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 26 章(1 / 2)

魅魔在異世界,作為深淵生物之一, 戰鬥力偏下, 很少打打殺殺, 長得非但不奇葩還十分貌美,按理說怎麼也應該混成個無害小白兔似的偶像派吧。

結果卻能在人類的危險排行榜中名列前十,提起來必然要唾棄,大寫的臭名昭著!

白玉澤開始還很納悶,不過等後來他混熟了,了解了些內幕,便隻能慨然長歎,魅魔們真是一點也不冤啊!

因為除了真身上陣, 與各族的雄性個體啪啪啪以外, 魅魔還有一個神級天賦!

你沒空過來啊?沒關係沒關係, 咱夢中相會也是可以的……

麻蛋夠不夠bug?夠不夠可怕?

奪人貞.操於千裡之外!

幸好她們也不是想入誰的夢就入誰的夢的,不然整個異界大陸都成魅魔的後宮了。

要麼,是被人召喚——比如有些色胚,寧願傷身也想爽一把, 千方百計學會魅魔的召喚法陣。這就相當於給了魅魔一個坐標,雙方達成契約, 你情我願,不亦樂乎。

要麼,是吃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在異界大陸, 幾乎人人都知道這一點, 據說很多媽媽嚇唬自家熊孩子的時候, 都會說:“彆什麼東西都往嘴裡填!小心魔鬼找到你,在夢裡吃掉你的唧唧!”

算起來,魅魔們用第二種方法得手的概率並不高,白玉澤分析,主要是魅魔們廚藝太差了!做得誘餌放現代狗都不吃的,也就是異世界的地表還有超多人餓肚子,不然她們能釣到男人才有鬼了。這還要刨除一些不合要求的老人女人孩子,以及少量實在下不去嘴的成年男性。

白玉澤在麵雕小人兒上動手腳,算是一時興起。

畢竟他都做得這麼精致了,聞先生得多變.態才會哢嚓哢嚓當大蘿卜吃掉啊!

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偏偏他掉了一隻腳,偏偏聞先生就把那隻腳嚼嚼咽了……

幸虧他沒一鼓作氣全吃了,不然都夠白玉澤入他夢五回了。

白玉澤渾身像著了火一樣,在持續地發著高熱。他自己知道,他這回的發.情期來得前所未有的凶猛。一來,是年紀到了,二來,是因為他穿回來以後,終於不再繃著了,又恰好遇見了一個特彆和他胃口的聞先生。

欲.望使人變.態。

白玉澤好像是一條妖嬈的蛇,在他的大床上一會兒扭成個S,一會兒扭成個太。鼻音哼哼唧唧半天,看看時間,剛到中午!再看看聞先生,精神抖擻!

真空罩裡的麵雕小人被他擺在臥室床邊的櫃子上,在白玉澤看不見的時間裡,他甚至又去萬象練了會兒拳,練完喝一氣兒荷葉茶,再十分珍惜地吃了兩顆牛肉粒。

運氣不好,挑中的兩粒味道都十分奇葩,但他一粒沒舍得吐,扭曲著一張俊臉咽下去了。

睡覺是不可能睡覺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睡覺的。

白玉澤有什麼辦法?隻好逼著自己轉移下注意力。

比如,開啟白家彆墅中的魔眼攝像頭,看看那邊進展的如何了。

……

對龔如鬆來說,昨天是他人生中最晦氣的一天。

帶著從妹妹手裡摳出來的兩百萬,他用一百多萬連本帶息地還完了賭債,剩下的則全換成籌碼,想著老子總不會一直這麼背,算命的大師都說他財星高照了,等他再賭幾把,把之前輸掉的全贏回來!

開始的三把,的確是贏了的。

可是好景不長,不知從哪兒來了個小白臉,他又沒惹他,怎麼就盯著他一個人宰啊!

惹不起躲得起,龔如鬆喝了杯酒後,尿遁了。

到進洗手間準備放水這一段,他還有印象,但稍後他就失去了意識,等再醒過來的時候,人正跪在馬桶前,臉頰被馬桶的邊緣壓出一個大大的紅印子,褲襠濕漉漉涼颼颼的,他難以置信地低頭一看,竟然真的是失禁了!騷氣撲鼻!

龔如鬆死活認為他在洗手間受到了攻擊,有人給他下藥了!他尊嚴儘喪,找賭.場經理大吵大鬨,結果就是被保安架著丟了出去。事後他又後悔,不該這麼衝動的,至少要等侍應生給他找條褲子換上啊……

回家以後,他還撞見了自己老婆,當時龔如鬆差點沒找個地縫鑽進去!

等洗完了澡,準備穿衣服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身上有點癢。

撓了撓……手感不對。

低頭一看,他的左側腰不知何時,竟潰爛了巴掌大的一塊,看上去有點像燙傷,不碰就癢,碰了又有點疼,顏色和形狀都十分惡心。

龔如鬆自己家就是開私立醫院的,他火燒火燎地去做了個檢查。

找不出確切的病因。

跳腳罵了一頓廢物,他又轉到附近一家著名的三甲醫院,各項檢查做了個遍,結果出來——未知病毒感染,不排除有傳染性。

至於怎麼治,有沒有特效藥,專家大夫也找不到頭緒,隻說再研究,給了他點殺菌消炎藥就打發他回去了。

龔如鬆折騰了一宿,淩晨剛剛睡著,他妹妹龔如梅又跟催死一樣給他打電話。

“你沒大嘴巴往外瞎說吧?!”

龔如鬆又癢頭疼,心情煩躁,見她上來就質問,也火了:“什麼瞎說,我瞎說什麼了?”

龔如梅聲音尖利:“白文昌昨天晚上一整晚沒回來,剛進了家門就臉色不對,問我白玉雪是不是我親生的!我罵他神經病,他硬扯了我一縷頭發走了!”

龔如鬆打了個寒顫:“你等會兒……他為什麼會突然懷疑這個?”

如果單單隻是換子,扯破天也是夫妻矛盾。

但關鍵裡邊還牽扯著一條人命呢!要是白文昌堅持追究下去,他們兄妹倆都得坐牢!

也顧不得病了,龔如鬆連忙去往白家的彆墅,跟龔如梅商量對策。

可是哪有什麼對策啊,等DNA對比結果出來,想抵賴都抵賴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打夫妻感情的牌了,跟他哭,哭得越可憐越好,隻說當初是愛他愛得一時昏頭,才做了錯事。讓他看在孩子好好養這麼大的份兒上,彆再追究了,也免得讓彆人看笑話。

一個死了快二十年的人,白文昌肯定連她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

權衡利弊,他會瞞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