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將視線轉向史蒂夫注視著的那個被冰凍的男人,那張臉讓他心中升起了一種莫名的熟悉的感覺。
“搜索他的身份。”
“是,先生。搜索中......臉部吻合率99.9%,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1917年出生於紐約布魯克林,曾參與二戰,是咆哮突擊隊的一員,死於......”
“停下。”
托尼看向史蒂夫,這個曾經拯救過無數生命的人,這個......英雄。
他就這樣,在敵人的基地裡,和他以為死去的摯友重逢。
這個世界可真他/媽的操/蛋!托尼在心裡已經把九頭蛇炮/擊了一百次。
“呃,我覺得他還活著。不如我們先把你的好朋友放出來,怎麼樣?”托尼的語氣裡帶著些他自己都沒發現的小心翼翼。
史蒂夫點了下頭。他看著巴基的臉,內心的痛苦已經將他淹沒。
娜塔莎看著史蒂夫此刻無力又悲傷至極的樣子,隻覺得要是現在有人拿槍頂著他的頭,估計美國隊長就真的會死在這兒了。
“嘿,史蒂夫。”她靠近一些,將手緩緩地放在史蒂夫肩膀上,輕聲喚道。
這時克林特也走進了這間房間。他在通訊器裡就已經大致聽明白了發生的事情,但真的看到這一幕——美國隊長滿眼傷痛地看著他本該早已死去的朋友,克林特真想出去再把九頭蛇殺/死一個來回。
史蒂夫看了眼滿懷擔憂地看著他的同伴們,“我沒......”他哽住了,說不出話來。
雖然早就有過心理準備,巴基還活著。但當他真的看到被冰凍的、傷痕累累的、被逼著雙手占滿無辜者鮮血的巴基,史蒂夫隻感到像是有人在用刀子砍/剁他的心臟。
他寧願再死一次,也不願忍受這樣的痛苦。
“他出來了。”托尼提醒大家道。
史蒂夫轉頭去看。
“冰棺材”的門打開了,巴基動作有些遲緩地走了出來,表情茫然地站在那兒。
“巴基?”史蒂夫輕聲地呼喚。
巴基轉過頭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像是有些微小的變化。但下一秒,他重重地揮拳砸向了史蒂夫。
沒有盾牌的史蒂夫借助著娜塔莎的力量才恰好閃過這一拳。而巴基攻擊的動作並未停止,史蒂夫勉強用雙手接下他的一拳。接著托尼衝了過來,將他掀翻到房間的另一頭。娜塔莎在他站起來將要再次衝過來時啟動了寡婦蟄,發射出的電流讓巴基終於失去意識,摔倒在地上。
史蒂夫喘著氣,他現在倒是不傷感了。剛才要不是娜塔莎拉了他一下,估計他肋骨都得斷好幾根。
“你們誰帶麻醉劑了嗎?”史蒂夫問。
慶幸的是,克林特帶了,麻醉劑是他箭頭的標配。
“娜特,打電話給弗瑞,告訴他立刻控製住皮爾斯和全體特戰隊,然後儘快開始神盾局的內部調查。”史蒂夫說。
娜塔莎點了下頭,走到一邊撥打弗瑞的電話。
“他怎麼辦?”托尼指指躺在地上的巴基。
史蒂夫抹了把臉,撐著腰沉思片刻,抬起頭看著托尼,“你願意暫時收留我和他嗎?”
托尼挑了下眉,“為什麼不?”
克林特給巴基注射完麻醉劑,上下打量著這個美國隊長死去七十年的摯友。他看著巴基的因為頭發遮擋而隻能看見額頭和眼睛的臉,不自覺地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然後,越看越覺得眼熟。
“娜特,你來看看,這好像是......”克林特驚訝又不敢置信地喊道。
娜塔莎又說了兩句結束了電話,走過來看向被克林特用手擋著下半張臉的巴基。她立刻皺起了眉,眼神轉向了史蒂夫。
“怎麼了?”史蒂夫看著娜塔莎和克林特問。這兩個人現在的表情簡直是如臨大敵。
克林特咽了下口水,看向娜塔莎。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隊長這件事。畢竟每個美國男孩都知道,巴基是美國隊長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
娜塔莎看了眼躺在地上昏迷的巴基,猶豫兩秒後,低聲說:“有人說他是雇傭兵,也有人說他是屬於某個國家的情/報/機構。”
“什麼?”托尼一臉疑惑。
“一個傳說中的人物。”克林特此時看著巴基的眼神就像一隻看見黃瓜的貓,炸著毛,隨時都能跳得遠遠的。
“並且,他也被認為是發生在過去很多年裡的幾十起刺/殺案的凶手。”娜塔莎看著史蒂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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