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城女士友好地向著沢田綱吉說道:“我們家雪繪麻煩你們照顧了。”
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沢田綱吉就知道這兩位是真的忙碌到沒有時間了解自己的女兒了——再怎麼說,更照顧彆人的應該是千城雪繪才對。
千城雪繪的父母都是世界頂級的科研人員,但近幾年的研究都較為隱蔽,也不接受任何組織的收編,這次到彭格列來,是了解到十代目沢田綱吉和日本有些淵源。
Reborn一開始調查千城雪繪資料的時候就有了解過她的背景,世界第一殺手早就計劃好了其餘的事情。
這次換千城雪繪失語:“……啊?入職?”
她爸爸媽媽不是普普通通的社畜嗎?怎麼就和彭格列扯上關係了?
沢田綱吉咳了一聲:“不過隻是文職,你不用擔心。”
研究人員也算是文職範疇,沢田綱吉想到了他們研究室研究的新技術,一時間有些不確定。
千城雪繪和狗卷棘對視一眼。
千城雪繪:這河裡嗎?
她深吸了一口氣:“我能和我的爸爸媽媽通話嗎?”
沢田綱吉溫和:“當然可以。”
彭格列的十代目將手機遞交給坐在另一邊的兩位,兩位家長一改剛開始的冰冷態度,對千城雪繪一陣噓寒問暖,糊弄過去後掛斷了電話。
沢田綱吉對上了千城先生的視線。
“十代目。”男人語氣有些嚴肅,“你應該知道我們研究中最重要的一項是什麼,我一直在避免讓我女兒接觸世界的另一麵,可以的話,麻煩你也向她隱瞞。”
千城夫婦和他們的團隊十幾年前就開始研究詛咒和術式,現在需要安靜的、資金供給充足的環境來繼續最後階段的研究,因此就找到了彭格列的庇護。
日本內部的環境太不安全,不止一個研究人員中途出事,他們實在是不能放心。
沢田綱吉愣了一下,他的表情又難得變了變,少年覺得自己的頭疼程度又加強、血壓成倍升高。
“……我想,她已經知道了。”
還做了小半年的咒術師。
……
平安夜的東京都很熱鬨,可惜咒術高專附近感受不到這樣的氛圍。
畢竟在東京的郊區,不過咒術高專裡麵的學生和老師偶爾還是會舉行一些簡單的小活動——不過今天沒有,百鬼夜行的善後還需要費不少力氣。
狗卷棘將自己的外套脫下給她披著,冬日的夜裡涼意逼人,咒言師體能很好,吹會兒冷風也沒關係。
千城雪繪思考了一會兒,建議道:“要不我們今天就回去吧?”
她本來就不在這次的行動範圍內,為了把夏油傑的狀況壓下來,五條悟和家入硝子都沒有要揭發她的舉措,而乙骨憂太和狗卷棘都是可以放心的人選。
狗卷棘垂眸答應:“鮭魚子。”
他低頭在手機上點了幾下,似乎給誰發送了信息,隨後沒有再管震動的手機,自然地去牽千城雪繪的手。
“手好冷!”千城雪繪皺了下眉,“外套還是你穿吧,我的衣服其實也夠暖和的了。”
她的體質也是很好的!畢竟也是和東堂前輩進行了好多次較量(單方麵被碾壓)的程度!
狗卷棘捏了捏她的指尖:“牽著就暖和了。”
“晚上吃火鍋?”
兩人對視了幾秒,一拍即合。
新乾線還在運營,千城雪繪叫了輛車先到新宿,這裡已經沒有黃昏時刻廖無人煙的樣子,燈光明亮,行人臉上笑意盈盈。
千城雪繪靠著狗卷棘休息了一會兒,到達並盛的時候已經是要開啟夜生活的時間,幸好便利店都還開著,千城雪繪嫻熟地搜刮了食材,狗卷棘則是去拿飲料。
兩人用最快的速度結束采購,回到了許久未歸的房子。
玄關的燈打開,千城雪繪伸了個懶腰,把手中大包小包的食物放進冰箱裡麵,又把客廳的燈全部打開,黑暗的房間被瞬間照亮。
狗卷棘關好門,順便扭了反鎖鍵,環視許久未回的、在並盛的住處一圈,確定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才放鬆下來。
他心裡還壓著疑惑,希望千城雪繪能夠早些解釋清楚。
千城雪繪擰開水龍頭:“等一下,我求助一下場外援助哦。”
關於絹索的事情太繁瑣,還是交給深入了解過的太宰治,千城雪繪撥打太宰治的電話,對麵很快按下了掛斷,大約十秒後,視頻通話打了進來。
“哦呀,怎麼大晚上的還——”青年的聲音頓了頓,有些無奈,“你要不把所有人叫過來一起說?”
狗卷棘看著她把手機放到了圓桌的一邊,自己坐到另外一邊,隨後示意他快點坐下。
看著兩人談心變成圓桌會議的狗卷棘:……
千城雪繪收斂了笑臉,嚴肅道:“現在,太宰先生開始解釋。”
視頻裡的太宰治笑容僵了一下:“所以我是工具人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