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公爵的邀約09(1 / 2)

再撩就死了[快穿] 朝邶 12222 字 3個月前

見李魚隻是敷衍呸了兩聲, 應寒冷下臉,大手扣住他的腦袋, 掐住他的腮幫子,把人推到路邊的車前。

正跟老婆兒子視頻的司機, 被突然出現在窗前外的主人嚇了一跳。

手忙腳亂關掉手機, 開門下車,“閣下。”

應寒拉開後座,取了瓶礦泉水懟到青年嘴邊,逼著他自己往裡灌。

李魚嗆了幾口水,越想越奇怪,要惡心也該是他惡心才對,“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應寒蹙眉辨彆著空氣中的氣味, 確定青年吐出來的血液中沒有腥味兒, 才淡聲說, “臟。”

李魚,“沒有的事, 我不嫌棄你。”

應寒不大放心, 又捏著青年的腮幫子,仔細看向口腔,“確定沒吞下去?”

李魚說沒有, “打算咽呢, 就被你給弄出來了。”

嘴上肯定, 心裡卻不太確定。

“如果再有下次, 提前說一聲, 不要像這次一樣莽撞。”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應五官都快扭曲了。

李魚順嘴接上,“不用等下次,現在就行。”

應寒,“……”

他上車的動作一頓,冷眼看他,“你今晚是想留在這兒?”

夜黑風高,荒郊野外,打死不留。

李魚給嘴巴拉上拉鏈,搖了搖頭。

應寒上車,跟前方的司機吩咐兩句,緊跟著,李魚的自行車就被司機折疊起來,放進了後備箱。

他舔了下嘴唇,伸手去拉後座的車門,卻聽見噠的一聲,門被反鎖了。

司機探頭出來,“先生,閣下讓您坐副駕座。”

坐哪兒都是坐,反正不花錢,李魚看了眼玻璃後那張板起的側臉,上了車。

司機按照指示行駛,穿越城市,終於到了荒涼的鄉村,把青年放下後,便駕車迅速駛離,留了屁股的廢氣。

李魚站在原地,目送車子離開。

聽到響動,米月披著衣服走出來,掩嘴咳嗽幾聲,“和同事玩兒的高興嗎”

李魚把自行車展開,推到門口鎖上,“高興,您怎麼還沒睡?”

“你不回來我不放心。”她就這麼一個兒子,無論多晚,總要看見人才心安。

李魚挽著她往裡走,“您以後不用等我,我已經成年了,可以照顧好自己。”

把原主他媽送回房間,李魚進了衛生間。

窗外,變天了,之前還掛在天上的小半個月亮,已經被雲層團團包圍,隻露出一點微光。

微風拂麵,帶春天尾巴特有的寒意。

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他速度關上木窗,拉上窗簾,給自己放了缸子水,泡進去。

想了想,他又把浴缸上的擱板拉近,一邊泡澡,一邊寫工作日記。

寫到應寒,他納悶的嘖了一聲。

想不通,一點嘴唇上的血而已,不臟啊,難不成這次的目標有什麼不可言說的傳染病?

李魚糾結了,如果真是這樣,這任務到底還要不要繼續。

1551忍不住道,“你能不能彆瞎想,被選定的攻略對象,無論是反派,還是主角,一律身體健康,體魄強健。”

李魚對係統表示懷疑,“是嗎,可你騙了我好多次。”

具體多少次,他也忘了,反正1551就是個不誠實的AI。

1551反倒委屈上了,“我沒騙過你,我所知道的東西,都是由上遊係統傳輸過來的。”

哦,還學會甩鍋了。

李魚沉思片刻,“再信你一次。”

不過想想也是,應寒除了皮膚白了點,體溫低了點,精神狀態和體力似乎都不錯。

確實不像有病的。

李魚將對目標的疑問,暫時記在本子上,隨後讓係統把工具箱取出來,先看看摸摸,找點安全感。

也不知道這次的第一個道具會是什麼,千萬不要又菜又垃圾。

泡完澡,李魚穿好衣服走出去。

路過樓梯口時,忽然聽見哢嗒一聲,他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驚悚地看向漆黑的樓梯下方。

米月也被響聲驚動,披上衣服跑出來,“怎麼了?”

