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時顏也沒有刻意打聽這些事情,隻是她記憶力絕佳,彆人說過什麼,她聽一次就不會忘記,這兩天在霍家,總有不少人說閒話,她也記住了一些。
井敏碰了一鼻子灰,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阮時顏平時安安靜靜不愛說話,實際上,她並不是容易拿捏的性子。隻要不欺負她,她會一直懶懶的不說話。
井敏被譏諷了之後,心中還有幾分不甘心,卿如素這個時候也進來了。
當初卿如素嫁到霍家來,霍老爺子和霍老夫人前前後後給了卿如素不菲的見麵禮,房產珠寶什麼的差不多有二十億,之後生下霍胤還有更多的婆婆禮。
井敏靠著心計懷孕進來卻始終被霍老夫人冷落,生下三個孩子得到的還不到卿如素的三分之一。
當然,卿如素本身就是豪門長女,繼承了卿家絕大部分財富,井敏也比不上卿如素,在卿如素麵前,她也不得不低頭。
本來還想說幾句難聽的刺激一下阮時顏,井敏在看到卿如素後就放棄了。
一頓飯吃的安安靜靜,表麵上和和美美,之後,霍老夫人和霍老爺子先離開了。
霍胤也向卿如素和霍天攬告彆。
坐到了車上後,阮時顏閉上了眼睛。
霍胤看她神色懶懶的,似乎不太開心,握住了阮時顏的手:“這幾天被累壞了?嗯?”
阮時顏道:“你家關係真複雜。”
霍胤在這樣的氛圍中長大,其實也習慣了。
他揉了揉阮時顏的腦袋,把她摟到了自己懷裡:“有人欺負你?被欺負了就告訴我,我替你出氣。”
阮時顏道:“被井女士說了幾句,沒什麼。”
霍胤的臉色越發冷了。
井敏針對他,他其實沒有太多想法,因為井敏又蠢又沒用,隻能動動嘴皮子功夫。
但他卻不喜歡井敏說阮時顏。
阮時顏是他的女人,他欺負得,彆人欺負不得,霍胤不允許彆人說阮時顏半句話。
他吻了一下阮時顏的額頭:“我替你出氣,讓她親自來你麵前道歉好不好?”
倘若霍胤想寵一個人,那是真的寵,捧在手心裡,含在舌尖上。
阮時顏閉上了眼睛:“我先睡一會兒,回去要見小咪了,三天沒有見它,不知道它怎麼樣了。霍大哥,我好想回家,好想我爸爸,你什麼時候讓我爸爸回來見我?”
霍胤的臉色瞬間就冷了:“我不比父親對你好?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顏顏,我比他對你更好。”
阮時顏的手按在了霍胤的胸口處,他的胸膛堅硬,心跳聲沉穩,她道:“霍大哥,你這張嘴巴,就知道騙騙小姑娘,我不是小姑娘了,才不信你的話。我現在問你,倘若我要你的心,你也能挖出來,血淋淋的交給我?”
霍胤反按住她的手:“挖了我的心,還有哪個男人像我一般疼你?”
阮時顏不吭聲,仍舊閉著眼睛靠在他的肩膀上裝睡。
霍胤從車中摸出一把沉甸甸的歐洲軍用排障刀,塞到了阮時顏的手中:“小姑娘,彆裝睡。”
阮時顏這是第一次觸碰削鐵如泥的冷兵器,她碰了一下,就不肯握住,霍胤強硬的讓她兩隻手握住,如同握住他一般。
他含笑看著阮時顏:“你真想要我的心,自己來取,把刀拔出鞘來挖我的心,我不會動。”
阮時顏把刀扔到了一旁:“霍大哥,你簡直有病。”
對啊,他有病,霍胤一直以來便是如此,瘋狂得徹徹底底。
霍胤道:“現在相信霍大哥對你的好了?嗯?”
阮時顏認真想了想:“霍大哥,這把刀能不能送給我?”
“所以你等著用它來取我的心?”霍胤把冰冷的軍刀放在了阮時顏柔若無骨的小手中,“抓緊了。”
阮時顏修長手指撫摸過刀鞘,她搖了搖頭:“不是。”
取走一個人的心,並不用兵器。
阮時顏溫熱的唇瓣貼在冰冷的刀柄上:“隻是覺得它很美,是一件藝術品。”
霍胤有些後悔送給她了。
他好像在和一把刀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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