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其側頭望了他一眼,笑道:“還沒瞧夠呢?”
自家男人也是有趣,總愛往他肚子上瞧,今日才過了小半日,他就是抓到了數次,仿佛就是瞧不夠般。
莊辛延將下巴擱在小夫郎的肩膀上,視線落下,正好落在起伏的腹部上,他道:“長得可真快,祂今日可有鬨騰?”
林其手放在肚子上,他搖了搖頭,亦有所指,“怕是昨日折騰的太過了,還在睡覺吧。”
莊辛延耳尖瞬間帶著一抹紅,他輕咳一聲,什麼話都沒說。
林其抿嘴,克製著讓自己不要笑出聲。
從感覺到孩子在動後,男人就像是找到了一個樂趣。
就屋子裡,男人總是捧著他的肚子,要麼是低聲喃喃要麼是哼著歌謠。
莊辛延像是感覺到了林其的笑意,尤其是那雙帶著揶揄的眸子,立馬便是伸手擋住了他的雙眼,哼哼的說道:“夠了啊,祂欺負我你都不理還看我笑話。”
說著也是帶著一股子的不自在。
昨日夜裡,你儂我儂,難免會動了情。
雖然不能夠鬨得太過,但是彼此用手解決也是可以。
結果正濃烈的時候,小家夥就耐不住開始折騰了。
這一下子,林其立馬便是不乾,莊辛延也隻能夠懨懨的縮回手,嘴上倒是埋怨了一聲。
這一埋怨,林其肚子就開始不安分了,好不容易安撫好了,他又是開口說了一句,結果又是動了起來。
一來二往的,就像是隔著肚皮,兩人在爭吵一番。
等回過神,看著林其揶揄的眼神,莊辛延立馬便是有些不自在了。
這般幼稚的行為,他居然也會做。
隻是可惜,他還真是做了。
林村長來的時候,正巧著看到這一幕。
臉上不由也是流露出欣慰,說起來,莊辛延林其兩人,在先前的生活都是極為的不好,好在現在他們遇到了彼此,能夠相伴。
瞧著他們臉上的神情,倒是讓他這個老頭子都感覺到了羨慕。
甚至,也會不由回想起以往。
他走上前,腳步聲刻意的重了一些。
兩夫夫聽到聲響,回轉身一看,莊辛延道:“村長您怎麼有空過來了?”
這段日子林村長著實忙碌了一些。
溪山村幾乎戶戶都發了財,自然是引來了許多人的注意。
聰明的那些人礙於衙門和八方閣的人不敢著強來。
可是不能強來,他們柔著來就是。
隻是莊辛延不耐處理這些事,倒是村長無法接了過去。
畢竟,來的人或多或少要麼有勢力要麼有關係,他真將人晾在那裡自然不可能,隻不過不晾著,那些人整日的上門,而他除了硬著頭皮接待著,也沒能做其他什麼。
這樣一來,時間長了,他也是受不了。
他道:“你小子將麻煩丟給我,還問我怎麼有空過來?”
莊辛延倒是沒任何內疚,他笑道:“村長您本事大,這些事對於您來說,可不算什麼大事。”
林村長氣笑:“我個老頭子能有什麼能耐,你小子快些拿拿主意,不然我可是直接讓他們登你家大門了。”
瞧著村長氣成那般,林其先是受不住了,他推了推身邊的人,“行了,你可彆逗村長了。”
聽了這話,林村長還有什麼不明白,他頓時道:“好小子,敢情你早就有打算了?”
“也算不上什麼打算,這些人上門無法就是想著掙錢,鹹蛋現在出得不多,八方閣和幾個地方要得量大,再供給這些人,隻得減少鄉親們的量。”莊辛延淡淡的說著。
林村長臉上頓時就是急了,可他並未開口,而是繼續聽著。
莊辛延緊跟著說道:“我自然不會這般打算,說白了外麵的那些人與我無親無故,我為何要擠出銀錢讓他們去掙。隻不過,鹹蛋不行,花糕倒是可行。”
從過年後,他這邊就徹底沒做花糕的生意了。
一來鎮上有幾家商鋪已經琢磨出了方子,再來花糕的利太小,自然是比不上鹹蛋。
隻是,他們溪山村的人看不上,並不代表彆的人看不上。
莊辛延想得法子,無非就是從花糕身上,再賺上最後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