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自己的咒力創造出來的地方還設置了這種小boss,少女的麵色略有古怪,內心隱隱約約有些不舒服。
她被狗卷棘護在身後,沒有看見鐵門被撞擊的變形,不過難免緊張:“或許是實驗製造出來的怪物……?”
撞擊聲停下,門外的踱步聲音很重,可以推測出並非人類。
在緊張的氛圍幾乎凝固的時候,一個本不屬於這裡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呀啦呀啦——看起來我來的很及時嘛~”
伴隨著這個聲音,周圍的建築肉眼可見的扭曲,變成碎片一樣向上浮動。
千城雪繪幾乎是一秒就從腦內獲得了來者的訊息——擁有異能無效化能力的太宰治。
陽光從破開的口內灑落,千城雪繪若有所感回頭看了一眼,桌麵上的資料被風吹得快速翻動,被吹向窗戶的位置,而原本空無一人的那裡似乎站立著一位女性。
千城雪繪微微睜大眼睛,但她還沒仔細看,麵前的一切就迅速消失不見了。
陽光刺激著原本一直在昏暗環境內行動的眼睛。
已經過去了一個夜晚。
狗卷棘依舊緊緊攥著千城雪繪的手,少年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對上了不久之前、或者說昨晚的同伴的視線。
千城雪繪從狗卷棘肩側探出頭,看見了庫洛姆、沢田綱吉、獄寺隼人和山本武,還有兩位不認識的咒術師。
以及那位發揮了重要作用,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太宰治。
太宰治站在C位,他的語氣和上次見麵時候聽到的差不多:“千城桑,我可是跨越了一個城市過來……誒?竟然還有其他人嗎。”
千城雪繪突然就社恐了起來,狗卷棘很自然地向著側邊走了一步,將少女嚴嚴實實擋在了身後。
正想讓後輩離危險遠一些的一級咒術師:……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著實有些不一般,彭格列十代目的視線從千城雪繪身上滑過,露出了然的神色。
他的表情就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向麵前的咒術師道:“看來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儘快回去休息吧。”
末了,年輕的十代目溫和地補了一句:“並盛町最近麻煩各位了。詛咒師的事情,我們會儘全力幫忙的。”
一級咒術師原本準備好的措辭頓時有些說不出口,要知道咒術高層的要求是把這個有咒力、力量還有些不同的少女帶走。
但彭格列的人又表現出了維護,想要這麼做一定會受到阻礙。
於是那位看起來穩重一些的咒術師向千城雪繪身邊的狗卷棘揮了揮手,把這項本來就不太願意實行的任務扔到一邊。
陽光灑落在身上。
除了一開始看到外麵那麼多人的時候嚇了一跳,千城雪繪已經恢複了正常心態。
她開始將腦海內的信息整合:遇到詛咒、自己咒力暴動的時候還是深夜,她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現在已經是十點左右了。
時間的流速是不一樣的嗎?還是在自己醒來之前昏迷了很久?最後出現的、還沒有破開門的怪物的觸發機製是什麼?
她覺得,或許自己的這個能力,不是咒術師一端能夠教導的。
那邊一級咒術師和沢田綱吉還在談論著些什麼,千城雪繪注意到獄寺隼人的視線有意無意落在她身上,又在自己的視線轉過去的時候迅速移開。
狗卷棘的喉嚨在之前受了傷,他讓千城雪繪在原地稍等,跑去不遠處的便利店購買了水。
千城雪繪安靜的在原地等候,庫洛姆小步移過來,擔憂地上下打量她。
少女似乎對自己沒能幫上忙感到內疚:“沒事吧?”
千城雪繪不想讓人擔心,況且自己也沒受傷:“我沒關係。”
狗卷棘很快回來,他看見千城雪繪身邊的庫洛姆,微微點頭作為問好,隨後將手中的三明治遞給她:“鮭魚。”
也是,他們還沒吃早飯。
那邊的談話似乎進入了尾聲,在周圍好奇觀察環境的太宰治又慢慢踱步回來,趕上了最後片刻的對話。
一級咒術師的語氣有些嚴肅,視線有一瞬間和千城雪繪對上,很快移開:“狗卷,情況有變,特級詛咒師轉移了,我們需要儘快回東京。”
千城雪繪眨眨眼睛,她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慶幸可以回家,還是安慰莫名有些失落的自己。
狗卷棘點頭,雖然作為新人,他並非咒術師梯隊中靠前的,但天生的咒言能力能夠派上很大的用場。
況且,綜合多次的事件,詛咒師的目標可能是千城雪繪。
彭格列的眾人站在較遠的位置,他們沒有靠近,像是刻意地給他們留出了空間。
而少年彎下腰,湊在千城雪繪的耳邊。
咒言師的話語隻有在麵對特定的人的時候才是不同的,不顧周圍各異的眼神,淺發紫眸的少年輕聲表述。
“等我回來。”
帶著笑意的言語像是羽毛,在心上輕輕掃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考完再補之前落下的(背書人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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