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 9 章(2 / 2)

花滑學霸女神 欣寶 8257 字 3個月前

幸好這次是提前好幾天來到保加利亞,不然伍錚怕真要睡到賽前最後一分鐘。

如果她真那麼乾的話,小姑肯定就要崩潰了。

這麼想著,伍錚不顧才下午六點,就愉快的沉入夢鄉之中。

伍蘭溪顯然清楚伍錚是什麼德行,加上她今天的短節目確實比得十分漂亮,乾脆就放任她睡,吃晚飯時都沒去喊人。

竇申教練勸了伍蘭溪兩句:“要睡覺也不急於這一時,還是讓孩子吃點東西再睡吧,我看她這幾天光顧著睡,都沒好好吃過東西,明天下午可就是自由滑了,彆體力不足啊。”

短節目才2分40秒±10秒,3組跳躍、1套步法、2組旋轉,都能讓不少小選手累得一身汗了,自由滑可是4分鐘,7組跳躍,2組步法、3組旋轉呢。

伍蘭溪一揮手:“沒事,她睡醒了會自己起來找食,大不了等明天再給她一杯熱巧克力補充,平時她想喝還喝不到呢。”

熱巧克力是發胖利器,對於無論男女都絕對不敢發胖的花滑運動員來說,多喝一口都是罪過,要不是出門比賽,伍蘭溪能把那些高熱量食品隔絕到離伍錚百米遠。

伍錚這一覺也的確睡得心滿意足,雖然睡到一半時,客房電話突然響起,她迷迷糊糊抓起話筒一看,裡麵的號碼是0888888888。

“好數字,一串8看著就發財。”

嘀咕完這句話,伍錚又倒在了枕頭上睡得香噴噴,過了一陣,外麵的風似乎是變大了,窗簾被吹得卷起,打在了床頭櫃的水杯上,水杯落地,裡麵的水順著插座蔓延而去。

就在此時,臥室的門被打開,伍蘭溪走進來,看著掉地上的水杯眉頭一皺。

“怎麼連杯子掉地上還能繼續睡啊。”

她念叨著,從廁所裡拿出拖把將水跡擦乾淨,將杯子放到桌上。

“還好沒摔壞,不然還得賠錢。”

伍蘭溪給伍錚掖了耶被子。

花樣滑冰又稱冰上芭蕾,今天參賽的許多選手都有芭蕾功底,尤其是俄羅斯的那三個小女單,表演時的芭蕾痕跡非常明顯,伍錚練得是古典舞,但再給她補補芭蕾似乎也不錯?

伍蘭溪想在賽季結束後,再給伍錚報個芭蕾班,也不知道上世青賽的領獎台,能不能讓隊裡給發獎金,不然光教練的那點工資和補貼,要在養活自己和伍錚,以及在老家住校讀高三的兒子,外加給他們報班,還真是緊巴巴的。

第二日,花樣滑冰世界青少年錦標賽進入了尾聲,男單自由滑、女單自由滑、雙人自由滑都將在今日決出最後的勝負。

男單是最先開始的比賽,進入自由滑的24名選手按名次分為四組,短節目名次越高,出場次序便越往後,宋友明在第二組第二位出場,他的自由滑節目是《黑眼睛》。

論技術難度,宋友明在這次的世青賽男單裡並不算頂尖,但他有一個種花運動員中很普遍的優點,就是技術規範,而且他非常努力,這就意味著他的上限有限,下限卻很高,他不亮眼,卻夠穩定,比賽時不僅全程不崩,甚至略有爆種。

教練組對他的表現非常滿意,在分數出來時拍著他的肩膀,說“做得好”,宋友明就靦腆的笑笑,對鏡頭揮揮手,左頰出現一個小小的酒窩。

女單自由滑在男單之後,伍錚又是最後一組最後一個出場,所以她從容的裹著自己的棉衣,蹲在觀眾席看比賽。

嗯,最後一組倒數第二位出場的是一個日本小男單,連跳節奏感很好,技術也很乾淨,最重要的是,他的表演風格幽默、喜慶,能把觀眾逗得笑聲不斷。

這是一個將快樂滑冰展現的淋漓儘致的年輕運動員,想必在這次比賽後,裁判、觀眾們都會記住他的名字,鷹宮孝也。

而當最後一位男單選手出場時,人們則紛紛驚歎起他的外貌。

去年的世青賽冠軍,來自俄羅斯的天才小將,伊夫列姆.萊蒙托夫。

戰鬥民族在少年時代的顏值不會太差,伊夫列姆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有著斯拉夫特色十足的立體五官、細窄鼻梁,淺金色的頭發、冰藍色的眼眸,僅論容貌的精致程度,他竟是不輸給海倫.斯科爾。

伍錚看到他出場時,也情不自禁的感歎了一句“真是好一個北國仙男”。

而且所有人都知道北國仙男絕不隻是顏值出眾,就在前幾天的男單短節目賽事中,他成功跳出了後外點冰四周跳(4T)!

有這麼一尊大佬在,比賽結局幾乎沒了懸念,伊夫列姆成功衛冕。

冰舞的女伴張月還湊過來和伍錚八卦:“聽說伊夫列姆和你一樣要在明年升組,估計也是要衝奧的。”

伍錚眨眨眼:“他今年多大?”

張月比劃著:“15歲,明年16歲,聽說要不是他的生日在12月,趕不上今年升組的話,他早就去成年組的賽場了。”

花樣滑冰是個顏值極高的項目,冰迷們大多都是外貌協會資深會員,所以在男單頒獎儀式結束時,有大批冰迷湊過去找伊夫列姆要簽名,張月也拿著筆記本去湊熱鬨,她的男伴吳琛沉默的護在她身邊。

伍錚看了眼手表,起身。

時間差不多了。

她脫下保暖絎縫棉襖塞包裡,隻穿著國家隊隊服,背著包,打算找地方熱身,她不打算去熱身室,因為那裡的人肯定很多,與其去那考驗自己的抗乾擾能力,還不如找個清靜的地方。

誰知路過某個雜物間的時候,裡麵竟是傳出來一陣若隱若現的哭聲。

豐富的碰鬼經驗讓伍錚在聽到哭聲的刹那,情不自禁的渾身緊繃,她默默從口袋裡摸出那把美工刀,用刀尖抵著手指,小心翼翼的打開門朝裡麵一看。

在滿是灰塵房間裡,穿著荷蘭國家隊隊服的金發少女抱膝蹲著,臉埋在膝上,整個人縮成一團,身體不斷顫抖著。

伍錚愣了一下。

她在那場車禍後就再也沒哭過,所以也不擅長應付眼淚,猶豫了一陣,她摸摸口袋,裡麵有一包伍蘭溪給的心相印紙巾。

走過去遞紙的話,會不會讓人家很尷尬啊?

伍錚打消現身的念頭,將紙巾放在門邊的地麵上,又輕輕的將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