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喬伊，我有一些事情需要告訴你。”說這句話的時候，托尼看了一眼一旁的史蒂夫。
看喬伊的表情，應該是比較重要的事情，史蒂夫沒有繼續在留在屋裡，他反而十分紳士地站起身，“我去問問主治醫生你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等到房門關上之後，托尼拉過椅子坐了上去，“你總歸會被布魯斯發現的。”
喬伊抬眸，沒有驚訝，隻是道：“你告訴他了？”
托尼頓了一下，喬伊猜到了他絕對將自己的事情告訴了布魯斯。
“當時為什麼要離開韋恩家？”托尼道。
喬伊看了一眼托尼，也許是共同經曆了生死，讓他們二人的關係很快被拉進了，“你在當他的說客嗎？”
托尼聳聳肩，“要知道，我隻是向他提了一句你，在此期間，我沒有跟他透露你的一點信息。”為了驗證自己的話語，托尼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在上麵，布魯斯·韋恩的未接來電顯示了十幾條。
“因為一件事情，我不小心讓他受傷了。”喬伊看見托尼這幅不問出來不罷休的樣子，最後開了口，“當我準備向他道歉的時候，他走了。就連阿福都不告訴我他去了哪裡。”
“所以……”托尼很驚訝喬伊的坦誠，他本以為喬伊會用其他理由搪塞他。
“是，我換了個名字從家裡跑出來了。”喬伊的語氣很輕，似乎那些年在這裡摸爬滾打的生活都隻是一瞬。
“他很想和你見一麵。”托尼道。
喬伊勾起唇角，“但是我不想。”
托尼·斯塔克走出了病房，轉過頭看見靠在牆上若有所思的史蒂夫，托尼道：“彆打喬伊的主意，士兵。”
史蒂夫同樣回了一句，“你也是。”
托尼坐上車讓司機開回家，賈維斯似乎有事情想要告訴他，但男人直接閉上了眼睛，“彆打擾我，等我醒了再說。”
等到托尼到家睜開眼睛之後，他看著窗戶外停靠的飛機，問道：“賈維斯，我似乎並沒有這個樣子的飛機？”
“是的，先生。您現在是否想要查看在您睡覺之前的消息。”
“查看。”托尼正了正自己的領帶準備下車。
“布魯斯·韋恩先生在兩個小時前來訪，現在他一直等在門口。”
糟了。
“你為什麼不再剛剛告訴我？”如果那個時候賈維斯告訴了他，那他絕對可以直接飛到國外去度假，而不用麵對布魯斯·韋恩那張撲克臉。
“先生，你剛剛命令我在您醒來之前再向您報告。”賈維斯的語氣十分正經，但是托尼感覺他在裡麵聽到了‘嘲諷’。
“賈維斯，現在我訂一張飛往巴黎的機票還有用嗎？”站在原地，看著不遠處向自己走來的布魯斯·韋恩，托尼道。
“您可以直接住在喬伊小姐的隔壁。”賈維斯開了一個小玩笑，然後不再言語。
托尼沒有再言語，因為此時，布魯斯·韋恩已經站在了他的麵前。
“好久不見了，布魯斯。”托尼仿佛無事發生一般，同布魯斯·韋恩抱了抱。
穿著西裝外加長款大衣，布魯斯·韋恩褐色的眼眸中帶著深意，嚴肅的表情同他在娛樂雜誌中的那般樣子完全不同。
“喬伊在哪？”這是布魯斯·韋恩見到托尼·斯塔克之後的第一句話。
緊接著第二句話就是，“她還好嗎？”
托尼看出了對方隱藏在嚴肅背後的緊張，沒有了逗弄布魯斯·韋恩的心情，托尼道：“進屋說。”
作為主人，應該是托尼招待布魯斯，但是他的房子一般隻有他一個人住，所以跟在布魯斯身邊的阿爾弗萊德就承擔了這份職責。借用了廚房，他為兩人端上了堪稱完美的紅茶。
“她並不想見你。”托尼開門見山，直接道。
“這是她的想法嗎？”布魯斯抬眸。
“是。”
端著茶杯，布魯斯看著杯中的紅茶，沉默不語。
“說實話，當年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搞成了現在這種樣子？”托尼還記的當年那個穿著裙子的喬伊牽著布魯斯的手一刻都不願放下的樣子。
“她現在怎麼樣？”布魯斯沒有回答托尼的問題。
“她在我手下工作，前幾天和我被恐怖分子綁架了，索性沒有什麼大礙。”麵對人家的哥哥，托尼當然是全盤托出。
“她受傷了？”布魯斯的握著杯子的手收緊，低沉的音色中帶著擔心。
“恩，已經醒來了。”托尼道，“想去看她嗎？我想單方麵去看她不被發現，應該是可以的。”
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