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蜜月旅行02(2 / 2)

再撩就死了[快穿] 朝邶 12412 字 3個月前

房門紋絲未動。

一隻手從他背後伸過去,輕輕鬆鬆按住兩道門中間的縫隙,同時,用另一隻手蒙住了李魚的嘴。

呼吸噴在自己耳邊,是個男人。

李魚用力閉上眼睛,鼓了口氣,突然發力一肘子撞向後方。

男人扼住他的攻擊,手腕一轉,將人拖離門前,麵朝下的壓製到房間中央的四方桌上。

腳下輕輕一勾一踢,1551被從門縫中踹了出去。

看著緊閉的房門,卡機半晌的係統終於回神,在地上又跳又叫,見裡麵悄無聲息,它著急的準備用小腦袋撞門。

就在這時,腦子裡多出一道指令。

它嗷嗚一聲,趴到了地上,臨陣倒戈。

房間裡氣氛凝固。

李魚感覺自己整顆心仿佛被一隻手大手攥住,害怕,緊張,飛快轉動著大腦,計劃該如何脫身。

身後的人卻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

男人的手勁兒,掌心滾燙,肆無忌憚的活動,指尖挪到前方,掐住青年的下巴,拇指蹂|躪著下方柔軟的嘴唇。

李魚劇烈掙紮,不經意間鼻尖擦過男人的袖口,一股淡淡的,熟悉的檀木香被吸入鼻腔。

不容他多想,腰上的帶子被解下來,蒙住了他的眼睛。

李魚,“……”

心慌意亂間,他還保持著最後的清明,反複回憶之前聞到的氣味,再以聯想到之前收到的紙條……

李魚炸了,“莊嵬,我知道是你!”

玩兒什麼不好,要玩兒角色扮演。

莊嵬俯身壓住,兩隻手沿著青年的胳膊往前,觸碰上被動貼在桌上的兩隻手上。

他現在這具身體常年習武,指腹和掌心上布滿厚繭,稍一摩|挲,李魚就感覺到一陣粗糲的觸感,頭皮發麻,雞皮疙瘩從後背躥起來,直達後頸。

始終保持沉默的男人終於開口,“怎麼知道的?”

李魚冷哼,掙紮的動作仍在繼續。

莊嵬捏著青年的下巴,偏頭親下去,拇指擦過青年光滑的皮膚,攻勢漸漸凶狠。

姿勢不太方便,李魚脖子都快扭斷了,嘴裡發出嗚嗚的抗議。

男人一把將人抱起來放到桌上,抓著青年的兩隻手腕搭到自己脖子上。

“林尋你能不能管管你的狗,大半夜的也不安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門外突然傳來抱怨聲,是之前被1551的叫聲吵醒的隔壁小倌。

小倌披著外衣,叉著腰瞪著地上兩個巴掌大的小狗,小狗似乎知道他在說它的主人,齜牙咧嘴,隨時要撲上來。

他厭惡的皺眉,覺得這隻狗長相和他見過的任何一隻都不一樣,估計是哪家的狗生出來的小雜|種。

“怎麼,想咬我啊!”小倌嘴上囂張,臉上卻生出了退縮之意。

距離自己一米左右的小狗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嘴裡開始發出凶狠的低吼,黑色的眼睛竟然閃過血色的紅光。

小倌一下子想起了曾經聽說書先生講過的狼。

據說那種畜生嗜血凶猛,從生下來不久就開始吃生肉,對活物的渴望是刻在他們骨子裡的本能。

屋子裡,李魚的心臟幾乎要跳到嗓子眼,一邊配合他男人親吻,一邊提心吊膽的盯著房門。

好在,外麵的人沒再繼續,腳步略微淩亂的回了自己房間,報複似的,還故意砰一聲重重關門。

下一秒,老板娘的房間傳出一聲咒罵。

偌大的南風館,終於恢複了寧靜。

而李魚的房間裡,熱鬨才正要開始,莊嵬已經取出他帶來的寶劍,打算向青年展示自己高超的劍術。

夜露深重,挨家挨戶閉門閉窗,睡得正熱乎。

更夫打著哈欠,又一次拎著銅鑼經過。

“哐”地一聲鑼響,他高聲唱道,“寅時五更,早睡早起。”