李魚搖了搖頭,把人推回屋子,“您留在樓上,我下去看看。”

他折回房間,從床底下拖出一根曲棍球棒,用力握在手中,朝樓下走去。

老舊的木質樓梯,每次沉重都要發出嘎吱的抗議。

四周本就安靜,被這聲音一攪和,李魚的心臟頓時縮成一團,背上滲出一層冷汗。

仿佛走了一個世紀那麼長,腳尖終於觸及到一樓的地板,摸索到牆上的開關,按開。

一樓亮堂堂的,可以輕易看清全貌,沒有人闖入。

隻是窗戶被風吹開,帶起窗簾,碰到一個擺設。

李魚將擺設扶起來,走到窗口,剛伸手摸到窗框,就看見遠處那棟房子外,有東西快速掠過,鑽進另一棟房子。

那抹黑影太過熟悉,李魚重力鎖上窗戶,衝上樓去。

“媽,快給格蕾絲阿姨家打電話,快!”

看兒子著急成這樣,米月沒有多問,連忙拿起床頭電話,聽筒裡傳來嘟聲後不久,那棟房子的燈亮了。

電話被接通,米月看向李魚,“格蕾絲阿姨問我,發生什麼事了。”

知道人沒事,李魚鬆了口氣,接過電話,“我剛下樓關窗戶,看到有東西溜進了你們家,你最好是把叔叔叫起來,到處看看,當然,最好是報警。”

那頭說了聲謝謝,便開始在屋內清查。

李魚從窗戶能看見格蕾絲家四口人都起來了,手裡都拿著什麼家夥,過了大概半小時,家裡的座機響了。

那頭說應該是進了小偷,不過已經從窗戶逃跑了。

米月掛掉電話,憂心忡忡,“我們這一片的住戶已經很窮了,這小偷也太不挑地方了。“

小偷除了偷東西,也能偷人性命。

李魚沒把焦慮說出來,安撫的拍拍她的肩膀,等到人睡著,才晃回房躺下,卻怎麼也睡不著。

米月有睡覺前檢查門窗的習慣,他可以確定,家裡一定進了東西,和之前在彆墅中半夜殺戮的是同一種東西。

隻是不知什麼原因,沒有攻擊他們。

就像是一隻被馴服了的饑餓野獸,明明已經伸出爪牙,卻因為脖子上的鐵鏈威懾,隻能按耐住食欲,等待彆的時機。

第二天一早,李魚被手機吵醒。

刺耳的鈴聲催命似的,摧殘著他的耳朵。

最後還是米月聽到聲音走進來,往兒子腦袋上推了幾下,“諾諾,快醒醒,接電話。”

李魚要死不活的睜開眼睛,伸出一隻手,待聽清對麵說了什麼,一下子翻身下床,衝進了衛生間。

來電是警察局,出事的是傑克。

就在昨晚三人分手後,傑克在回家途中,襲擊了人,具體什麼原因,警方還在盤問。

李魚洗漱完出,叼了塊三明治在嘴裡,含含糊糊說,“老板說廠裡太忙,讓我銷假去上班。”

在家賦閒的兩天,他的借口是之前連續守了兩天夜,老板讓他回家休息。

米月聽完沒有絲毫懷疑,還說他們老板人真好。

如今聽說銷假,她仍舊相信,溫柔的替兒子拂開額發,“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這還真不敢保證,李魚伸手抱了下她,“好。”

傑克被關押的警察局,就在昨晚約見的酒吧附近。

李魚抵達後,聽宋安說了才知道,傑克根本不記得到底發生過什麼,他的記憶似乎有些混亂,停留在三人坐在酒吧裡聊天那一幕。

這也是警察為什麼把兩人叫來的原因。

警方再三向兩人確認,“你們確定是在4月4日,也就是昨天的晚上的十點十五分,已經和他分開?”

“先生,我確定,當時我曾看過一次手機時間。”這是李魚第三次重複同樣的話了。

輪到宋安,答案也是一樣。

警察做完記錄,“行了,你們可以走了。”

李魚猶豫了下,“我們可以見見傑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