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夜場領班38(2 / 2)

再撩就死了[快穿] 朝邶 10879 字 3個月前

“不了,砸地板的噪音很大,紅月亮裡現在客人太多,不方便。”李魚盯著光屏上的透視圖,盒子裡的不是U盤,而是一張手機內存拓展卡。

大概率是阿香拍攝到證據後,直接就從手機裡取了出來,以免被盧家棟搶走,失去籌碼。

1551有些不太明白,“可她是怎麼放進去的呢?大致估算,小盒子距離地麵瓷磚足有十幾厘米。”

李魚,“要麼是遇到施工,趁工人不注意放下去的,要麼是趁著店裡沒人的時候,砸出坑以後自己再用水泥填上抹平。”

1551,“你覺得哪種的可能性大?”

阿香是個很謹慎的人,她可以把自己的仇怨痛苦記錄在日記中,卻沒有留下關於證據的半點信息,無非是怕日記被除自己和弟弟以外的人拿到。

這樣一個心思縝密的姑娘,不會讓這張內存卡有哪怕一絲的被外人發現的可能。

“前者的話,她一個姑娘家突然進入施工現場,目標太大,而且也有被攝像頭拍到的風險。”李魚說,“我更傾向於後者。”

思索片刻,他下了第二個命令,“工商局有那間鬨吧的注冊資料吧,去查查。”

係統入侵了工商局網絡,找到了詳細的注冊經營的資料,其中有很完整的老板的信息,是個五大三粗的中年大叔。

1551,“然後呢?我還需要做什麼?”

李魚,“紅月亮頭天的現金流水,都會在第二天打入唐宋的賬號,那個賬號主要用於夜總會的經營,我猜鬨吧老板應該也差不多……你查查他五年前12月的所有銀行卡的流水情況。”

阿香一個人又是鑿坑,又是填坑的,怎麼也要花上小半天的功夫,在營業期間做這件事的可能性不高。

不到兩分鐘,結果出來了,那位老板有一張每天都有進賬的卡,在五年前的12月16至19號期間沒有進過一分錢。

鬨吧嘛,人又多又雜,喝了酒磕了藥人一激動就犯事。

李魚問,“工商局或者派出所有勒令停業的通知嗎?”

係統很快就從政府的內部網絡裡調出一份早前的文件,鬨吧因為警方的臨時抽查,發現有人販賣某種禁售的興奮藥品,從而被勒令停業整頓三天。

李魚揚了揚嘴角,得意洋洋,“我猜對了,阿香就是在這三天內把東西藏起來的。”

趁著沒人,避開監控,隻需要一把大鐵錘,一桶早就調好的水泥糊糊,就能把事情搞定。

1551,“你行,你最行。”

李魚嘿嘿一笑,沒有男人會不喜歡被人誇很行,尤其這個“行”前麵還加上了一個程度詞。

在任務目標那兒找不到的自信,在一哥這兒全找到了。

李魚忍不住給了一個麼麼噠。

1551也不知道跟誰學得皮了,在光屏上回了個羞羞噠。

李魚默了,覺得它有點小可愛。

紅月亮的秘密雖然還沒被徹底挖出來,卻也離徹底揭開不遠了,這種興奮一直盤旋在腦子裡,讓人越來越精神。

李魚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大腦停止運轉以後,心又開始鬨騰,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想來想去,應該是缺了一個人。

今晚兩人沒通過電話,也沒發過短信,大佬炸了燈泡潛入他的房間後就失蹤了。

去哪兒了呢?

