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雪橇,很聰明。”
“沒在家,在哪……你們猜?”
“這段時間休息,沒安排什麼工作……雪藏?什麼雪藏?彆信那些謠言,我就是放個假。”
粉絲看他都有回答,提問也更熱情,免不了就要問到結婚證的事。
這個餘思量開播前就想過了,隻是一直沒想好怎麼回答,但一想到早上薄子衡跟他說家裡有什麼地方可以直播時的樣子,他忽然就知道了。
“對,是領證了,不是之前那個。”
“也沒人規定我一定要跟誰結婚。”
“是他家,狗也是他養的……對,我是後爹,不過小孩挺喜歡我的,不信你們問它。”
雪橇聽見自己的名字,立刻“汪”了一聲,吐著舌頭朝他湊過來。
餘思量見狀輕輕笑起來,蹲下來靠過去,跟雪橇一起入了鏡頭:“雪橇,跟大家打個招呼。”
“汪汪!”雪橇叫了兩句,扭頭在餘思量臉上舔了一下。
【我還不如一條狗】
【老婆你老公呢怎麼一個人在家?】
【嗚嗚嗚嗚我也想舔舔老婆】
“他要上班,我在家帶小孩。”餘思量一邊說,一邊往客廳走,“家裡還有遊戲機跟鋼琴,你們想看什麼?”
彈幕又刷拉拉滑過密密麻麻的字,有說遊戲的,也有說鋼琴的,不過大抵還是說鋼琴的多。
於是餘思量拿著手機去了三樓,架到鋼琴旁邊。
黑色的三角鋼琴擺在房間中央,牆邊還放著一台留聲機跟一櫃子的黑膠唱片,一排漲勢茂盛的植物旁邊放了張躺椅跟個小書架,是個非常舒適的空間。
雪橇顯然也經常來,一進門立刻就爬到那躺椅上趴著了。
餘思量在鋼琴前坐下,伸手按了兩下琴鍵。
明快的聲音傳出來,雪橇立刻跟著“汪”了一聲。
餘思量見狀笑了笑,又試了兩下,緊接著一首溫柔靈動的曲子便在直播間內響了起來。
【老婆的手真的好適合彈鋼琴不愧是能賺錢的手】
【手是好手要是戴上我的求婚戒指就更完美了!】
【仙品我舔舔舔舔舔】
【如果是小量的話,手指也可以!!】
音樂和美手,每一分每一秒都像藝術品,直到一聲“嗷嗚”打斷了眾人沉溺其中的情緒,就連餘思量彈奏的動作都頓了一下。
但狗叫聲並沒有停下來,甚至跟著餘思量的音樂開始嗷嗷嗚嗚地和聲,原本唯美的畫麵一下變得喜感起來,原本瘋狂誇誇的彈幕也隻剩下“哈哈哈”。
餘思量也覺得好笑,堅持著彈完一首才朝雪橇招了招手:“過來。”
雪橇立刻站起來,吐著舌頭跑到餘思量腳邊,前腳扒拉上琴凳,下巴放到了鋼琴上。
餘思量摸摸他:“你也想彈?”
雪橇也不知道聽明白了什麼,折騰著站起來,兩隻前爪搭在了琴鍵上,“鐺”的一聲,它立刻嚎了兩句。
餘思量:?
他正以為是巧合,就見雪橇又挪了兩下爪子,“鐺鐺”按了兩下鋼琴,然後又是一聲嚎叫。
餘思量笑了:“還是自彈自唱的,那你來播,我休息會。”
他說著真的讓出了位置,但雪橇彈了兩下,發現餘思量根本不陪它玩,立刻就膩了,收回爪子重新扒拉到他腿上。
餘思量拍拍他的腦袋,伸手拿過手機,正好看見薄子衡發來的消息,說雪橇就喜歡在彆人彈琴的時候搗亂,把它趕出去就好了。
他猶豫了一下,沒有退出直播間,而是問了一句:“你在看直播?”
他說完,兩秒後,手機上又彈出一條消息,薄子衡發了個“是”過來。
餘思量笑了:“你上班不好好工作在摸什麼魚?”
彈幕一開始還發問號,聽見他這話就明白了這是在跟某個人說話呢,於是不爽的開始說酸話,好奇的開始詢問到底是誰。
薄子衡也看見了彈幕,回道:沒關係?
餘思量搖頭:“本來就是隨便播播,結婚的事他們也知道。”
薄子衡:那我也沒關係
薄子衡:開會,我爸在,我摸會魚
餘思量:“……”
他又低低笑了一聲,看了眼彈幕,回答道:“這麼多人,你們找不到他的。”
“他是素人,不想暴露他。”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他說著,又瞥見一條彈幕彈幕滑了過去:【感覺老公出來後小量笑容都多了】
他微微一愣,想了一下,發現好像的確是這樣。
其實不止這會,跟薄子衡在一起後,他心情一直都挺好的,雖然周嚴的事給了他不小的打擊,但薄子衡在恰恰好的時間出現,完美地填補了那個空缺,以至於他根本沒來得及傷感,這事好像就過去了。
“他……對我很好。”餘思量道,“都說寵物像主人,你們看雪橇這麼帥,性格這麼好,他主人肯定也很好,是不是?”
他話剛說完,就看見薄子衡又發來一條消息:你居然說我是狗
餘思量笑了,朝屏幕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說:“你難道不是嗎?你看看他們都叫你狗男人。”
彈幕:?
薄子衡:?
【這是什麼挑撥離間的老婆】
【狗男人把老婆交出來!!】
【老婆你學壞了】
餘思量剛想說自己沒有,就看見薄子衡又發了一條消息過來。
薄子衡:你告訴他們彆亂叫,我才是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