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1 / 2)

農家子寵夫記 餘小捌 10659 字 3個月前

小逸口中的翠芬姐是一個腰細屁股大的小媳婦, 一年四季臉頰上都帶著兩團紅,配著小巧的唇極為的好看。

再來,也是因為身材的關係, 翠芬的婆婆, 整日裡出門便是念叨著,自家兒媳屁股大好生養是個福氣人,嫁進門才半年就懷了身孕, 三年給家裡添了三個孫兒孫女。

這樣一來,先不說其他人是怎麼感覺,上了年紀的人個個都是誇著翠芬的好,而經常與年紀大相處的小逸,自然而然的就認為村子裡最漂亮的便是翠芬姐了。

隻是,烏亭奕這個時候卻是不知道。

當然, 等他知道後, 恐怕又得黑沉著一張臉吧,誰讓他的腰身精瘦, 屁股也

隻不過, 好在烏亭奕現在並不知曉, 對著顯得有些無辜的小臉,他隻能夠僵硬的扯著嘴角,回應:“你阿姆說的對。”

小逸摸著腦袋, 瞧著烏大叔的臉又瞧了瞧莊哥哥大笑的模樣, 實在是不明白自己是哪句話說的不對,想了半響沒想過來, 他隻能搖了搖頭歎氣。

大人啊,著實讓他想不通。

莊辛延轉身走向了灶房,烏亭奕這人來曆不明,確實需要警惕。

可是誰讓這人的弱點一開始就顯露了出來,如此,他還真的不懼。

或者說,該懼的人應該是烏亭奕才是。

文箏叔暫且不說,可是小逸在目前,可是領著他的情,真當他與烏亭奕對持之時,小逸的選擇不用想就能夠明白。

至於他們是不是相識,莊辛延並不好奇,也沒打算幫著烏亭奕去證實這一切。

可以說,兩人第二次的見麵,烏亭奕是鐵青著臉離開的。

隻不過在走的時候,還故意扮著虛弱,讓文箏叔攙扶著離開,那模樣在莊辛延眼中,不要臉到了極致。

隨後,他也不管灶房裡的活,回到家中鑽進了林其的被褥中求安慰去了。

小兩口在被褥中黏糊了小半日,門外便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很細小的聲音,卻讓兩人都聽的清明。

林其將頭探出來,推了推身邊的人,說道:“你出去看看。”

莊辛延無法,隻能整理好衣裳,開門出去。

將門打開,便見到小逸略顯的拘束的站在外麵,見到人出來,他連忙就道:“莊哥哥,我不是故意進來你家的,是有貴人在外麵找你,很急呢。”

莊辛延摸著他的頭,對著他說道:“廚房裡還煨著粥,幫你林其哥哥送過去。”

“唉。”小逸脆生生的應著,就跑向廚房的方向。

而這時,狗崽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扒拉在正房的門檻之上,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莊辛延用著腳尖一勾,助了它一臂之力,令它一屁股坐在了門檻之外,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費。

‘嗷’的一聲叫喊,奶音濃濃。

莊辛延也不再管它,走出了門外。

門外站著幾人,打頭那個他並不覺得意外。

這所謂有交集的貴人,說來說去,也唯獨袁軼一人。

前日送去了月餅,袁軼這個時候上門來並不出奇。

“莊小弟,你大喜那日倒是沒注意,現在看著,這宅子倒是氣派的很,位置也好啊。”袁軼等候在外,就已經細細打量過,還真彆說,先不說宅子內,就是外麵的這些風景,倒是讓人覺得愜意。

