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派扛把子vs百樂門小舞女(10)(1 / 2)

“她命可真好!”

一個畫著濃妝的女人撇著嘴, 覷著幾人離開的方向,不屑道。

“你說什麼呢!”身側的女人捅了她一把,紅唇女人紅喬昂了下昂下巴,“我就說,怎麼啦!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說罷,她瞪了綠香一眼,扭著腰走了。

“她都行我為什麼不行!我比她差在哪兒啦!”

綠香看著自己的好友, 無奈的搖頭,紅喬就是心氣兒太高, 這麼多年了,怎麼就一點兒都沒變呢這樣下去, 總要吃虧的。

唉。

她瞅了眼寧溫綸離開的方向, 又看了一眼背影挺直的紅喬,更難受了。

“張嘉佳!你這個賤·人”

那天被蕭克派人扔出去以後, 很快就有人來接手他手底下的產業, 他的房子, 他的財產, 包括他旗下的幾家鋪麵, 還有他最引以為傲的那家賭場, 都沒了!

他哭天搶地的不讓人動,結果人家也隻是冷哼一聲, 再次像是清理垃圾似的將他扔出去。

而昔日那些在他眼前搖著尾巴乞憐的小混混,如今也都自覺高他一等,趾高氣昂起來!

“小錢子, 給爺把鞋擦乾淨!”一個剔著牙,朝他伸出一隻腳,剩下的幾個怪笑著,將他圍住。

錢通目眥欲裂,好不容易才逃脫,他找上了張嘉佳,這個女人,就是禍根!

都怪她,都怪她!

“你乾什麼!我們小姐不見你!趕緊滾開!”

侍女采芑的小身板被錢通一巴掌揮到地上,她哎呦了幾聲,還是沒攔住暴怒的錢通。

“賤·人,給我出來!”

屋裡,張嘉佳躲在櫃子裡,手上赫然是把鋒利的剪刀,她額頭冒汗,就連腳指頭都跟著發抖。

那聲刺耳的“賤·人”她聽在耳裡,怕在心裡,這個錢通是個莽漢,腦滿腸肥,這一次要是處理不好,這個錢通還真能成□□煩。

所以,采芑,爭氣點兒啊!

“滾出來!爺今天不把你大卸八塊,也就不用在這地界上混了!”

錢通渾濁的眼四下掃射著,終於,他笑了,咧開的嘴裡,一口惡心的牙齒暴露在空氣中,還散發著陣陣意味。

“我告訴你,今兒個你彆想跑,我把話撂這兒了!”

他獰笑著湊近張嘉佳藏身的大衣櫃,“滾出來!”

聽到這聲爆嗬,張嘉佳手一抖,差點兒把剪刀甩了出去!

“你—你彆過來!我可—喊人了啊!”

錢通笑容更是可怖了幾分,他肥碩的身體,宛如一頭黝黑的野豬,撒開蹄子就朝張嘉佳衝了過去。

“過來吧你! ”

錢通一招得手,拽著張嘉佳的頭發就把她薅了出來,張嘉佳手裡的簡單被打掉,頭發又被拽住,登時就是一聲慘叫。

“滾開!”

錢通拖著女人將她甩在地上,“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到今天這個地步!”

“我告訴你,我錢通向來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張嘉佳,我錢通完蛋,你也得跟著我下地獄!”

錢通像是從魔窟裡爬出來的羅刹,張牙舞爪的壓到張嘉佳身上,兩手宛若鷹爪,狠狠掐住張嘉佳的脖子。

“去死吧!”

張嘉佳蹬著腿兩手努力抓撓,肺腔裡的空氣越來越少,越來越少——

“砰!”

滿臉猙獰的錢通倒下,眼珠子瞪得滾圓。

*

“爺,咱們去—”

“去老宅。”

車子平緩的行駛在路上,蕭克大氣而不敢出,努力裝鵪鶉。

司機更是戰戰兢兢,一眼都不敢往後麵掃,車前座的後視鏡在倆人眼裡都成了擺設。

司機眼神示意蕭克,“蕭哥,後麵的那真是寧爺?”

蕭克回,“那也不是寧爺,你是?”

司機連連搖頭,又回,“不不步不,我隻是覺得,我好想像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兒,我不會被滅口吧!”蕭克淡淡掃了他一眼,“你說呢?”

司機:?!

驚恐萬分.jpg

後座,寧溫綸攏緊了裹著小姑娘的外衣,剛才那件快要散開的衣服太小了,他索性脫下自己穿的,給小姑娘裹了上去。

小姑娘感覺到他的動作,使勁兒往裡鑽了鑽,唇裡不時的發出幾聲囈語。

寧溫綸湊近,模模糊糊的好像聽見,“妹妹”“媽”“對不起”幾個字。

他本來還算柔和的臉孔瞬間繃緊。

摟著莊夭夭的那隻手也把小丫頭往自己懷裡按,像是要生生揉進自己的骨血裡,再也不用擔驚受怕。

莊夭夭的嘴巴紅紅的,臉蛋兒紅紅的,鼻尖也是紅紅的。

寧溫綸忍不住身後,在她鼻尖點了點,“小壞蛋,就會跟我鬨彆扭!”

恨不得立馬變身聾子、瞎子的司機和蕭克:!!

寧溫綸許是注意到了前麵倆人的異狀,但是顧及到懷裡的珍寶,到底隻是眼神警告了一番。

從死神手裡搶回一命的蕭克and司機:謝寧爺不殺之恩!謝夫人再造之恩!

無端被扣上夫人帽子的莊夭夭:我今天這夫人是當到底了不成!明明人家還是個黃花大姑娘!

委屈.jpg

睡得香的莊夭夭對外界發生的一些毫無所覺,她完全沉浸在棉花糖一樣的美夢當中。

她坐在奶白的棉花糖上,一手抓著一把糖果,一手抓著一塊裙角。

她邊咬著甜滋滋的棉花糖,邊順著裙角往上望。

“媽媽—”

莊夭夭登時激動的喊出聲,她慌忙站起來,滿心期待的跟母親說話,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在這母親的那做棉花雲越飄越高,她蹦著跳著,可怎麼也夠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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