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阿娘準備的可充足了,幾乎一天的吃食都準備好了。錦榮也很大方地讓小易送點給其他學生吃,順便說一聲宋氏麵館。
也給錦榮旁邊的湛文清送了一把香瓜子。
“多謝宋姑娘。”湛文清溫和有禮笑道。
錦榮繼續看著蹴鞠賽,還彆說,沈世襄和寧希濂踢還真不錯,
忽然出現了意外,寧希濂在要射門時被人鏟倒,似乎是受了點傷,沈世襄跑過來扶起他,還麵有怒色地看向那露出無辜之色的球員。
錦榮所在看台的學生們大多是夷山書院的,見難得他們書院在蹴鞠賽上和泰遠書院的不分上下,結果對方居然使出陰招。
最後寧希濂下場,換了另一個人,泰遠書院的那個球員也被罰下場。
“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寧哥哥?”小易問道。
錦榮摸了摸他的頭,“好啊。”
小易的位子還是他送的呢,他受傷了,不去看看似乎也有些不近人情。
蹴鞠賽場上,依舊熱火朝天,沒有因為剛才的小插曲影響什麼。
錦榮離開看台後,直接找了沈安,問寧希濂現在在哪。沈安有點愣,但還是聽話地帶錦榮去看寧希濂了。
錦榮到的時候,寧希濂坐在椅子上捂著手臂,麵色有點白,見到錦榮他有些驚訝,“阿榮姑娘?”
“看你好像受傷了,我帶小易過來看看你。”
她又看了一下,除了幾個書院陪同的學生好像沒彆人,“大夫呢?”
寧希濂身邊的同學解釋道,“書院的大夫正好回家探親了,老師已經讓人去請崔大夫了。”
錦榮又問道,“嚴重嗎?”
寧希濂勉強笑了笑,“手好像脫臼了。”
依著來回夷山書院的速度,恐怕他還要疼上好一陣。
卻不想錦榮直接道,“那簡單,我來吧。”
“阿榮……”寧希濂驚訝得直接叫了錦榮的名字,但錦榮顯然比他思考的要快,哢的一聲,脫臼的手臂就被接回去了。
“我學過幾招治跌打的法子。”錦榮解釋了一下道,
其他人已經看呆了,“宋姑娘好厲害。”
也沒人提起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畢竟醫者仁心,豈有男女之分,頂多不說出去就是了。
“希濂兄,你覺得怎麼樣?”有學生問道。
寧希濂試著動了一下手臂,“好像不疼了。”
錦榮笑道,“沒傷到筋骨,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這時,突然有人急匆匆地跑了進來,神色焦急道,“出事了,有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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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是泰遠書院的學生,也是上場踢蹴鞠的一名隊員。說是踢著踢著,突然倒在草地上,沒氣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蹴鞠賽自然不可能在繼續進行下去。錦榮也帶著小易離開了,老實說,她現在才有了一種進入劇情的感覺。
“阿榮姑娘走了啊?也不和我說一聲,我也好讓沈安送送她啊。”從蹴鞠賽場上回來的沈世襄怨念道。
沈世襄也還是掛念好友傷勢的,這一看,大吃一驚,“你手臂好了啊?怎麼沒見崔大夫?”
寧希濂點了點頭,低聲道,“是阿榮姑娘幫我接好的。”
“我認識她這麼多年,怎麼不知道她還會這個?”沈世襄有些奇怪,但想想也沒什麼,隻不過女子學彈琴繡花的多,會這個的少而已。
沈世襄的話在寧希濂腦海中也就一閃而過,他更關心蹴鞠賽上過的事,“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想起這個,沈世襄就鬱悶,“彆提多倒黴了……”
寧希濂和沈世襄說著蹴鞠場上球員暴斃的事,忽然沈安急匆匆地走進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對他家少爺道,“林小姐受驚差點昏倒了,夫人讓少爺你送林小姐回家。”
沈世襄一聽就直跳,“她受驚?我還受驚了呢,娘怎麼不心疼心疼我,那人就在我麵前咽氣的。”
寧希濂聞言不禁抽了抽嘴角,這哪還有半點文雅風流貴公子的模樣。
“可……”沈安不用說,沈世襄就知道他要說什麼,連忙擺了擺手,“你帶沈家的下人送林小姐一趟就好了,至於我……”
他扭頭就拉住了寧希濂,“希濂,你不是說想去再看一下嗎?正好我們一起。”
不待寧希濂說話,沈世襄拉著寧希濂就走,丟給沈安一句話,“你就回話說,我和希濂還有事。”
聽到這話,沈安苦了臉。
作者有話要說: 雙更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