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雲開哼哼道:“圖刺激唄,有名有錢了就飄了。沒想到踢到了富通老板娘這塊鐵板,現在算是完了吧。”
虞紫今年才二十六歲,手裡還有兩部待播劇,時尚資源很好,商業價值也十分被看好,但是如果出了這樣的醜聞,以後的前途不說全毀,但也要大打折扣。
“長歲,要開拍了!”那邊的工作人員叫道。
長歲暫停了話題,先過去了。
……
趙臣安來探班的時候,整個棚都沸騰了。
“二哥?你怎麼來了?”長歲有些吃驚。
“二哥?”霍雲開更吃驚,看看長歲,又看看趙臣安:“你們認識?”
長歲眨眨眼:“你們也認識?”
“他叫我舅舅。”趙臣安對她說完,又轉頭對霍雲開說:“她叫我二哥,按照輩分,你應該叫她一聲小姨。”
霍雲開當場傻眼。
直到到了飯桌上還不能接受自己突然被長歲矮了一輩的事實。
“她又不是我們家正兒八經的親戚,這個輩分不算數,打死我也不會叫她什麼小姨的。”
長歲笑著說:“我倒是不介意多個外甥。”
霍雲開惱羞成怒的瞪她一眼。
三人一起吃了頓還算和諧的晚飯。
趙臣安讓霍雲開先走,他送長歲去工地。
霍雲開提出一起去,被趙臣安無情拒絕,隻能不情不願的先走了。
趙臣安先陪著長歲回家一趟拿了她的黑色背包,然後把她送去工地。
車停在工地外。
趙臣安下車從後座拖出她的黑色背包遞給她:“注意安全。”
長歲從趙臣安手裡接過黑色大背包,說道:“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走進這道大門,昨晚上俞秘書就是不聽我的走進去才受了傷。”
趙臣安答應了。
然後看著長歲背著包,獨自走進了那扇大門。
長歲昨天晚上已經探過底,心裡有數,不緊不慢的走近了昨晚俞秘書摔下來的那棟樓。
和昨晚上一樣,她剛走到一半,就開始起霧。
她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瓶,用手指在裡麵蘸了一圈,往鼻孔下方的人中上抹了一橫,人中上一涼,隨即一股清涼的草木氣味頓時衝進鼻腔,幾乎要嗆出眼淚,長歲眨眨眼,眼前的大霧頓時消失了。
“還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
長歲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把小瓶子塞回口袋裡,然後繼續往前走去。
長歲鑽進了一樓,然後把黑色背包放在水泥地上,隨即蹲下來拉開拉鏈,開始往外掏家夥。
她又拿出那瓶妖怪血,用手指蘸了在掌心畫上一道符篆,昨晚上這道符沒派上用場,讓她好一陣心疼,這妖怪血可是用一點少一點。
要不是這隻惡鬼不是一般的厲害,長歲也舍不得用,但現在顧不上心疼了。
她從背包裡抓出一大把符紙。
這些符紙上麵都附著她的靈力,隻能供她操控。
要是被玉焚看到長歲居然能一次性寫那麼多符篆,靈力都沒被抽空,隻怕又要大受打擊。
香爐、黑鼎、特製的香,符紙都一一擺在地上。
倒出香灰,插上香,點燃符紙丟進黑鼎。
符紙擺成一個巨大的符陣。
長歲忙完,抓著一把符,從地上站了起來,突然仰頭說道:“你還不打算動手嗎?”
長歲話音剛落,隻聽到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突然回蕩開來。
“你膽子可真大,居然還敢回來。”一道嬌而冷聲音從半空中傳來。
隻見一個古代紅裙的少女自一團灰霧中化形而出,她赤著腳,懸浮在半空中,一頭濃密的黑發散著,幾乎垂到腳踝,一張臉雪白,如仙似妖,就是不像鬼。
她豔紅的嘴角勾出一絲笑,一雙眸子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長歲,是冰冷的嘲弄。
長歲一看她這身打扮,就知道這是隻上了年紀的鬼,怪不得有這麼強的陰力。
她的眼神落在女鬼雪白的腳踝上,那上麵戴著一根金繩,她能夠感應到上麵微弱的靈力波動,像是某種用來封印的法器。
很明顯,這隻女鬼原本是被某位高人封印在了地底,結果不小心被挖了出來,封印也被解除了,光憑她腳踝上的法器,顯然困不住她。
長歲能夠感覺到她周身湧動的陰力——的確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