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時顏暈暈乎乎的,整個人還未從方才的刺激裡走出來。
她眼尾一片暈紅,睫毛被淚水打濕,濕潤的唇瓣也如同玫瑰般嬌豔欲滴。
阮時顏的聲音沙啞,略有些顫抖:“流血了。”
霍胤摟住她的纖細腰肢:“不是血。”
他對阮時顏愛不釋手,這個時候已經要七點了,外麵天色已經亮了。
阮時顏還是覺得火辣辣的疼痛,她覺得自己和霍胤大概永遠不能完美的契合。就好比貓和老虎,無法正常的在一起。
霍胤其實真沒有什麼技巧,他之前不碰女人,在這方麵也沒有很深的**。他能夠控製住自己。
出身豪門,養尊處優,本身又足夠優秀,霍胤骨子裡是有幾分自戀。他看不上外麵的庸脂俗粉,要麼嫌棄那些撲上來的女人俗氣,要麼嫌棄那些女人太醜,那些費儘心機的女人哪裡能夠配得上他?
潔癖又自戀,導致霍胤在這方麵比較空白,他隻會憑著本能去做,很難意識到,其實阮時顏目前還承受不了太多。
阮時顏不想做這些事情了。
她被扳過身子後,就趴在霍胤的肩膀上,低聲道:“不要了,霍大哥,我好困,又累又困,我想睡一會兒。”
霍胤目光溫柔,對於阮時顏,他總會有無限的耐心,無限的包容:“不行。”
霍胤撫摸她柔嫩的小臉:“喊一聲老公,霍大哥才肯放了你。”
阮時顏推了他一下:“才不。”
“現在不叫,是想等高‘潮的時候叫?”霍胤放在她腰上的手收緊了,“好啊。”
阮時顏徹底拿他沒有辦法,她歎了一口氣,額頭抵在了霍胤的胸膛上:“霍大哥,你再欺負我,我就走了。”
霍胤覺得可笑,這種可笑的程度,不亞於一隻被養在籠子裡且失明的金絲雀在嘰嘰喳喳的叫囂說自己要離開籠子去天空。
他道:“你走?去哪裡?顏顏,除了我之外,沒有人知道你在這裡。”
這是他特意為阮時顏購置的一處豪宅,**做的極好,又有層層保安,就連卿如素和霍老夫人都不知道阮時顏在這裡。
阮時顏道:“我不要其他人來接,我自己走出去。”
霍胤輕笑一聲,佩服這個幼稚的小姑娘:“好,你今天可以試試,看能不能走出去,到時候摔到碰到了,彆來我這邊哭鼻子。”
阮時顏:“我沒有那麼笨。”
“好,你很聰明好不好?”霍胤輕嗤,“不過,就算你出了大門,還沒有下山,就被我抓回來了。”
阮時顏:“……”
阮時顏氣得去咬他:“你就知道欺負我,你把我關在這裡,我一點也不開心。”
她一口瑩白整齊的牙齒,如玉一般光潔,如雪一般耀眼,看著很精致漂亮,咬起來還是會痛。霍胤的肩膀和胸膛上很快就被她咬出了幾個帶血的印子。
霍胤看把她給弄炸毛了,心裡雖然愉悅的覺得阮時顏特彆可愛,但又心疼這個小家夥,他鉗製住阮時顏的下巴:“哪裡欺負你?你想錯了,把霍大哥想的太壞,霍大哥是在保護你,讓你不受風雨,顏顏,霍大哥很愛你,比你的父親母親,比所有對你有好感的男人都要愛你。”
阮時顏也困了,困意席卷而來,她依偎在霍胤的懷裡,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她還在想,這個世界上為什麼就沒有十全十美的人。
兩人一直睡到了下午,霍胤抱她去了浴室,阮時顏壓根就走不動路,霍胤全程抱著她,等從浴室裡出來,她濕漉漉的裹著一條浴巾,被放在了床上。
阮時顏仍舊有些暈暈乎乎的,霍胤喂了她一點魚湯,她喝了之後就又睡了過去。
醒來時天色已經黑了,阮時顏勉強下床,她穿著單薄的衣裙,去梳洗了一番,才走出了房間,然後下樓。
女傭看阮時顏搖搖晃晃走路,像是步履不穩隨時都會倒下似的,她上來扶阮時顏。
阮時顏一開口,聲音略有些沙啞:“霍大哥呢?”
“先生去了書房,應該在忙工作。”
彆墅的傭人,有的稱呼霍胤為“少爺”,有的稱呼為“先生”,稱呼少爺的都是霍胤從霍家帶出來的,稱呼先生的跟著他伺候還沒有多長時間。後來的會更大膽一點。
阮時顏道:“我出去走走。”
外麵起了風,女傭對阮時顏道:“阮小姐再披件衣服吧,有點風,您如果著涼了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