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他見到廖元白在本科階段學習的是量子力學的緣故,所以興致盎然地發了這封郵件。被廖元白婉拒的時候,他也沒有生氣。
大概就是有種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心態吧。
“很湊巧。”馬克看著廖元白一臉恍然大悟的神情就知道,他已經意動了。他接著又說道,“塞西教授今天下午就有一節關於量子場論的課程是在我們班上講授的。如果你有興趣的話,也可以去聽聽看。”說完之後,馬克停頓了一下,忽然打量著廖元白問道,“對了,廖,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哦?”廖元白看向馬克,眼神有些迷惑地,“什麼事情?”
“我最近有看自然期刊,你是否就是那個研究出抗震材料的廖?”說道這裡的時候,馬克自己都覺得自己是瘋了。怎麼可能,研究出抗震材料的廖雖然和這個廖看上去是同音,但是那位大概在華國也是教授的地位了,根本就不可能在密爾斯大學留學,甚至還要攻讀博士學位。
“那個嘛……”廖元白想了想,點頭說道,“的確是我沒錯。”
“哈?”馬克愣了好一會兒,難怪那位脾氣古怪的泰德教授會收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為徒。那可是自然期刊一作啊,即便是在密爾斯大學也是極為少見的。而且他還隻是在攻讀博士學位而已,如果攻讀完博士學位的話……他甚至不敢想象廖元白究竟能夠成長到什麼地步。
這簡直就是有無法估計的潛能!
和馬克說了一會兒話之後,廖元白終於開始研究自己的量子場論問題。雖然他現在還沒有選擇一個課題,但是並不妨礙他深入的了解量子場論。
時間過得很快,幾乎一晃一上午的時間就過去了。他下午還掉了量子場論的文獻,來到了課堂上。大概是因為燈塔國的人比華國少的關係,這裡的課堂幾乎都是小班似的課堂。甚至是大家圍在一個桌子上,聽教授講授課程。
廖元白坐下的時候,馬克剛好來到教室。他衝著廖元白笑了笑,坐在了廖元白的身邊。他旁邊的同學很驚訝,“這是什麼時候來的新同學,為什麼我都沒有見過他?”
“奧,這是博士生。他來我們教室找一下靈感。”馬克衝著旁邊的同學說道,旁邊的同學點了點頭,好奇地看了廖元白兩眼之後,就等著塞西教授的到來。塞西教授並非是經常給他們這些本科生講授課程的。畢竟塞西教授也是極為出名的人物,他自己的項目就有許多。
並且,塞西教授還帶著幾個博士生,時間更是少得可憐。廖元白能夠來聽塞西教授講授課程也是他運氣好,已經有好幾年塞西教授沒有講授課程了。
他來到密爾斯大學的時候,正巧碰上了塞西教授在量子通信方麵做出了一定量的突破,心情很好所以才回來講授關於量子場論的問題。走進教室的時候,塞西教授打量了廖元白幾眼,開玩笑的說道,“咱們教室好像來了一個生麵孔,讓我看看這位生麵孔好像是泰德教授的弟子呢。”
顯然,塞西教授是認識廖元白的。不過塞西教授說他是泰德教授的弟子的時候,大家都看向了廖元白,顯然泰德教授弟子的這個名頭在密爾斯大學還是極為有用的。
“塞西教授,您好。”廖元白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
“廖,我在泰德教授那裡聽說了。你似乎想要選擇一個關於量子場論的課題,看你的模樣是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入手吧。”塞西教授很隨意地坐在了椅子上,放下手中的書本,衝著廖元白詢問道,“你對量子通信技術熟悉嗎?”
“啊?”突如其來的發問讓廖元白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如果回答是的話,是否會暴露許多秘密。但如果回答不知道的話,是否又會引起塞西教授的不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