李魚又從薄被中爬出來,伸手夠來自己的手機,時間是晚上十一點,大佬應該還沒睡。

兩手抱住手機,發出一條短信,【睡了嗎?】

盛易明的消息回複得很快,【沒睡。】

李魚快速打字,【今晚高興嗎?】

沒有明說具體高興什麼,但兩人默契的都懂。

盛易明的短信沒有再來,反倒是緊閉的窗戶突然自己開了,不符合季節的冷冽大風吹進來,窗簾翩飛而起。

李魚打了個冷顫,飛快縮坐到床腳,警惕的打量四周。

月亮已經走過半空,從建築的側麵投落進來一縷光線,照得地上的乳白色的瓷磚呈現出慘白的色澤。

魂魄不穩的危險期還沒過,現在的自己仍舊是各種厲鬼眼中的香餑餑,李魚為此打起十二萬分的警惕,可隨著時間流逝,屋子裡沒有任何動靜。

李魚大著膽子摸下床,用薄被將自己裹住,一步一挪的朝窗口走。

窗外的夜空是深沉的墨藍,遠處卻是被城市燈火暈染得暗淡暖色,一架機尾閃爍著紅光的飛機,正從天邊滑翔而過。

直覺告訴他,屋子內外沒有危險,也沒有彆的東西。

李魚鬆了口氣,上前兩步,終於到了窗口,拉上窗戶時看見路燈下,站著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

男人兩手插在兜裡,大夏天的穿這麼多卻一點看不出狼狽,饒是相隔數米,依舊讓人感覺到一種宛如實質的,撲麵而來的清冷。

李魚將藏在被子裡的手伸出來,手指劃開屏幕翻出通話記錄。

正要點觸最上麵那條,有電話突然插|進來。

李魚看了看樓下,又看了看不敢提醒有來電的手機,莫名的不好意思,磨磨唧唧的在最後一刻接了起來。

聽筒對麵的人沒說話,卻已經從路燈下走出來,站在樹木的陰影中,仰頭看向上方。

李魚和那眼睛碰上,心跳停滯一瞬後加速了跳動頻率,他開口,“你怎麼來了?”

盛易明聲音淡淡的,說的話很讓人臉紅,“想親口告訴你,我很高興。”

李魚忍不住想笑,反應過來會被看見,立刻把嘴角壓下去,“……哦。”

樓下,盛易明挑了下眉,“下來。”

李魚臉上矜持,掛了電話就往開始狂奔,在客廳的時候來了急刹車。

丁爸爸正盯著電視看滾動播報的新聞,他抬起一根手指,氣勢頗強的推了下眼鏡。

聲音沉沉,自帶威嚴,“大晚上的,風風火火的做什麼。”

說完扭頭看向青年,尖銳的目光如同一把刮骨刀,一寸寸的切入青年的皮膚,將他看得透徹,“出門?”

李魚點點頭,“下樓一趟,買包煙。”

丁爸爸,“我看你從回家到現在一直沒抽過,還以為你已經戒了。”

李魚對答如流,“正在戒,忍了一下午已經是極限了,這會兒煙癮犯了特難受。”

“……爸爸。”他舔了舔嘴唇,“我抽煙這麼多年了,一時半會兒戒不掉的,得循循漸進著來,您說是吧。”

丁爸爸被“爸爸”兩個字驚呆了,比起爸,爸爸顯然更加親昵,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從小兒子十七八歲開始叛逆起,他已經很久沒聽見過這個稱呼了。

丁爸爸再次看過去,青年穿著背心短褲,腳上趿著家居拖鞋,頭發鬆軟,表情沒有以往麵對自己時的桀驁,經曆過大風大浪的石頭心,頓時就軟了。

他清了下嗓子,大手一揮,“快去快回。”

沒想到老爺子還挺好哄,按捺住半夜幽會的興奮,李魚丟下一聲,“好的。”

轉眼就沒了人影。

夏天的夜晚總是比冬夜要熱鬨一些,不遠處的涼亭裡,有睡得晚的大爺大媽正拿著蒲扇在乘涼,縱橫的小區馬路上,偶有汽車經過,車燈不偏不倚,正好照過停在某單元門對麵的黑色轎車。

轎車前排坐著兩個男人,正抱在一起擁吻。

李魚的腦袋被一隻大手扣得緊緊的,阻斷他的所有退路,隻能被迫承受著熱烈的攻勢。

沒多久,肺部開始缺氧。

盛易明暫時放過青年,聲音染上暗啞,“呼吸。”

李魚被親得隻剩下白茫茫一片的腦子恢複了運轉,誇張的做了個深呼吸,還沒徹底咽下去呢,男人再次將嘴唇壓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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