊夭夭的神色更柔和了,她剛想摸一把莊夭夭嫩生生的臉蛋,下一秒,她的手指頭跟針紮似的縮回。

她眼尖的看見,就在三樓的某處頗為隱秘的地方,寧爺頎長的身子立在那兒,正目光灼灼的盯著她—行凶的手。

她猛地縮回手,在莊夭夭困惑不解的小眼神中,改為拍了拍莊夭夭的肩頭,鼓勵道,“加油。”

說罷便跟被餓狼攆的兔子似的轉身匆匆離開了,徒留一頭霧水的莊夭夭呆呆的站在那兒。

她順著剛才錢經理的目光望過去,視線所觸及的無一不是金碧輝煌的布景和奢華的陳設。

她更懵了。

而樓頂的寧溫綸則是毫無形象的撫了撫胸口,猛地將身子藏在布景後麵,好在他身體瘦削,又反應快,要不然肯定被抓包了。

親眼目睹寧爺矯健身姿的蕭克,偷笑著扭身,想不到啊想不到,寧爺,你也有這麼一天!

他已經暗自盤算著好好抱抱未來寧夫人的大腿了!

大腿就那麼大,可容不得好幾個人,他得抓緊啊,這要是被彆人搶了去,他可哭都沒地兒哭!

所以,無形間,寧溫綸這是給自己找了個情敵?!

在所有人都沒注意的地方,采芑悄悄的來,又悄無聲息的離開,沒發出一點兒聲音。

“小姐,不好啦!”采芑離開舞廳後,拔腿跑了起來,她跟張嘉佳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張嘉佳在百樂門沒了位置,她采芑的日子也不好過。

所以,她隻會竭儘全力幫助張嘉佳,而張嘉佳也正是拿捏著采芑的這個小心思,才派給她許許多多“重要”的任務。

“怎麼了!”張嘉佳候在門口,聽到采芑著急忙慌的進來,也急了。

“小姐,那個莊夭夭真真是命大,連點兒皮兒都沒擦破!”

張嘉佳手裡的手絹瞬間被摳出了窟窿,黑洞洞的,就連那嫩生生的翠綠顏色都挽救不了她身上漸起的濃黑之氣。

“小姐——”

任是采芑知曉自家小姐是個狠角色,但對方從來都沒有這樣動過氣。

“這個莊夭夭,難不成真是狐狸精變的,怎麼誰都給她麵子!”

“既然她跟我作對,那就不能怪我了!”

采芑冷冷的看著張嘉佳滿臉的陰鬱。

“采芑,你給我去探探錢通那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總覺得這事兒不簡單。”

采芑應了,她嘴唇囁嚅了兩下,顯然有話想說,張嘉佳看了她一眼,“有話就說。”

“小姐,我覺得那個莊夭夭背後肯定是有人,那天她被寧爺救了,可您也知道,寧爺是什麼樣的人怎會平白無故救她一個小舞女!這裡麵—”

張嘉佳思索了一會兒,便打消了這個顧慮,“她,後台?不可能!莊夭夭在百樂門乾了這麼久,我就沒看見過她爬過哪個男人的床,清高的不得了!”

張嘉佳自以為了解的搖頭,采芑有心再說兩句,卻覷到張嘉佳不耐煩的臉色,到底是走了。

看到采芑離開,張嘉佳也換了件旗袍,要上戰場了,怎能沒件戰袍呢?

她進了屋,麵對著梳妝鏡,卷好頭發,又抿了抿口脂,在臉上抹了了點兒粉,將臉塗得跟個白麵膜似的,這才滿意的對著鏡子點頭。

“小丫頭,跟老娘鬥,你還嫩著點兒!”

梳妝打扮完畢,張嘉佳扭著水蛇腰,身子搖曳的在屋裡扭了兩圈,自覺身板都活動開了,這才開了兩句嗓,嗓子是她立命的根本,可不能丟了,她的下半輩子,還指著它呢。

要是沒了這幅金嗓子,從先那些捧著她給他錢花的男人怎麼可能還像蒼蠅似的圍著她轉。

腳上再踩著一雙大紅色的高跟鞋,完美。

“那誰誰,你過來。”

莊夭夭指了指自己,見對麵美豔女的人點頭,這才走了過去。

“請問有事嘛?”

女人打量的目光讓她很不舒服,但是出於禮貌,她還是問道。

“你就是莊夭夭?”

莊夭夭愣住,“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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