他想,如果不是拚搏了這麼多年,實在放不下,他也真的願意帶著妻子來到這樣的地方,過著舒適安寧的日子。

“袁掌櫃喜歡,便進來看看,不過到底是小家小戶,自然是比不得鎮上。”莊辛延說著,便將人迎進了家中。

宅子中也沒其他人,將人帶著進了堂屋,他便去添了茶水,裝了些花生點心出來。

“咦,怎麼沒月餅了?你送來的兩個,我就隻嘗到了些味道可就沒了。”袁軼顯得有些遺憾。

“食材貴了些,而且並不經放,便沒做幾個。”莊辛延說著,哪裡會不明白來人的打算,隻是雖然不精通商談,卻也知道,有時候,誰先開口誰便輸了一籌。

袁軼微微點了點頭,又是扯了不少的話題,圍繞著月餅說了許久,可偏偏沒有得到自己想聽的話,他輕輕一歎,說道:“就知道你小子不好糊弄,我這次來正是為了這個糕點,你也說了,食材貴了些在你們村子裡肯定是鋪張不開,不如將秘方賣給我?”

勾著茶杯的手指動了動,莊辛延慢條斯理將茶杯放下,他道:“袁掌櫃是想讓我將秘方賣給你,還是賣給你身後的八方閣?”

袁軼眼皮一抬,他突然之間,並沒有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說到底,他是八方閣的掌櫃,自然也是代表著八方閣。

他頓了頓,問道:“有什麼不同嗎?”

莊辛延抬眸,他道:“自然是不同,賣給八方閣不行,可如果是與你合作,倒是可行。”

“合作?”袁軼有些坐不住了。

甚至因為太過驚訝,都忽略了莊辛延居然拒絕了八方閣。

除了八方閣,他袁軼不過就是一介平民,就是在這個小小的鎮上,也打不出任何的水花。

可正是因為如此,莊辛延居然要與他合作。

袁軼不由覺得有些啼笑生非。

他道:“莊小弟,那你說說,想怎麼合作?”

“所得利潤的十分之一。”莊辛延直接開出了他的條件,他接著說道:“除此之外,我不參與任何事,該如何去賣,賣到什麼地界,我都不管。”

袁軼越聽越是糊塗,他坐直了身子,問道:“我出錢買秘方不是更好?”

“那你打算出多少?”莊辛延笑著回應。

袁軼清了清喉嚨,他發現自己還真是說不出話來。

月餅雖然是一個糕點,憑著它的食材以及口味,真要是拿到外麵去賣,也隻會針對於富貴人家中,平民百姓就是想買也不一定舍得這個錢。

所以,光憑這一點,用拿下花糕的銀錢買下月餅的秘方,並不實在。

袁軼此時心底琢磨著,該出什麼價。

價錢自然不會低,可往高的話,又該如何去報?

正巧,這個時候他瞧著莊辛延嘴角噙著的一絲笑,猛然之間恍然大悟,激動的拍了拍雙手,他不住讚歎的說道:“莊小弟啊,你…你簡直是讓我大開眼界,倒是我愚昧,居然沒有聽出你話中的意思。”

莊辛延笑而不語。

說白了,月餅在他手中不過就是一個探路的石子,他也不愁銀子用,他所想的如果能成自然是好,可如果成不了他也不會有任何的遺憾,大不了先放著月餅的秘方不用,等以後起了家再做打算就是。

讓他掙個幾十兩賣出去,自然不可能。

月餅不比花糕。

食材是貴一些沒錯,可是最為重要的卻是因為月餅外麵的那層黃皮。

但凡有些廚藝功底的人,憑著做麵皮的手藝,給他時間琢磨,定弄夠琢磨出其他各式各樣的糕點來,這才是最為重要的。

所以,要麼將月餅的秘方牢牢的抓在手中,要麼便是獲得更大的利益讓他放手。

他提出的兩個選擇。

其實也不過是一個文字遊戲罷了。

八方閣在世間到底有著什麼勢力,他並不清楚。

卻也能夠看出不小。

這樣的世家,自然不可能與一個無名小卒去合作。

可既然不能與八方閣談條件,那便與八方閣的人來談就是。

袁軼為八方閣在艮山鎮的掌櫃,是在這個地方最有權力的人,自然也是有些本事在身,袁軼能不能尋個漏洞來填補他的利益,那便是袁軼的事。

說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