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這座島被我承包了29(1 / 2)

再撩就死了[快穿] 朝邶 16157 字 3個月前

“不確定。”1551非常懊惱, “我的監測範圍是以你為中心, 以五百公裡為半徑,這地方距離大陸較遠, 無法覆蓋。”

李魚,“……”

已經很牛了哥, 我要有這能力, 我可以為所欲為。

看來周老板是最大的未知數,必須隨時提防。

如同上次一樣,大家聚集在倉庫外的空地上, 三五成群。

李魚找到老五的時候, 發現蘭姐也在。

老五習慣性的勾肩搭背, 問青年, “你小子行啊,怎麼把人抓到的?”

李魚撓撓頭, “運氣好, 他正好摔了一跤,被我撿了個漏。”

比起前者, 老五更願意相信這是巧合,青年這細胳膊細腿的, 實在不像能把人打趴下的。

他皺了皺眉, 扯到另一個人,“那姓趙的是怎麼回事, 他怎麼也被關在裡麵?剛剛警察開門進去的時候, 我從門縫都看到了, 他一隻眼睛閉著,臉上全是血。”

糖尿病才是真的慘,眼睛被鳥啄了,鐵定廢了。

李魚藏著秘密,搖頭表示不知道。

“肯定是想乾壞事。”身後插來一個聲音。

三人扭頭一看,是電話局的保安。

保安臉色不好,“中午的時候,那逼莫名其妙跑到電話局,說借用衛生間,我沒多想就放他進去了,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蘭姐追問,“怎麼著?”

“我聽到一聲慘叫,順著追過去,姓趙的根本不在衛生間,而是在交互機室。”

“他去哪兒做什麼。”老五疑惑。

“我猜他是想毀掉交互機,這樣島上的人就沒法報案了。”李魚說完,衝著某個方向抬了抬下巴。

幾人順勢望過去,金老板站在人群邊緣,正神色憂慮的盯著倉庫大門。

就在這時,兩道鐵門被推開了。

兩名警察走出來,將金老板從人群帶了進去。

四周開始竊竊私語。

“你們說,張誠實到底為什麼要殺金老板?”

“會不會是金老板沒結清采購貨款,張誠實氣急了,所以才動手?”

“你們怕不是忘了中午收到的信封?”

老五默默聽了會兒,悄聲問李魚,“你說,張誠實會不會是想殺人滅口?”

“難道小賣老板和金廣進真是他殺的?為什麼,沒聽說他們私下結仇。”

“你他媽傻啊,肯定是因為那個!”

被罵的人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下才恍然大悟,“你們的意思是,他想獨吞?不能夠啊,小鎮上這麼多人呢,他能殺的完?”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開始人心惶惶,大家說話也忘了顧忌。

老五聽的一頭霧水,“ 獨吞什麼?小鎮有寶藏?”

蘭姐看了眼李魚,又看了眼老五,糾結半晌,終於說出來,“金礦。”

“什麼?!”老五開口破音,被蘭姐揪了下胳膊。

他捂著胳膊嘶嘶兩聲,做賊似的用氣音問,“島上有金礦?程先生的?”

“照理說,這座島被程先生買了,金礦確實應該是他的。”

蘭姐眉頭微蹙,露出一絲不解,“可鎮上的人並不這麼認為,於他們看來,在程先生回來建設小鎮之前,他們已經在島上生活很多年,金礦應該是大家的,程先生當然有份,但隻是四百九十六分之一。”

老五,“……咱四個不是人?”

蘭姐咬牙瞪他。

李魚疑惑,“蘭姐,你是怎麼知道的?”

蘭姐臉紅,“聽我男朋友說的。”

李魚震驚,真愛啊,把我的秘密分你一半,約等於是把我的金子分你一半了。

老五則是撇嘴,大家認識的時間不短,你居然瞞著,沒拿我當朋友。

被兩人看得不自在,蘭姐岔開話題,“其實,我見過金老板和張誠實私下見過麵。”

李魚,“什麼時候?”

“就小賣部老板死前不久。”蘭姐回憶道,“當時已經快天亮,酒吧要打烊了,我跟老五去清場。”

老五茫然地指著自己的鼻子,“你確定是跟我?可我對他們倆沒印象。”

“彆打岔。”蘭姐凶他,把頭發彆到耳後,繼續說,“檢查到最後一個包間的時候,我發現門沒鎖死,輕輕推開看了眼,金老板跟張誠實湊在一起,頭對著頭,手指在桌上點來點去。”

“大家都說張誠實是同性戀,可畢竟沒人真的看見過,張誠實自己也沒承認過,而金老板跟男人約會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停頓了下,蘭姐臉上泛紅,“我當時以為他們在約會,就沒多想,留了一個人在酒吧看著,就下班了。”

老五從記憶中翻出點東西,捶了下腦袋瓜,“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我說那道門沒鎖,你還讓我閉嘴,讓我趕緊走。”

蘭姐點頭,“就是那天。”

此時,倉庫裡氣氛焦灼,正在對峙。

糖尿病因為疼痛暈厥過去,一直沒醒。

而張誠實也從雙麵人變成了蚌殼精,不肯開口,臉上無波無瀾,好像被抓的人不是自己。

看到那張臉,金老板心裡怵得慌,下意識從程度身後繞了半圈。

一名女警,安撫的拍她的肩膀,語氣溫柔,“是你報的警吧,電話裡你說有人要殺你,是他嗎?”

