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樹拿著切好的蘋果走過來,聽到美姐的話,眉梢一動,他看一眼江璃白生生的脖頸,從沙發後繞過來,把盤子擱在幾上,笑著道:“難得遇見好酒,可以適量喝一些。也放鬆一下心情。”
美姐趕緊附和:“就是,這一路下來能活著不容易,咱們喝點酒慶祝一下。”
江璃想想也是,就沒拒絕。
晚上,胖子果真帶來了一瓶好酒,他們還帶了許多吃食,都是買的現成的熟食,美姐去廚房拾掇了一下,還做了幾個熱菜,一家人幫忙端菜擺碗,整治了一桌。
全都喜氣洋洋。
地下城條件特殊,沒有酒賣,所以胖子帶來的這瓶好酒在這地下城格外稀有,五個人各倒了一杯,圍著桌子一邊說笑吃著菜,一邊抱著杯子小口小口抿著喝。
江璃知道自己酒量不行,但不知道自己的量在哪兒,不同度數的酒他喝了效果也不一樣,胖子帶來的這酒入口綿軟香醇,味道很不錯,喝了也確實不上臉,江璃本想喝半杯,但氣氛帶動之下,不覺多抿了兩口,卻沒注意這酒度數高,等到察覺的時候,一杯已經抿的差不多,想站起來,卻發現腿腳發軟,已經醉了。
桌子上的人先是發現江璃抱著杯子半天沒動,然後,他撐了一下沒起來,用手支住了腦袋。
花樹靠過來,抬了江璃的腦袋,江璃迷茫的看了花樹一眼,瞳孔卻沒有焦距,似看不到人。
花樹對桌上的三人道:“小江醉了,你們繼續吃,我送他上樓去睡。”
“快去快去。”美姐道:“彆忘了給他喝點水。”
花樹點點頭,扶了江璃起來,喝醉的江璃很乖很聽話,並沒有掙紮,順著花樹的力道起來,也不說我沒醉之類的話,就安安靜靜的被花樹弄走了。
隻是他手軟腳軟,不怎麼走的了路,上樓時大半重量都靠在花樹的身上,花樹攔著江璃的腰,幾乎把他抱著帶上的樓。
一路順利的回了臥室,花樹把江璃放倒在床上,替他解了外衣,蓋上被子。
隻這過程對花樹來說有些熬人,等花樹給江璃蓋上被子,遮住那入目的白,花樹才緩緩的長出了一口氣。
他坐在床邊頓了一會兒,終是不甘心的回頭,捏了江璃的下巴,靠近江璃細細的看。
“小江,”花樹嗓音略啞,低低的道:“你醒著嗎?”
喝醉的江璃又乖又安靜,他似乎聽見了花樹的話,緩緩的動了動眼珠,在燈光下,眼睛裡麵像汪了一包水,帶著盈盈波光,像一隻眼睛濕漉漉的幼鹿。隻是眼中滿是迷茫,雖聽得聲音,卻不能聽懂一般,不知今夕何夕,不知身在何處。
花樹的手一下攥緊,又緩緩鬆開,他的呼吸亂了一瞬,忍不住低下頭,顫抖著嘴,抿住江璃的下唇磨了一下,趕緊退開,觀江璃的眼神。
江璃的眼中未有清明,仍是一片迷茫。
花樹再次低頭,抿住江璃的嘴唇重重廝磨一瞬,最後咬了一口,這才依依不舍的放開,腦袋擱在江璃的肩上努力的平複了一會兒呼吸,然後臉色平靜的直起腰來。
接下來,他喂江璃喝了半杯水,守著江璃等他睡下,這才關燈離開。
第二日江璃起床,他昨晚喝醉斷片,什麼都不記得,問了美姐才知道是花樹把自己送上樓的,怕自己喝醉了丟人,又去問花樹,知道自己沒有出醜,這才放下了心。
隻是在吃飯的時候被花樹瞄了兩眼嘴巴,他奇怪的摸了摸嘴唇,問花樹我嘴上有東西嗎?花樹眼神怪異的看了他一眼,平靜的把眼神挪開,“沒有。”
江璃這麼一問,美姐不禁伸頭過來仔細看了一眼,竟咦了一聲,品評道:“小江你這下嘴唇確實比昨日紅,比上嘴唇也紅,你昨晚喝醉咬嘴巴了?”
江璃捏了捏嘴:“我還有這習慣?”他又捏了捏下嘴唇的肉,覺得有些麻,看來是有這習慣了。他想,還好,不是吐啊耍酒瘋什麼的,隻是咬個嘴,倒也沒什麼。
自始至終,花樹都眼觀鼻鼻觀心,保持著一副正經模樣。
接下來的時間,三個人作息規律,每天抽出三個小時的時間鍛煉身體。其餘自行安排。
胖子瘦子成了鄰居,經常來串門,偶爾留下吃飯,每次吃飯的時候,必定自帶食材。而且是多帶。
小山父子也偶爾來做客。
有時父子倆跟胖子瘦子碰到一起,兩家人玩耍幾次,說過幾輪話,也就熟悉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呼風幻雨的小胖魚”,灌溉營養液+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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