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愛德華臉色一變,,當機立斷:“執行pnB。”
眼看著馬上天都要亮了,隻要維克多開始活動,艾倫還有其他人那邊很快就會行動起來。
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其他人一聽pnB,也立刻默契的後退。同時手腳麻利的脫掉了自己身上穿著的黑衣,露出平時穿的常服。
然後…準備去碰瓷療養院的安保。
***
又過了兩個多小時,天剛蒙蒙亮的時候,維克多的電話忽然響了個不停。
大早上的,任誰忽然被鈴聲吵醒都不會心情太好。但當聽到電話裡的內容時,維克多頓時顧不得其他。
隻聽電話那邊的人說:“家主,戴維斯家的繼承人被我們維克多家的人打了!情況很麻煩,戴維斯說要和我們解除合作關係。”
“誰打的?他傷的怎麼樣?”維克多立即清醒。
“不知道,據說很嚴重。我想去看,被轟了出來。”
維克多頓覺棘手。
於是這邊掛斷了電話,準備思考該怎麼處理比較好。
然而掛完電話沒多久,那邊電話又響了。
“家主,我收到消息,威廉姆斯家族準備於今早登報,聲明從此和維克多家族解除一切合作關係。”
“什麼?!”
“我打聽出來,應該是因為昨晚威廉姆斯家的小兒子被我們維克多家的人攻擊,導致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刺激,甚至需要去療養院治療。老威廉姆斯非常疼愛他這個小兒子。”
維克多腦中嗡嗡作響:“不是打的是戴維斯家繼承人,怎麼還有威廉姆斯家的小兒子?”
前來彙報的人顯然不是同一個,一聽家主這樣說,立刻驚呼一聲:“打了兩個?!”
這個維克多家的人到底是誰?到底長沒長腦子?
維克多被早間這兩件事弄得心情煩躁,自然再沒心情想療養院那邊的事。甚至連想都沒想起來。
另一個悄無聲息成立的【勇士小分隊】露出一切儘早掌握中的微笑,相互之間發信息:
【戴維斯和威廉姆斯拖住維克多家主了,我們快行動!】
【那老維克多呢?】
【我今早拜托了祖父請他品紅酒。今天天黑之前他肯定走不掉。】
【行動!】
一隊隊人馬開始開展各自的計劃,但不論是什麼計劃,大家都默契的在行動之前先給維克多添了些麻煩,以此來牽絆住他的注意力。
之後,站在維克多家的療養院前,有人直接對著安保倨傲道:“開門。”
安保見說話的人眼熟,父母應該是維克多家的座上賓,還真把門給打開了。
主要是說話人的祖父祖母目前也在療養院裡住著,作為小輩來探望也是經常的事。
而安保們哪裡又能想到,今天來的這些人,十個裡有十一個半都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們不是來看望長輩的,是來‘劫獄’的!
等把大門開開又關上後,還有安保有些納悶:“今天來的人還真多。”
都是來看長輩的?
另一個安保不以為然:“那些大家族,家裡人都多。”
所以就算看一個長輩,結果來了五六輛車的人,也沒什麼稀奇。
倒是有人覺得奇怪,想給上級打電話問問呢。可是上級現在自己都忙得焦頭爛額,一聽是這種根本沒什麼關係的小事,當時就把打電話的那人一頓罵。
自此,安保也不吭聲了。
隻要來的人能證明身份,就放人唄。
於是,人放了一趟又一趟。
視線轉到安所在的屋子前。
愛德華勇者小分隊無疑是第一個光明正大的靠碰瓷走進療養院的小分隊。
愛德華幾人裝作在外麵玩樂一天的紈絝子弟樣,順帶還往自己身上撒了些酒精。然後走到療養院門口時就是毫不猶豫的往地上一栽。
療養院的安保裡有人認識小分隊裡的一兩位,見他們都這樣‘醉’倒在療養院門口,肯定不敢不管。
隻能一邊在心裡對這些大家族的小少爺們年紀輕輕就喝得爛醉的行為搖頭,一邊把人扶進了療養院的一處空房間內休息。
安保前腳剛走,後腳,眾人睜開眼睛。帶著藏在衣服裡的迷你工兵鏟就朝著目的地火速進發。
“安,你在裡麵還好嗎?我們快把通道挖好了。很快就救你出來!”
果然不出小分隊所料,關著安的屋子不僅很隔音,外麵還罩著一層不鏽鋼的架子,一時半會兒根本就沒辦法從外麵強製性破壞屋子。
不過好在這個臨時改裝的屋子經過愛德華的仔細研究,是個拚裝房。
也就是說,地下是沒有地基的。
隻需要挖一條土隧道,然後把屋子底部那薄薄的一層鐵皮給弄開,就能把人撈出來。
於是,就在其他小分隊都在暗戳戳給維克多家添麻煩的時候,愛德華勇者小分隊,正在埋頭苦挖。
屋子裡,安的聲音隱隱約約傳來:“我還好。”
其他人聽到後,立刻更有乾勁兒了。
終於,咚咚咚幾聲悶響,安看到自己腳下的地板裂了幾條縫。
然後一個工兵鏟猛地穿了出來。
安看著那個比小朋友的玩具鏟大不了多少的小鏟子,心裡不是不感謝的。
靠這麼小的鏟子硬生生挖穿了一間房,不是光有毅力就能辦得到的。
還需要無與倫比的天賦和努力。
***
勇者小分隊們在集結,雖然他們對方並不知道對方其實目的和自己一樣,甚至對忽然多出來的那些人還有些防備。
不過到底殊途同歸。
愛德華能想到的事情,有人也想到了。
如果此時有人仔細從上空俯瞰,就可以看到,從四麵八方不同的方向,至少有五六七.八.九十隊小分隊在朝一個小屋子趕,加起來的話,目前大概就到了百十人左右吧。
有人在半路上遇到,隻能一邊走,一邊相互防備。
順便打哈哈:“你看這裡雖然偏僻,但景色不錯啊。”
“是啊是啊,那繼續往裡走走吧。”
“哎?那裡怎麼有個房子?”
“應該是荒廢了,沒什麼看頭。對了,你往哪邊去?”
“我往右邊。”
“那我往左。”
虛偽寒暄了一陣的兩撥人向左右不同的兩個方向散去。
然後又在屋子前重聚。
距離上次分開,用時不到五分鐘。
就在兩撥人還想著要用什麼理由敷衍對方的時候,忽然定睛一看,好大一個洞!
兩句熟練的C國話脫口而出:
“淦!誰搶了我的任務?”
“何方鼠輩,敢偷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