金老板張了張嘴,沒說是與不是。

張誠實冷笑了下,暗自得意,他就知道事情會這樣。

當時那種情況,這女人嚇壞了,隻想到報警,等冷靜下來,她就會發現自己錯的有多離譜,沒有他,周老板知道她姓金的是哪根蔥?

女警以為金老板是擔心遭到報複,保證道,“你放心,我們會保證你的安全。”

金老板低頭盯著地麵發呆,還是不說話。

程度抱著胳膊倚在木箱上,“金老板,警察就在這兒,你有什麼想說的,或者不敢說的,都可以說出來。 ”

掃了張誠實一眼,他哼笑一聲,“或者你有什麼要求或顧慮,也可以提出來。”

要求和顧慮當然有,但那是警方或者程度無法給她的。

她私下裡稱過空心鑽頭裡的金子標本,足有五百多克,除去少部分雜質,仍舊有四百多克。按照現在的金價算,價值十好幾萬塊呢。

而這些,卻隻是後山金礦的九牛一毛。

張誠實跟周先生談過,他們以低價出讓金礦,作為補償,周先生會額外贈送儲存量的萬分之一給他們。

後山那麼大,萬分之一價值多少個零,金老板想都不敢想。

她抿緊嘴唇,下了決定,“警官,這是一場誤會。”

女警跟其餘三名警官對視一眼,“金進寶同誌,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空地上,聽到金進寶三個字,李魚差點笑出聲。

這姐弟倆真是從姓名到行為都在體現什麼叫視財如命。

老五被他憋笑到扭曲的臉嚇了一跳,伸手一探,“沒發燒啊。”

李魚揮手,接著看戲。

金老板瑟縮了下,小聲說,“我當時跟張誠實發生了口角,以為他要對我動粗,所以才……”

“那這些東西又是怎麼回事?”

警察從舉起證物袋,裡麵裝著幾個為拆開的信封,和兩張紙條,“這些是在你家裡搜出來的。”

“這些不是我寫的!”金老板驚慌失措,她怎麼也想不通,這些東西怎會出現在家裡的茶幾上。

“一整個上午我都在店裡,直到十一點半才回家,隔壁店的店員能替我作證。”

她著急為自己辯解,同時也想向張誠實證明自己的清白,“警官,我根本沒有時間寫這些東西,再挨家挨戶的放。我實在不明白寫這些東西的人是出於什麼目的,大家都知道,張誠實是個老實人,殺雞都不敢,更何況殺人。”

其中一名警察看向程度,“程先生,您知道金老板隔壁鋪子的店員是誰嗎?”

程度淡聲說,“知道,我去把人叫來。”

金老板鬆了口氣,她離開的時候,跟隔壁店員打過招呼,對方應該記得。

聚集在空地上嘰嘰喳喳的人們,見程度出來,立刻鴉雀無聲。

男人隔著人群跟青年對視一眼,掃向彆處,徑直穿過人群,走到最後麵,“走吧,警察有話問你。”

那是一個穿著格子連衣裙的中年女人,她驚恐的後退,“程先生,我可什麼都不知道。”

程度,“隻是普通問話,彆緊張。”

連衣裙有所鬆懈,“我能冒昧的問一句,他們想問什麼?”

“金老板說她自己一整個上午都都沒離開雜貨鋪,你可以作證。”程度側身,“走吧。”

連衣裙猶豫,扭頭看向周遭,視線幾乎和附近的每個人觸碰了一遍。

片刻後,她像是終於鼓起勇氣似的,低聲說,“程先生,走吧。”

程度抬腕看表,又仰頭看了眼天上的日頭,轉身跟上。

回程路上,他特意從李魚身旁擦過,勾了勾對方手心的軟肉,回頭笑了一下,移開視線前,警告的瞥了眼老五的胳膊。

發燙的胳膊突然像被澆了一盆冷水,老五立即收回胳膊,憐惜的撫摸自己受到驚嚇的皮膚。

連衣裙走進倉庫,被穿製服的四個人震懾,臉上白了一下。

她閉上眼睛調整呼吸,走了過去,“警官,有什麼想問的你們儘管問,我一定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金老板說自己於6月23日上午從未離開雜貨店,並且在中午11點30分離開時,曾進來跟你打過招呼,有這回事嗎?”

連衣裙看了眼金老板,那張臉上的妝花了,黑色紅色攪和在一起,醜陋至極。

她垂下眼,低聲說,“沒有。”

“你撒謊!”金老板難以置信的尖叫,“你個婊|子想害我!你這個賤人!”

“安靜!”女警按住衝動的金老板,看向連衣裙,“你接著說。”

連衣裙往後縮了縮,對金老板說,“我一個整個上午都在忙著理貨,確實不知道你有沒有出去,至於中午,你的確過來找過我,但我並沒有注意時間。”

金老板身體晃了下,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該做何反應,下意識看向張誠實。

張誠實一隻手被銬在凳子上,另一隻手在指了指金老板,嘴角是惡毒的冷笑。

“我沒有,真的不是我!”金老板無力辯解,伸手想抓連衣裙,被攔了下來。

她過不去,就扯著嗓子大喊,“我每天都是十一點半關門離開,這件事情你總知道吧。”

見她一副要掐死自己的架勢,連衣裙戒備的後退,“之前是之前,今天是今天,我確實不知道你是多會兒離開的,警察同誌都在呢,我總不能為你作偽證吧。”

金老板迎頭飛來的冰疙瘩砸中,從腳底涼到腳心,突然明白過來。

這個女人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