李魚迷迷糊糊間被吵醒,睜開了眼睛,他模糊的想,原來已經淩晨三點了,再躺兩個小時,該起床了。

躺在他背後的男人將胳膊搭上來,輕輕勾了勾,李魚渾身的肌肉頓時僵硬,沒出息的打了個顫。

莊嵬的唇落到他的後頸上,“再睡會兒,明天一早我們就走。”

李魚簡直想跪在床上,喊一聲爸爸以示感謝,哼哼唧唧的在男人懷裡拱了拱,閉上了眼睛打算再睡一覺。

莊嵬白天在客棧休整過,又吃了大餐,現在沒有絲毫睡意。

輕輕將人擁在懷裡,手心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打青年的後背,刻意放緩的呼吸恰巧落在對方耳邊,像一首溫柔的安眠曲。

李魚的眼皮子越黏越緊,很快就睡著了。

清晨,天不見透亮外麵就開始有人走動。

莊嵬睜開眼,將懷裡的人輕輕放開,在有人來敲門的第一時間拉開門走了出去。

老板娘怔愣,警惕的上下打量男人,“你是誰,怎麼會從小七的房間裡出來?”

莊嵬不答反問,“我要替他贖身,需要多少銀子?”

老板娘眯了眯眼睛。

眼前的男人身上的配飾不算華貴,但衣服的料子很不錯,眉目清明,輪廓俊秀非常,絕非是普通人家出身。

老板娘獅子大開口,比了個數字,“給得起嗎?”

贖身的銀子是她能從小倌身上壓榨到的最後一筆錢財,自然是能撈多少是多少,就算是把對方嚇跑了她也沒什麼好怕的。

小七剛拿下新花魁的頭銜不久,正是賺錢賺得最多的時候。

莊嵬正要掏錢,原本正在睡覺的青年居然醒了,衝著外麵喊了一句,“慢著。”

老板娘臉色一沉,將視線被男人掏出一半的銀票上收回去,老大不高興的盯著敞開的房門。

一隻手伸出來,扣住門板,將其徹底往裡拉開。

李魚身上隻穿著白色的裡衣,褲腿又大又長,將光腳罩在裡麵,相比之下,上麵的衣著要放|蕩得多。

領子也不知道怎麼搞得,散得老開,露出大半個胸口。

莊嵬嘴唇一抿,替他將衣服拉攏,用胳膊將人攬到身邊。

就剛剛那一撇,老板娘已經看到青年胸口和鎖骨上的痕跡,饒是已經猜到兩人昨晚做了什麼,眼下親眼看見,依舊氣得渾身發抖。

她抖著指尖,指著李魚的鼻子訓斥,“你個婊|子,竟然敢背著我跟男人過夜!林尋!你當初進門的時候我們可是說好了的,我這裡的人都是賣藝不賣身的。”

破了雛的人和沒破的人是有細微差彆的,經常她這家南風館的人眼睛毒著呢,多幾眼就能看出貓膩。

規矩不能破,一旦破了,這家店賣藝不賣身的招牌就會保不住。

所以眼前的人絕對不能再留了。

老板娘眼珠子軲轆一轉,心裡有了彆的計較,“小七啊,眼下是你先壞了違規,違背了我們最初的協約,若是想要離開也不是不可以,但贖身的銀子得翻倍。”

李魚忍住呸她一臉的衝動,“我怎麼記得當初我跟你說的是,我隻在這裡待五年。”

原主不傻,知道南風館是個會越陷越深的坑,當初進門時就跟老板娘說好了,隻待五年。

時間一到,他拿著錢走人,開個私塾或者賣筆墨的小店。

當時老板娘看中原主的臉和身條,當場答應,反正一個柔弱青年,插翅膀也逃不出去她的底盤。

眼下青年有了倚靠,口氣也變大了。

“來人。”老板娘高喊一聲,正在樓上樓下打掃衛生的龜公立刻跑來堵住了房門口。

李魚默默計算,足足有十八個人,皆是壯年。

他仰頭看向自家男人的下巴,“搞得定嗎?”

莊嵬低頭親他,“嗯。”

兩人挨得近,說話的聲音不大,老板娘什麼也沒聽見。

她高高在上的抱著胳膊,陰陽怪氣道,“這位爺,昨晚的事情我可以暫時不追究,隻是現在我們還沒正式開門迎客,您最好是先行離開,如果實在想贖我們家小七,就請準備好一萬兩銀子,一分不能少。”

莊嵬比她還傲,手指把玩著愛人的發絲,眉目挑釁,“如果我不走呢。”

作者有話要說:小番外不會很多長,我爭取明天完結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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