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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臉吃飯[快穿] 夕夕裡 5139 字 4個月前

沈眠微微一怔, 唇上傳來些微刺痛, 令他皺了下眉。

他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雲城站在他麵前,垂眸看他,眼底泛著冷光,與話語裡的咄咄逼人不同, 他看上去很冷靜,冷靜到,讓沈眠產生一種他此刻很溫柔的錯覺。

隻是,終究是錯覺。

男人粗糲的指腹撫上他紅腫的朱唇, 不輕不重地摩挲, 沈眠知道,此刻的平靜, 是因為正在醞釀風暴。

他淡淡移開視線,道:“王爺,你這話, 沈眠實在聽不明白。”

“你不知?”

沈眠道:“王爺又沒說清楚,沈淮如何得知, 王爺又是因為哪一件事在大動肝火。”

雲城不答反笑, 那笑,竟有些寵溺的意思,卻直叫沈眠脊背發寒。

男人緩緩收了手, 自顧踱到窗邊,一把推開了黃花梨木扇窗。

正是寒冬時節, 外麵的冷氣直往屋內鑽,雲城站在風口,寒風刮得他的衣衫獵獵作響,高大英挺的背影看上去冷峻,且透著幾分肅殺。

過了許久,沈眠凍得臉頰泛紅,他抬手斟了一杯茶水,還沒遞到唇邊,熱氣已經散了。

將就著喝了一口溫茶,沒暖著身子,反倒越發冷了起來。

沈眠清了清嗓子,輕喚道:“王爺,倘若沒有彆的事,沈淮暫且告退。”

侯府今日的好戲,豈能少了他這個“假嫡子”。

他起身,尚未立穩,一道大力合上了窗,男人大步走到他麵前,衣襟上沾染外麵的寒氣,甫一靠近,沈眠便冷得牙齒打顫。

雲城吹了這許久的冷風,心頭的火氣,分毫未減。

自從前次的事情,他傷了眼前的少年,心中有愧,所以一直克製守禮,不敢稍有逾矩,至多也就是偷親了幾次。

他把他當做掌心寶,小心疼惜愛護,生怕他受一點委屈,即便到了這一刻,他心裡恨得想要殺人,仍是努力壓抑著心頭的暴虐,想好生與他商談。

他啞聲道:“本王不想傷你,你隻要說出那人是誰,本王絕不會怪罪於你。”

“……”

沈眠仍是皺眉道:“沈淮聽不明白王爺所言。”

男人平靜地點了點頭,忽然,他的眼神變得凶狠至極,一把握住沈眠瑩白的手腕,將人拖到懷裡。

他逼近沈眠,凝視那兩瓣格外嬌豔的櫻唇,低聲道:“本王問,是誰疼愛的你,你這唇,總不會是自己腫的。”

沈眠望著他,一雙桃花眼微微眯起,裡麵藏儘委屈,不信,還有憤慨,他問:“在王爺眼中,沈淮是這樣的人?”

雲城深吸一口氣,道:“是與不是,一驗便知。”

他捏著那隻細腕,徑自拽入內室,把人壓在桌子上,他武功極高,輕易壓製了沈眠的反抗,隻三兩下,便將他衣衫褪去,眼前的身軀白得似雪,晃人眼睛,每一寸都是精細打磨,瓷肌玉膚,直把人心魄都給奪去了。

沈眠見他看得失神,眼底劃過一抹得逞的笑。

魏霆待他那般溫柔,隻除了嘴唇親了太久,稍有些紅腫,彆的地方,卻是沒留下明顯的痕跡,所以他才敢抵死不認。

雲城的手指在他身體上撫過,天氣原本就冷,沈眠的脊背貼著桌布,那種絲綢雖然順滑,卻格外冰涼,他冷得打顫,隻咬緊牙關,任由男人替他“查驗”。

少年一貫是冷傲,不容他人折辱的脾性,此時此刻,卻乖順地任由自己對他的身體亂來,雲城卻並無竊喜,隻覺得滿嘴的苦澀。

過了許久,少年冷漠地問:“王爺可查驗完了。”

雲城沉默不語。他知道,他已經把懷中之人,徹底推開了。

或許正如那日在冷宮外,少年所說的那般——他們之間,本就是一場錯誤。

他這樣的人,本就不該學那些風花雪月,情情愛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