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後與玉璽一起消失,可想而知,那是一件多麼大的事情。
朝廷尋了很多年,最後在太太上皇駕崩之前,卻突然傳出已經找到了玉璽以及男後的屍骨。
這件事,世人本以為就這麼的了結了。
皇上駕崩,繼承皇位的便是男後的兒子。
誰知,幾十年過去,這位聖上駕崩,又傳出來了一件極為令人咋舌的事。
原來,為了讓太太上皇安息,太上皇在他死之前撒了謊,其實,玉璽並未尋到,男後更是沒有蹤影。
同樣,為了讓他駕崩之後,能夠有顏麵見到他的父皇和姆後,他又是昭告了天下,讓人繼續去尋,便將這件事又交給現任的聖上。
事情一重接過一重。
六十幾年過去了,這件事仍舊沒有一個結果。
就是現在,在皇宮的宮殿裡,用的玉璽都是一個仿冒的。
這也是為什麼,莊辛延篤定蔣縣令一定會想起,就是因為這件事足夠引起轟動。
果然,蔣縣令猛然的睜大了眼睛,身子因為激動而顫抖,他伸手指著黑洞,又看了看莊辛延,神情帶著急切,他問道:“你是指?”
莊辛延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他道:“到底是不是,還得進墓去尋。”
“進,現在就進!”蔣縣令立馬說道。
不管這個墓穴裡麵是不是葬的男後,陪葬品裡麵是不是有玉璽,蔣縣令都願意去嘗試一番。
至於他要回京複職的事,早就被忘到了腦後。
畢竟這麼大的事,值得他花費所有的功夫。
隻不過,地洞並不是那麼的好挖。
蔣縣令不旦招來了許多的官差,甚至還讓石襄村的村民一起挖山。
這樣一來,速度是快了許多。
可是下麵的地道太過複雜,就像石磊先前所說的,裡麵的彎彎道道太多,想要摸索明白,短時間肯定是不可能,想要趕時間,隻能夠將通道都推翻。
隻不過,這樣也十分的耗時間。
莊辛延並不打算在這裡過夜。
直接與蔣縣令告了辭,便回到了家中。
直到第二日,他又帶著人來到了石襄村。
經過整整的一夜,塌陷的地方已經被挖空了大半,莊辛延還在旁邊看到了山柰與西元。
兩人的樣子極為的狼狽,這個時候坐在一旁,對著手中拿著的食物狼吞虎咽。
也是被困的時間太長了,他們又怎麼可能不餓。
山柰見到主子,臉上一喜,連忙就是跑了過去,與身後追來的西元立馬便是跪在地麵上,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
他可是知道,為何官差的人會來,完全就是因為主子,如果不是,他和西園,恐怕會困死在這個山中。
甚至,在出來後,他還聽說,這個村子裡麵的人居然還敢放火。
如果不是主子,他們真的是難逃一劫。
莊辛延倒是沒說什麼。
其實他知道,在山柰第一次說起塌陷的石襄村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小子準按耐不住,絕對會往這裡跑一趟。
可他沒有想到,山柰與西元兩人會這麼倒黴,居然遇到了這樣的事。
他問道:“地洞裡什麼情況?”
山柰急忙答道:“已經快到墓穴了。”
出來後,他雖然一直在後怕,可是在這周邊,他還是一直在注意著周邊的情況。
蔣縣令那麼的急促,而挖地洞的人,哪怕手腳極快,可都是小心謹慎,像是生怕會弄壞什麼東西一般。
他起了身,便上前一步,小聲的在主子耳邊說道:“主子,奴才與西元躲在地道中時,倒是發現了一些東西,那個地道有些偏,還未挖到那邊去。”
“哦?什麼東西?”莊辛延問道。
山柰立馬回答:“一副壁畫,壁畫中描繪的場景,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地道中的壁畫,描繪的是人的一生。
他與西元見到的時候,還討論過,如果是墓主的一生,那麼這人也太過悲慘了。
莊辛延問道:“路還記得嗎?帶我去看看。”
“記得,就一旁的小道逢右變拐,就能到。”山柰回到,立馬便上前帶路。
莊辛延緊跟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